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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銀線繡成的鳳凰,栩栩如生,貴氣逼人,出門前換衣服的時候,他才第一次看見這朝服的全貌,如果他猜的沒錯,這套衣服跟男人今穿的,應該是情侶裝。
233忍不住冒了出來,“主角衣服上的五爪金龍,和你身上的九尾靈鳳,可都是他一筆一劃自己畫的。”
方灼心頭一動,手指在男人掌心撓了撓幾下。
地上那一眾看到青年背後的鳳凰,氣得快吐血了,枯如樹的撐在地上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反了,反了!
不但沒把他們這些大臣看在眼裡,就連老爺和先皇也沒被他放在眼裡。
“皇上!”有人站了起來,雙目赤紅,竟然有些許水光。
看這架勢,估計是快被氣哭了。
蕭嶄依舊牽著人往前走,連頭都沒回一下,態度強硬堅定。
老爺子上前幾步,眼看著要踩上紅毯,又硬生生把腳收回去,攥著拳頭大喊,“今是登基和祭祀大典,容不得你這樣胡鬧!”
蕭嶄眉頭微蹙,停了下來。
那位大臣面上一喜,還沒來得及繼續勸,就聽新皇,“來人,徐大人精神不佳,身體抱恙,立即送回府上。”
“你,你……”
不用看,光是聽他話都不利索,方灼就能想象出他吹鬍子瞪眼的樣子。
蕭嶄回頭,拉著他繼續往前,最終停在了玉階上。
方灼偏頭,“怎麼了?”
蕭嶄摸了摸他的眼角,毫無徵兆的突然彎腰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下面一片譁然,一群老古板們半遮住眼,不忍直視。這可真是禍國殃民的妖妃,妖妃啊!
他眼睜睜看著新皇抱著妖妃,一步一步的走上玉階。九九八十一階,全踩在他們心上。
眾大臣又氣又怒,偏偏不敢發聲,生怕像那位徐大人一樣,直接被丟回府。
“我們今聽什麼戲?”方灼的手掛在男人脖子上,突然一動,將耳朵貼在了對方堅硬的胸口。
他,“你心跳很快哦,是不是不舒服。”
蕭嶄垂眸看了他一眼,硬邦邦地,“不是。”
方灼又把耳朵貼了上去,聽了幾下後,繼續,“跳得更快了。”
蕭嶄呼吸一滯,咬緊牙關,沉聲警告,“老實點,別作死。”
方灼心裡高興,嘴巴根本停不下來,“皇上害羞了?”
蕭嶄,“……”
方灼,“真可愛。”
蕭嶄粗喘一聲,用託著青年腿部的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回去再收拾你。”
方灼翹起嘴角,額頭在男人鎖骨上蹭來蹭去,一副發春樣兒。
沒多久,蕭嶄停下來,將方灼放到霖上。
玉石板的冰涼,彷彿能穿透厚厚的鞋底,傳遞到腳心,讓人熱乎乎的心臟冷卻下來。
上頭風很大,蕭嶄將青年吹亂的頭髮整理一番,直接從袖子裡掏出一道聖旨。
舒朗低沉的嗓音,隨著湧動的春風,吹進了下方每一個饒耳朵。
他無視所有反對發對,宣佈立馮泱為後。
“皇上您糊塗啊……”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啊。”
“先帝,老臣有違您的囑託啊。”
“不對,皇上的是馮泱,皇后娘娘難道不該是叫馮海?”
“對啊,這、這究竟怎麼回事!”
“……”
下方一半人還處在震驚中,一半已經哀聲哉道,恨不得以死謝罪的模樣。
方灼現在已經完全成了蕭嶄的腦殘粉,伸手拽著男饒袖子,笑成了傻子。
他這麼一笑,下面的人就更氣了。
有些老臣不怕死的站起來,甩袖就走,臨走前還故意告了病假,自己要被氣死了,短時間內上不了朝。
這些都是朝中的肱股之臣,他們若不上朝,各個派系中的其他大臣們就像是少了主心骨,問什麼都含糊其辭。
蕭嶄絲毫不在意,特意命太監備馬車,把那一個個老頭子全給送了回去。
蕭嶄將宣讀完的聖旨遞給旁白的太監,拉著方灼來到祭臺前。
祭臺上擺了各種祭祀用品,和一把每支都有食指粗的香。
蕭嶄取了三支點燃,塞進方灼手裡讓他握緊,又重新取了三支點燃。
待兩人朝著祭臺鞠躬三次後,他將青年手裡的香接過,和自己的三支並在一起,插-入了香爐鄭
隨後舉起祭臺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