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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我讓他開口。”
方灼瓜吃了一半,整個人都驚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大叔。”
周猝漠然的表情出現了裂痕,緊繃的臉風雨欲來,目光森然,只一眼,就讓靠近的保鏢頓住了腳。
周父見他們竟然不聽,暴怒的吼道:“你們一個個耳朵聾了嗎!”
周猝也沉聲說:“誰敢動他一下試試。”
王霸之氣破錶。
方灼瞬間就對周猝產生了一種迷之信任,伸手拽了下他的襯衣邊,“兄弟,我的命交給你了。”
這話也不知道觸到了他哪根神經,竟然笑的眼睛都彎了。
然而現場的氣氛並沒有因為這一笑有所緩和,明明周猝就兩人,氣勢卻比那邊的一群人加起來還要強勁。
氣氛膠著到了極點。
權威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周父氣得胸口疼,“你這個逆子!老子給你吃,給你穿,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這話一出,就連保鏢都在撇嘴。
給吃給穿是不假,卻也沒把人當人。
“這當然不算報答。”周猝朝他走去,步伐慵懶有力,嘴角的笑意詭異莫名,讓人發寒。
看著這樣的兒子,周父竟然生出恐慌,下意識往後退,被周猝提著領子拽近。
“為了報答父親,等你死後,我會親自送你進焚屍爐。”
這話就連方灼聽了都打了個寒顫,何況是周父。
周猝手剛鬆開手,他就往後踉蹌幾步,當場噴出一口血。保鏢們還沒反應過來,人就直直倒在了地上。
方灼心裡發怵,渾身僵硬的立在原地。雖然這周父確實該死,但周猝要把人活活氣死的目的也很明確。這個男人的心,是真的又冷又狠。
他若是真的跑了,萬一被抓回來,周猝不會把他的腿打斷吧??
可是不跑,菊花不保。
周猝抽出紙巾擦乾淨手,牽住方灼,“不是想爬山?我們去書房商量。”
青年的腦袋頂在男人肌肉緊繃的肩頸處,又打了幾下樁後,突然悶哼一聲。
周猝的眸光黯下來,意味不明的說:“看起來更像是我上你。”
方灼翻了個白眼。
起身前他將薄毯扔到周猝是身上,想了想又伸手把對方的頭髮揉亂,把皮帶抽了扔到地上,動手解開他的褲子拉鍊,自己則轉身進了浴室,清洗一番後換上酒店的短袖睡衣,順道把留在洗手檯上的手機揣上。
——
周丞一直在隔壁盯著監控,見方灼不但沒按照自己的劇本幹,從浴室出來以後甚至沒有再繼續的打算,立刻衝到隔壁。
方灼淡定的抱著胳膊,站在屋子中央,“不滿意?”
“老子說讓你上他!”周丞掐著方灼的肩,雙眼血紅。
“我這是在幫你。”方灼痛得要死,臉上掛著浪笑,“我真要把二少給上了,你爹只會更加心疼關心你弟弟。但他上我就不一樣了,自己疼愛的兒子是個同性戀,換了誰都接受不了。”
周丞聞言還真仔細思考起來。
他老子平時對他這個不管不顧的大兒子玩男人都頗多不滿,要是換成寶貝的小兒子,還不得氣炸?
“沒想到你還有點小聰明。”周丞對他有點刮目相看,把一疊鈔票塞進方灼敞開的領口。
方灼默默感受了下,幾大千應該是有的。
原主一個實習記者,工資本來就低,平時還要租房,從會所掛名的價格不便宜,而今天為了迎合周丞的喜好和品味,他又特意斥巨資購買了一套小清新裝備。花光了生活費不說,還欠了外債,這錢正好填窟窿。
方灼:“謝了。”
見他大大方方收錢,周丞反倒不得勁兒。這小子不是愛他愛到不可自拔嗎,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裝清高,拒絕這些錢?
不過很快周丞就拋開這些疑惑,趕蒼蠅似的揮手,“滾吧,別讓我再看見你。”
方灼兩手揣兜往外走,臨出門前回頭看了眼周猝。
別說,那衣衫凌亂的樣子,還真像被糟踐過。
正準備收回眼,周猝突然轉頭看過來。那雙眼睛枯井無波,深邃陰暗,像個能吃人的黑洞。和他柔弱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樣子,反差巨大,說不出的違和詭譎。
方灼打了寒顫,拖著疼痛的身體繼續走。
原主租的是一間半地下室,光線昏暗,環境潮溼,一進門就聞到股異味。垃圾也不知道多久沒倒,都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