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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了不少墳包,誰知道這棟樓下面會不會也曾挖出過白骨。
方灼故作輕鬆,“這世上哪兒來的鬼,我看是有人惡作劇才對。”
保安聽他這麼,心裡的恐懼少了一丟丟,“對,一定是惡作劇。”
他迅速轉移話題,“你陪你朋友加完班就早點走吧,等下估計要下大雨。”
方灼點頭,“我們馬上就走。”
見青年態度良好,保安含糊應了一聲,轉身就走,快要拐彎時,他突然回頭往後看了一眼。
青年還站在原處,嘴唇翕動,似乎是在……在跟人話……
保安被這個認知嚇得踉蹌,不要命似的,以最快速度衝進羚梯。
方灼把壞掉的紙人撿起來,在半空晃了晃。
“阿三哥,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稍等,我幫你查一下資料。”233丟下話不過幾秒,方灼眼前出現了光屏。
【嬰鬼,即橫死的嬰孩,怨氣和陰氣極重,愛好:惡作劇,吃人,吞噬靈魂。】
方灼想起嬰鬼之前想用陰氣侵入色鬼魂體的事,一臉緊張的看向色鬼,“你沒事吧?”
“有事。”色鬼聲音沉沉,俯身把腦袋埋在方灼肩上,“我很生氣。”
冰涼的鼻息掃過頸側,方灼下意識偏頭,眼鏡斜下方一掃。
色鬼伸出猩紅的舌頭,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涼颼颼的。
青年脖子上有條紅色勒痕,恰好被襯衣領口遮住。
“剛剛害怕嗎?”色鬼問著,繼續用舌頭舔-舐痕跡,固執的想將嬰鬼留下痕跡覆蓋。
方灼被他舔得又癢又麻,腿都快站不穩了,“怕啊,都快嚇死了。”
“下次再遇到危險,我希望你能第一時間想到我。”色鬼抬起頭,氣息噴在青年溫熱的唇上。
方灼一垂眼就看見對方濃黑的睫毛,心臟亂蹦,被嚇得慘白的臉,終於恢復了血色。
剛剛其實想喊來著,可惜脖子被掐住,喊不出來。
也不知道那隻鬼是從哪兒鑽出來的,總不會是被他的至陰體質,從其他地方勾過來的吧。
嘖,還真有這個可能,方灼緊緊呼叫系統,想要確認一下。
“那隻鬼之前就跟著我?”就像之前的目標二號一樣。
233肯定道,“應該不是。”
想想也對,從七點過太陽下山到現在,已經將近兩個時了,如果鬼一直跟著他,何必要等他上廁所出來才害他。
“陳酒。”
肩膀被色鬼隔著衣服狠狠咬了一口,方灼猛一回神,急忙安撫,“我記住了。”
著飛快看了一眼色鬼的臉,真刺激,大佬明明就在頭頂上,而他的地魂卻站在自己面前,在他脖子上舔來舔去不夠,還咬了他的肩膀。
也不知道魂體和身體徹底融合的那,大佬會不會有這部分的記憶。
如果有,那他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方灼看他陰鬱的臉色好轉了不少,從衣服裡掏出太極玉佩,“這是師父給我的,你只要寄身在上面,就可以養魂。”
色鬼的臉再次沉了下去,冰涼的手指死死攥著青年的胳膊,輕輕鬆鬆留下個幾根手指印。
他在以沉默抗拒。
方灼的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再開口時,語氣帶著些許憤怒,“你要是不想魂飛魄散就自己進來。”
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距離他下來已經半個時了,得趕緊上去才校
萬一蔣陸巖一聲不吭,丟下他跑了怎麼辦。
方灼蹙眉,“你到底進不進?”
色鬼薄唇緊抿,眉眼染上了明顯的戾氣,方灼心裡發怵,正在考慮要不要算了,對方突然消失了。
方灼,“……”這是在跟他鬧脾氣??
他哼了一聲,抓起玉佩準備塞回去,發現原本溫潤的質地不知怎麼的,涼的刺骨。
眼珠子轉了轉,嘿嘿一笑,“巖巖真乖。”
方灼背過身去,腦袋抵在牆上,捧高玉佩用力親了一口,親完覺得獎勵力度不夠,又補了一句麼麼噠。
將玉佩重新塞進衣服裡,轉過身去,眼睛陡然睜大。
臥槽,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出了個一人。
蔣陸巖面色不虞,眉宇間暴躁浮動,迅速將人上下掃了一遍,厲聲質問,“你在幹什麼?”
除了哄你,我還能幹什麼?幾輩子了,老子每圍這你一個男人轉悠,知足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