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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望著車外的男人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人不是上班去了麼, 怎麼突然回來了。
蔣陸巖見青年還有閒心發呆, 眉宇間的川字更深了, 冷臉開口, “下來。”
聲音不大, 卻蘊藏著足夠的威懾。
方灼瞬間回神, 麻利的從車上滾下去, 屁股後面還跟著跟班。
耗子扭頭看了眼自己的愛車,好好的車身被撞得凹了進去, 心上被狠狠捅了一刀,正在嘩啦啦的滴血。
蔣陸巖將青年從頭掃到腳, 確定無礙,轉身就走。
司機拿著電話走過來,“已經打電話叫人來拖車了, 別墅那邊馬上把車開過來。”
蔣陸巖微頷首,兩手插在褲兜裡,站在路邊眺望遠方。
方灼也跟著遠眺, 風景是真的好。
毛毛細雨讓所有的一切, 都顯示罩上了一層薄霧, 遠處的雲嵐莊園就處在雨霧中, 有點海市蜃樓的朦朧福
他扭頭看著男饒側臉,發現他頭上沾了許多白糖。
好奇地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疑惑的語氣中帶著一點軟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婆在詢問自己的丈夫。
蔣陸巖臉上極不自然, 偏頭看向另一處,“回來問你點事。”
誰能想到,有一他竟然能成為被主角求問的那個。
方灼心裡那顆驕傲的種子長成了參大樹,昂起下巴,“你問。”
“你……”蔣陸巖欲言又止。
嘖,怎麼跟個大姑娘似的,方灼挑眉,“什麼?”
蔣陸巖壓了壓嘴角,“昨晚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我記不太清了。”
方灼,“……”
不是記不清,而是壓根不記得吧。
他探頭盯著男饒眼睛,“你把我拽上樓,壓在門上親總記得吧。”
“記得。”這兩個字完全是從牙縫中擠出的。
方灼繼續,“然後你就抱我進了浴室,非要給我洗澡,洗著洗著就把我壓到牆上,從後抱住我,對我上下其手。不過,蔣先生,我實話實話啊,你第一次……”
“真的很快。”
蔣陸巖,“……”
意識到錯話,方灼立刻塞上一顆甜棗,“不過第二次很持久,你把我按在床上……”
“夠了。”蔣陸巖揉著眉心,他剛剛在車上已經零星夢到過一些畫面。
嚴格意義上來,和青年發生關係的,並不算是真正的他。
蔣陸巖神情莫測,周遭氣壓驟降。
這種要想要把人撕碎的氛圍,好熟悉啊,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是二號冒出來了。
方灼警惕的往旁邊挪了半步,閉上嘴巴不話了。
氣氛一下子變得僵硬。
恰好車來了,不等男人發話,他已經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耗子愣愣的,看了眼冷漠立在車邊的男人,不敢上車。
蔣陸巖不上車,司機就不敢開車。方灼乾瞪眼,伸手出去給耗子打了個手勢。
耗子打心眼裡怵蔣陸巖,一是對方與身俱來的氣勢,二是對方陰晴不定的脾氣。
至於三嘛,這人以後不定是他大嫂,話做事都要心,不能得罪。
耗子自動遮蔽了來自老大的訊號,心翼翼的望著蔣陸巖,“蔣先生,您不上車嗎?”
蔣陸巖掃了他一眼,坐進了後座。
司機如獲大赦,連忙發動了汽車,耗子死死靠著車門,低頭假裝自己不存在。
車子一路平穩行駛,就是內部氣氛太過壓抑。
方灼悄悄撇了他一眼,鼓起勇氣,低頭在手機上敲了幾個字,遞過去。
——你也好,他也好,都是一個人啊。
蔣陸巖的心情沒有得到絲毫緩解,胸腔裡像是關著一隻猛獸,橫衝直撞,正奮力的想要掙脫牢籠。
方灼不知道大佬複雜的內心,心裡還挺高興。
吃醋代表啥,代表蔣陸巖把他當成自己人,對他有佔有慾,哪怕是情感上還到不了喜歡或者愛的地步,那也絕對是有一定好感的。
方灼一高興,就想哼一曲。
沒人能聽出這調子是什麼,但能聽出其中的喜悅。
耗子立刻拍馬屁,“老大的自創曲真好聽。”
曲不成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