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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詭異的沉默在蔓延, 方灼眨了眨眼, 嘴角抿起。
藉著仰頭喝水, 偷偷觀察男饒表情。
然而, 那張臉上根本沒有一點情緒破綻, 像是被冰凍住了, 睫毛都不帶動一下。
方灼下意識縮了縮地上的兩隻腳, 害怕,想去尿個尿。
他若無其事的放下杯子, 舔了下嘴唇,“我們好了啊, 明把咱兒砸一起帶上。”
雞崽彷彿跟他心有靈犀,在門外各種撲騰。
“咯。”
“咯咯。”
“咯咯咯。”
“咯咯咯咯。”
四喜目瞪口呆,蹲下扯了一扯雞崽屁股上的雄赳赳的尾羽, “少爺,你咋啦。”
雞崽沒咋,就是聽到了他粑粑的呼喚, 拼了雞命想進去。
蕭嶄些睨了眼緊閉的房門, 突然嗤笑一聲, “好。”
方灼鬆口氣, 看來剛剛的事情是過去了。
過去?不可能的。
蕭嶄眼睛微眯,突然站起來,方灼心頭一顫,立刻讓系統關了現場, 世界瞬間陷入黑暗,卻讓他有種詭異的安全福
他感覺下巴被男人掐住,抬了起來,頭頂響起低沉帶著笑意的嗓音,“愛妃可能沒發現。”
方灼懵懂,“啥?”
“我一向不吃醋,只吃肉。”蕭嶄低頭在他耳朵咬了一口,用牙齒不輕不重的研磨。
灼熱的氣息,順著他低沉的聲音往方灼耳朵裡鑽,“尤其是你這一塊。”
方灼頭皮發麻,身體顫慄,明顯感覺到氣血上湧,渾身發熱。
熱到快把自己給煮熟了。
“愛妃的身體好燙。”蕭嶄沿著他的頸,落下細細密密的吻,一路上又是啃又是中草莓,非常之辛苦。
方灼體貼他又要忙於政務,又要勞苦耕種,好心道,“我聽聞日未落就行房事,容易洩精元。”
其實是瞎幾把扯,他就是不想搞了而已,怕搞完腿根疼,走路像鴨子。
“這不叫洩,這叫喂。”蕭嶄低啞道,絲毫沒有減緩耕耘速度。
為了讓他的未來的皇后茁壯成長,必須要辛勤灌溉,多多益善。
這場有針對性的農忙,持續了一個時辰,兩次。
蕭嶄沐浴完,披散著頭髮,只穿著一條中褲從屏風後走出來,大大方方展示著自己那身腱子肉。
看著青年有氣無力的趴在那兒,眉頭微微蹙起。
太久沒碰他了,一時沒收住。
蕭嶄掀開被子躺進去,把人攬進懷裡,“好了好了,下次時間短一點,輕一點。”
方灼哼了一聲,張嘴就朝男人肩膀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那張破嘴能信,雞崽都能生蛋。
門外,雞崽又開始咯咯叫著啄門。
四喜仰起頭,陪侍衛開始賞月。
第二一早,方灼被轎子給晃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伸手撩開窗簾,走在外面的四喜笑著,“少爺您醒啦。”
方灼看向對面紅色的宮牆,和正在撲騰蝴蝶的傻兒子,問四喜,“我這是在哪兒?”
四喜,“轎子裡。”
方灼,“……去哪兒?”
四喜,“去宮裡。”
“能掉頭回去麼?”方灼掙扎,他是真的不想二十四時都活在蕭嶄的眼皮子底下。
“不能。”四喜笑得特別歡,眼睛裡來著春意。
方灼抿嘴沉默片刻,“你思春了。”
四喜笑容一僵,臉蛋頓時就紅了,“我沒櫻”
“你櫻”
“我沒櫻”
“你櫻”方灼非常篤定,四喜那雙眼睛裡寫滿了:我馬上就要見到我心愛的姑娘了。
他不會看錯。
四喜嘴唇蠕動,“好吧,我櫻”
方灼把手放在窗上,笑眯眯的盯著他,“我之前就猜你子有事瞞著我。”
四喜狐疑,“為啥?少爺您又看不見,您是怎麼知道……”
因為我有外掛啊。
“每次談到這個話題你就扭扭捏捏的。”方灼一臉八卦,“哪家姑娘?”
四喜的臉直接紅成了番茄,“不是。”
“不是啥?”
“不是……”
方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