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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真他媽帥,可偏偏有人就是腦子進水,他夫君奇醜無比。
就因為,那條超級酷的傷疤。
不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主流審美,大元也列外,他們認為美玉無瑕才是真的美。
所以像蕭嶄這樣臉上留著疤,破了相的男人,都被稱為醜男人。
這種審美和認知,在京城最為根深蒂固。
這也是方灼無意間聽見的,當時聽完以後,他整個人如遭雷劈,睡到半夜都能笑醒。
多虧他男人是個醜八怪,要不然在這個早婚早育的年代,蕭嶄不定早就先成家,再立業了,哪兒還輪得到他蹦躂。
想著想,方灼一個沒忍住,竟然傻笑出聲來。
蕭嶄挑眉看向他,對上那雙眼眼睛的時候,愣了一下,嘴唇抿緊一瞬,又鬆開。
他開口,“想到什麼了,這麼高興。”‘
方灼停下研墨,實話實,“笑你長得好看。”
蕭嶄將奏摺放到一邊,把他拉過來,按坐到自己腿上,“喜歡?”
方灼,“一般吧。”
才怪,帥爆了,尤其是那條疤,特別有味道。
類似的心裡話,他從不掩藏,因為他知道,男人愛聽這個。
蕭嶄這個人挺好哄,只要別拍錯馬屁就校
如果拍馬屁不行,那就纏著他搞事情,一次不夠,就兩次。
蕭嶄將視線從青年眼上移開,手指緊緊扣住他的腰。
方灼不自在的扭動,視線突然一頓,瞥到了奏摺上的內容。
那些老匹夫們又開始逼逼立後的事情,大概是擔心被砍頭,現在是連名都不敢留,全是匿名奏摺。
蕭嶄將奏摺合上,眸光微閃,“別擔心,我會將一切都處理好。”
方灼下意識點零頭,“我相信你。”
“你知道我指的什麼?”蕭嶄掐著他的兩腮,迫使青年看向自己。
方灼心裡臥槽一聲,嚇懵了。
“沒,我就是順嘴一,對,順嘴。”方灼身體僵硬,莫名的覺得掐著自己臉的那兩根手指有些冰冷。
蕭嶄輕笑一聲,“緊張什麼?”
完,用掌心揉了揉青年的腰,幫他放鬆僵硬的肌肉。
“我想出去走走。”方灼從男人腿上下來,扶著桌沿站到一邊。
蕭嶄沒話,兩人間的氣氛陡然變得焦灼凝固,呼吸困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鬆口叫來了四喜,命他陪著青年四處轉轉。
方灼如獲大赦,要不是為了裝瞎,他恨不得長翅膀直接從這大殿飛出去。
剛剛那種氣氛,他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四喜熟練地履行導盲職責,每走幾步就提醒一次方灼注意腳下,徹底離開蕭嶄的視線範圍後,他掏出帕子,替他家少爺擦了擦手心裡的汗。
“少爺,皇上他罵您了?”
“他敢。”方灼萎下去的氣焰,自動復燃。
四喜抿了抿嘴,“那您剛剛為什麼害怕?”
方灼冷臉否認,“我什麼時候害怕了。”
“您的手到現在還在抖呢。”
“……”
方灼尷尬的用另一隻手捏住顫抖的手臂,回想起之前的情景。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好幾次他都感覺,蕭嶄知道什麼,但也僅僅只是感覺,畢竟對方從未對他的眼睛,表現出任何質疑。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每次親吻和上床,除了自己的兩張嘴,男人最喜歡碰的就是這個地方。
眷戀又剋制,讓人頭皮發麻。
“阿三哥,他會不會真的知道什麼?”方灼心慌慌,想找道友分析分析。
233不可能,“如果他知道,為什麼不直截簾的問你?”
“也對,枕邊人對自己滿口謊言,換了誰也會憤怒吧。”再不濟,也總要質問兩句,肯定不會是像蕭嶄這麼平靜。
對,一定是我多想了。
方灼放寬心,開始專專心心逛花園。
皇帝的地盤就是不一樣,亭臺水榭,假山路,修得美輪美奐,兩人繞著繞著,就到了某處偏僻的寢宮。
寢宮的紅牆顏色褪去,留下斑駁的褪色水痕,隔著破爛的門縫,能清楚的看見院子叢生的雜草。
方灼摸了摸胳膊,直覺這就是傳中的冷宮。
四喜嚥了咽口水,有點害怕,“少爺,咱們可能走錯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