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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過?”
“嗯,去廚房打水的時候,聽廚娘過,在京郊,修的很大,住的是士兵。”
“士兵?”方灼有些驚訝,這王爺竟然敢私自在京郊屯兵,也太狂了吧。
四喜,“都是些傷殘計程車兵。”
方灼這顆心被四喜勾得上躥下跳,險些心臟病發。
“下次有話一次完。”他道。
四喜忙不迭點頭,公子什麼是什麼。
方灼一邊吃飯,一邊思忖,真沒想到這安王還是個大好人,他搖了搖頭,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
況而且人都已經死了,就算是真想搞事情,也搞不起來了。
四喜看他搖頭,以為是菜難吃,有些犯愁,“少爺,要不我出去給你買只烤鴨,偷偷帶回來?”
“帶個屁。”方灼順勢輕輕拍了下四喜的腦袋。
四喜震驚,“少爺,您怎麼能粗話。”
方灼夾起一塊子金針菇,塞進嘴裡,“以前活得太壓抑,從現在開始,我要做真正的自己。”
演技在安大哥身上飆一飆就行了,成飆還不得累死。
四喜非常贊成,“少爺,我也覺得你以前活的太憋屈。”
好聽是憋屈,不好聽是窩囊,被馮海隨意捏扁搓圓,撐死了也就敢跟麗娘發發脾氣。
四喜是真心覺得,他家少爺現在這樣挺好。
換個角度,這人還算嫁對了。
“發什麼呆呢,吃飯。”方灼用筷子敲了敲他的碗。
一低頭就看見菜盤子裡清湯寡水的白菜,忍不住教育道,“至於烤鴨就別想了想,死者為大,咱們再忍兩。”
四喜乖乖捧起碗,“是,少爺。”
兩人吃過飯,方灼睡了會兒,時間一到就被四喜叫起來,拖著疲憊的身體去靈堂。
接下來兩,方灼都是白去靈堂守著,晚上回房間睡覺,雞崽就一直被寄放在馬廄裡。
沒了大寶貝往身上撲騰,他反而有些不習慣,藉著吃飯的功夫,讓系統開了直播。
這一開,嘴裡的飯直接噗了出來。
太他麼扯了,大公雞要上了,直接騎在了寶馬頭上。
大寶馬淡定臉,慢條斯理的嚼草吃,一雞一馬還挺和諧。奇怪的是,馬伕不在馬廄裡。
方灼問,“我安大哥去哪兒了?”
233,“無可奉告。”
第二凌晨,五更剛打過,王府裡裡外外全都起來了。
今的哭聲比之前三都要哀慟悲切,每一聲,都像是鋸子在方灼的神經上拉鋸,吵得他頭疼。
這一哭,不知道王府的中公又要支付多少銀子出去。
抬棺人把那黑色的碩大棺材抬起來,喊著號子,吭哧吭哧的走過長街,來到城外,一路朝山上走。
方灼披麻戴孝,端著牌位走在最前方,心裡有些疑惑,這荒山野嶺,看著風水也不怎麼好,到底是誰指的地方。
233,“皇帝親自選的。”
方灼差點笑出來,“這哥當得……真他麼渣。”
就這破地方,哪像個給王爺安葬的地方,這分明是人死了還要膈應一下。
什麼好哥哥,裝給別人看的吧。
呸。
棺材被放進坑穴,鬆軟的泥土被剷下去,一點點遮住了黑色的棺材蓋。
方灼越看越來氣,保家衛國,換來的就是這?
他扭頭看向別處,在心裡罵道,“大元要亡了。”
233沒吭聲,因為他知道,大元不但亡不了,還將迎來盛世。
出殯結束,一回到王府,幾個妾就吵鬧起來,嘰嘰喳喳逼著方灼給遣散費。
方灼問管家要庫房鑰匙。
管家為難,“庫房裡的東西可都是王爺的,我、我做不了主啊。”
方灼,“賬房呢,那就先從賬房取點銀子。”
管家同樣為難,“賬房取銀子超過一百兩,需要手持王爺的信物。”
方灼火了,幫死鬼老公遣散妾,難道還要我自掏腰包嗎?!
他,“王爺已經去了,按道理講,現在王府由我做主,賬房和庫房的鑰匙,都應該交由我保管。”
管家愁地頭髮都快白了,這新進門的王妃又蠻橫又霸道,偏偏人家還得挺有道理。
可再有道理,也的看王爺自個兒願不願意啊。
無法,管家只能先安撫道,“您等等,我、我去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