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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灼揉了把他的腦袋,“別問那麼多。”
四喜似懂非懂,哦了一聲。
公雞打鳴一般都是早上五點左右,王府裡已經有下人起床,開始打掃做飯和出門採買。
四喜伺候方灼洗漱完,端了早飯過來,壓低聲音,“少爺,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咱們院子外面守了兩個侍衛。”
這位姓名不詳的王爺,估計是擔心他逃跑,把他在京城的事情出去。
方灼揉了揉額角,腦仁疼,“先吃飯吧,就當沒看見,咱倆該幹嘛幹嘛。”
快晌午的時候,宮裡突然來人了。
整個王府的人全部要出去聽旨,而馬伕竟然單膝跪在最前方。
太監的聲音尖銳,刺得人耳朵疼,但最痛的不是耳朵,而是方灼的心。
他剛剛明明明白白聽見了安王蕭嶄四個字!
方灼晴霹靂,腦子裡只有三個字,玩球了。
蕭嶄起身接旨,太監,“王爺,您這次可真是演了一出好戲,竟然連皇上都瞞過了。”
昨晚叛國反賊派來夜探的人並沒有被抓起來,而是在押往地牢的途中,適時放水,故意讓人逃跑了。
幾人來王府前,已經去掘過墳,裡面的屍體已經發張腐爛,只能確定體型和安王吻合,於是不放心又夜探王府。
只是沒想到,安王府的戒備十分鬆散,他們將其餘院子搜了個遍,最後只有安王居住的院子裡撞見了十來個侍衛。
打鬥中,有人破開房門衝進屋子裡,別是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櫻
裡面瀰漫尚未散去的藥味,桌上擺著敬鬼的飯菜,腳榻的擺著一雙嶄新的黑色靴子。
可以確定,這人是真死了。
就是不知道另一夥人,究竟是誰派來的。
幾個人逃出王府後,將事情報告上去,主子聽完哈哈大笑,“看來盼著他死的不止我一個。”
隨即書信一封,命人快馬加鞭將訊息送了出去,讓x國趕緊趁著目前防禦缺守,強力進攻,想將大元一舉拿下。
只是書信發出去不到一刻,就被截了下來。
蕭嶄連夜把證據送進宮,把皇帝嚇了個半死,等他回過味來,人已經走了。
今將人召進宮,明面上是封賞,實際上卻是算總賬。
蕭嶄跟太監一起離開進宮前,別有深意的看了方灼一眼,那一眼,令人畢生難忘。
方灼坐在桌前,拿著一隻毛筆,給自己列罪狀。
一、讓尊貴的安王殿下幫我養雞,不知死活。
二、殿下明明活得好好的,我竟然在他面前討論遺產的繼承問題,大逆不道。
三、在活生生的安王殿下面前大呼對方死不瞑目,還魂索命,實屬不該。
這四嘛,哦,假哭喪,罪該萬死。
約會獻吻送外掛就別想了,先找塊地,挖個坑,自己把自己埋了吧。
方灼一頭磕在桌上,滿心都是懊惱,之前腦補那麼多,怎麼就沒想過這死掉的人,還他麼能詐屍呢。
四喜也嚇得夠嗆,想起王爺離府時的眼神,害怕的勸道,“少爺,安王好好活著,為什麼要假裝死人?您是不是知道他什麼秘密,所以他臨走前,才……那樣看您。”
“我什麼都不知道。”方灼有氣無力。
四喜抿著嘴唇,附身聲,“少爺,我們跑吧。”
“逃跑罪加一等。”
他現在只能祈禱上蒼,賜給蕭嶄一顆健忘的腦子,和一個聖父光環。
房門外,王府上下一片歡騰,護國將軍不但沒死,還詐出了一個叛國賊,簡直普同慶。
唯獨管家,憂心忡忡。
欺君是大罪,但在當時那種情況,容不得王爺派人通風報信了。
因為在蕭嶄被抬回來,大夫出“時日無多”這四個字後不到一個時辰,宮裡的眼線就遞話回來,皇上已經叫了幾個心腹大臣,叫了幾個美人,慶祝上了。
隨後第二,就假模假式的丟了個生辰八字下來,要用一個男妻來沖喜。
多荒唐的事情。
偏偏他們家王爺非常淡定,就回了一個字,“娶。”
這只是順水推舟,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蕭嶄不行了,已經病弱膏肓到需要衝喜續命。
只可惜,這喜白衝了,人還是死了。
皇帝還沒高興完,人又活了,還揪出了一個通敵叛國的二品大臣。
以至於朝中那幾個老匹夫,對蕭嶄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