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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脫是雙向的,等到事兒完已經午飯時間。
方灼飢腸轆轆,只能幹瞪著餐桌上吃剩下葷菜,不甘不願的喝菜粥。周猝也不催他,低頭用手機處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下面還疼嗎?”周猝突然抬頭問,“我給你看看。”
方灼差點又噴出來,昨晚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見,做了也就做了,這青天白日你要看我光蛋子,這就有點過分了。
“不疼,一點也不疼。”方灼皮笑肉不笑。
“哦。”周猝嘴上回復,卻把手機切換到簡訊介面,給私人醫生髮了條資訊出去。
兩人消失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又一同出現,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到,估計是覺得家裡不夠激-情,出去找地方浪去了。
方灼頂著眾人八卦的目光上樓,假裝自己不存在。直到青年消失在視野,周猝才去書房。
書房裡,保鏢恭恭敬敬的將一包白小姐放到桌上,塑封袋外部,還殘留著水珠。
“在一樓衛生間的馬桶蓄水池裡找到的。”
如今的周家,日漸衰敗,一盤散沙,其中幾個有點真本事的,決定棄暗投明,找其他出路。於是就看準了已經在南城崛起的周猝。
三天前,這幾人派代表跟周猝聯絡過,並且約定今上午過來見面。
對方一大早就來了,等了整整五個小時也沒見著人,離開的時候怒罵周猝沒有教養,對師兄不夠尊重。
演技好得能拿奧斯卡。
要不是事先有防範,提前在衛生間裝了監控,這一招栽贓嫁禍就成了。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警笛聲,四五輛警車開進院子。
帶頭的隊長和周猝認識,熟稔的遞了根菸過去,“周老弟,哪怕是親兄弟也得明算賬,別怪我哥哥我不念情誼。”
周猝擺擺手,沒接,“配合你們辦案是我的義務。”
隊長把煙收回去,開門見山說:“我接到匿名舉報,說你藏-毒,這是搜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