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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舉化解,最後兩隻手都被扣住,壓在了頭頂,男人還順便用腿壓住了他的膝蓋。
這是一個羞恥、屈辱的姿勢,方灼又委屈又害怕,憤憤不平。聒噪的人安靜了,周猝覺得頭也沒那麼疼了。
看著青年紅彤彤的臉,他怔了一下,腦海中閃過某個片段,依稀記得,那雙嘴唇似乎很柔軟,也很溫暖,讓人想要一口咬掉,再慢慢品嚐,吞入腹中。
方灼絕望地望著天花板,覺得今晚大概要死翹翹了,就連周猝靠近都沒察覺,直到嘴唇被兇狠的含住……
週二少大概真的有狂犬病,對著他的嘴唇兇狠撕咬,沒有伸舌頭,就是很純粹的咬!
方灼驚恐,渾身都在抖,嘴裡的叫罵和求饒全被周猝吃進了嘴裡,就連他的舌頭也不放過!
狂犬周越咬越歡,一副想要吞下去,又捨不得的樣子,總是重重咬上幾口,又舔一下。
方灼覺得自己像被倒掛在火山口,拉著繩子的人很惡劣,一會兒將繩子拽上去,一會兒又把繩子往下放,讓他在生與死的恐懼中徘徊。
要瘋。
周猝真他媽太不是人了!
方灼忍不了了,跑去廚房問陳嫂,“陳嫂,二少不下來用餐?”
陳嫂低頭擦灶臺,“老爺今早打過電話,說二少身體欠佳,中午就不下來用餐了。”
方灼不高興了,主人家不下來,他好意思吃?
“不吃飯怎麼行,我去叫他。”
別墅二樓格局怪異,走廊出奇的寬敞,除去盡頭的房間,兩邊全是大開的落地窗。無論是白天的陽光,還是夜晚的月光,都能毫無阻隔的照射進來。
方灼敲響房門,“二少。”
屋子裡安靜得沒有一點響動。
“打擾了。”他擰開門把走進去。
周猝正坐在一張紅木太師椅上,手裡拿著一方羅盤,在看見方灼時眼眸晃動一瞬,便再次沉寂。
他今天穿著黑色的襯衣和西褲,袖子挽上去,露出修長結實的小臂。臉色比昨天差些,病蔫蔫的,只有眼睛一如之前深邃清亮。
方灼在房間裡看了一圈,視線掃到角落裡一條帶銬的鐵鏈子時,瞳孔猛地緊縮。
銬子上竟然帶著乾涸的血!
我的媽耶,這小可憐平時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
“有人來了。”周猝放下羅盤,突然開口。
方灼回神,豎著耳朵一聽,有個屁的人,緊跟著沒多久,花園裡就響起汽車聲。
開進來的一共三輛車,下來的全是虎背熊腰的壯漢。他們訓練有素的衝進別墅,不多會兒,走廊裡響起急促沉重的腳步。
只聽轟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破開。
保鏢們魚貫而入,分列在兩側,一名梳著老闆頭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穿著考究的西裝,戴著大金錶,黑皮鞋擦得錚亮。
周猝兩隻手放到扶手上,背肌挺直,眼神淡漠而凌厲的看向自己父親。
這氣勢,八米八不是吹的。
周父一眼就認出方灼就是影片中騎在自己兒子身上的人,大步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就在方灼要躲開的時候,周猝站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牢牢扼住周父的手。
方灼震驚,脫口而出,“你不是癱子啊。”
昨天這貨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任他擺弄,還以為是雙腿殘疾或者半身不遂呢。
周猝橫他一眼,“麻醉劑。”
“哦。”
方灼默默轉開視線,看向橫在面前的手。
男人的手指白皙修長,看似乎並沒有使太大的力氣,可週父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沒幾下子竟然痛得開始抽氣。
“父親,請注意您的身份。”
周猝放開他,從西褲裡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將每一根指頭都擦了一遍,然後將手帕投擲進垃圾桶。
方灼目瞪口呆。
好吊啊。
周父被兒子忤逆,竟也不生氣,大概是覺得動手的確有辱斯文,尷尬咳嗽兩聲,“我已經教訓過你大哥了。”
周猝輕笑一聲,又坐回椅子上。
周父習以為常,繼續說:“阿丞性格莽撞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至於這個人……”說著斜睨一眼方灼,輕蔑和厭惡一閃而逝,“既然你喜歡,就讓他留下來。或者你喜歡其他男孩子,爸爸也可以給你弄來。”
方灼:“???”出櫃出都這麼容易嗎!
周猝看了方灼片刻,“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