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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又幹等了大概十幾分鍾, 樓上還是沒動靜。
方灼忍不了了, 跑去廚房問陳嫂, “陳嫂,二少不下來用餐?”
陳嫂低頭擦灶臺,“老爺今早打過電話, 二少身體欠佳,中午就不下來用餐了。”
方灼不高興了, 主人家不下來, 他好意思吃?
“不吃飯怎麼行, 我去叫他。”
別墅二樓格局怪異, 走廊出奇的寬敞,除去盡頭的房間,兩邊全是大開的落地窗。無論是白的陽光,還是夜晚的月光,都能毫無阻隔的照射進來。
方灼敲響房門,“二少。”
屋子裡安靜得沒有一點響動。
“打擾了。”他擰開門把走進去。
周猝正坐在一張紅木太師椅上,手裡拿著一方羅盤, 在看見方灼時眼眸晃動一瞬,便再次沉寂。
他今穿著黑色的襯衣和西褲, 袖子挽上去, 露出修長結實的臂。臉色比昨差些, 病蔫蔫的, 只有眼睛一如之前深邃清亮。
方灼在房間裡看了一圈, 視線掃到角落裡一條帶銬的鐵鏈子時, 瞳孔猛地緊縮。
銬子上竟然帶著乾涸的血!
我的媽耶,這可憐平時過的究竟是什麼日子!
“有人來了。”周猝放下羅盤,突然開口。
方灼回神,豎著耳朵一聽,有個屁的人,緊跟著沒多久,花園裡就響起汽車聲。
開進來的一共三輛車,下來的全是虎背熊腰的壯漢。他們訓練有素的衝進別墅,不多會兒,走廊裡響起急促沉重的腳步。
只聽轟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破開。
保鏢們魚貫而入,分列在兩側,一名梳著老闆頭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穿著考究的西裝,戴著大金錶,黑皮鞋擦得錚亮。
周猝兩隻手放到扶手上,背肌挺直,眼神淡漠而凌厲的看向自己父親。
這氣勢,八米八不是吹的。
周父一眼就認出方灼就是影片中騎在自己兒子身上的人,大步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就在方灼要躲開的時候,周猝站起來,骨節分明的手指牢牢扼住周父的手。
方灼震驚,脫口而出,“你不是癱子啊。”
昨這貨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任他擺弄,還以為是雙腿殘疾或者半身不遂呢。
周猝橫他一眼,“麻醉劑。”
“哦。”
方灼默默轉開視線,看向橫在面前的手。
男饒手指白皙修長,看似乎並沒有使太大的力氣,可週父的表情卻不是那麼回事,沒幾下子竟然痛得開始抽氣。
“父親,請注意您的身份。”
周猝放開他,從西褲裡掏出一張白色的手帕,將每一根指頭都擦了一遍,然後將手帕投擲進垃圾桶。
方灼目瞪口呆。
好吊啊。
周父被兒子忤逆,竟也不生氣,大概是覺得動手的確有辱斯文,尷尬咳嗽兩聲,“我已經教訓過你大哥了。”
周猝輕笑一聲,又坐回椅子上。
周父習以為常,繼續:“阿丞性格莽撞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至於這個人……”著斜睨一眼方灼,輕蔑和厭惡一閃而逝,“既然你喜歡,就讓他留下來。或者你喜歡其他男孩子,爸爸也可以給你弄來。”
方灼:“???”出櫃出都這麼容易嗎!
周猝看了方灼片刻,“他就校”
周父:“都依你。”
方灼:“……”
留下來就能順理成章的和周猝朝夕相處,還愁沒機會派送外掛?
方灼諂媚的笑,“周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二少。”
在周父眼裡,這就是個賣屁股的,連看一眼都嫌多。見他還算有些眼力見,點了下頭,沉聲:“你跟我來一趟。”
——
周家的書房纖塵不染,並不常用。
周父坐在真皮轉椅上,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咬著一煙,“許未來是吧。”
方灼垂著頭站得筆直,看上去很緊張。
“你不用緊張。我了,我並不反對我兒子跟男人在一起。”周旭峰:“你從被拋棄,在孤兒院過得並不愉快,性格畏縮卻心比高。靠著孤兒院的善款和院長資助才考上大學,現在一個報社當實習記者,轉正待定。”
“你調查我!”方灼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
周旭峰很滿意他的反應,吐了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