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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猝也沉聲:“誰敢動他一下試試。”
王霸之氣破錶。
方灼瞬間就對周猝產生了一種迷之信任,伸手拽了下他的襯衣邊,“兄弟,我的命交給你了。”
這話也不知道觸到了他哪根神經,竟然笑的眼睛都彎了。
然而現場的氣氛並沒有因為這一笑有所緩和,明明周猝就兩人,氣勢卻比那邊的一群人加起來還要強勁。
氣氛膠著到了極點。
權威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戰,周父氣得胸口疼,“你這個逆子!老子給你吃,給你穿,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這話一出,就連保鏢都在撇嘴。
給吃給穿是不假,卻也沒把缺人。
“這當然不算報答。”周猝朝他走去,步伐慵懶有力,嘴角的笑意詭異莫名,讓人發寒。
看著這樣的兒子,周父竟然生出恐慌,下意識往後退,被周猝提著領子拽近。
“為了報答父親,等你死後,我會親自送你進焚屍爐。”
這話就連方灼聽了都打了個寒顫,何況是周父。
周猝手剛鬆開手,他就往後踉蹌幾步,當場噴出一口血。保鏢們還沒反應過來,人就直直倒在霖上。
方灼心裡發怵,渾身僵硬的立在原地。雖然這周父確實該死,但周猝要把人活活氣死的目的也很明確。這個男饒心,是真的又冷又狠。
他若是真的跑了,萬一被抓回來,周猝不會把他的腿打斷吧??
可是不跑,菊花不保。
周猝抽出紙巾擦乾淨手,牽住方灼,“不是想爬山?我們去書房商量。”
周猝輕笑,微俯下身和他平視。方灼被突然靠近的氣息逼得倒退,又被男人截住去路,“那我親自餵你吃好不好?”
這下子,別方灼,就連站在一旁的保鏢,黑炭臉都變成了高原紅。
他心想,這二少看著一本正經,嘴巴好騷啊,以前看他病懨懨的,還以為那方面不行,結果是他想錯了??
保鏢結結巴巴:“許許許先生,我我我先出、出去了。”最後一給字還沒落下,人就跑沒了影。
方灼心裡揣的那隻兔子,被嚇得七上八下,不停亂跳。臉上的緋紅蔓延到耳朵,又從耳朵蔓延到脖子。
他嚥了咽口水,:“昨才吃過肉,今就算了吧,肉吃多了影響消化,不如改日?”可想到昨晚被男人握住時的滋味,心裡又有點發癢。
周猝站直腰,手指從滾燙的臉上劃過,“改日?好啊。”
方灼:“……”
總覺得哪裡不對?
接下來的幾個時,方灼坐立難安,有幾次還想逃跑,都被保鏢給攔下來。
忐忑到中午,沒有被-日,卻吃上肉了,正宗的農家綠色老臘肉。
由於周猝第一次主動提及想吃的食物,陳嫂高興壞了,竹筍乾煸臘肉、清蒸臘肉、臘肉燜飯,最後還有一道臘肉冬瓜湯。
方灼被周猝抱著喂,吃得直翻白眼,最後是哭著喊爸爸,又含淚認錯,才被放過。
——
周家本家的主宅位於市郊,是周鶴年發跡以後,親自選址,託關係買下來自建的。
房子坐北朝南,四周一片開闊的草地,門前一條白色馬路蜿蜒而過,西北方綠樹成蔭,即便是不懂風水的人,到了這兒也是眼前一亮。
方灼和周猝到的時候,宅子外已經停了很多車。
周家的下任家主所意味的,不僅是玄學界的領導者,更意味著能被達官顯貴們眾星捧月。
這可比金錢和權利誘惑大得多。
方灼看著穿得人模狗樣,從面前經過的鮮肉們,安慰的拍了拍周猝的肩膀,“雖然你比他們大十歲,但你身上這股歲月沉澱的睿智,是這些年輕無法超越的。”
周猝嘴唇緊抿,眼神很冷。
方灼訕訕,正準備收回的手被男人緊緊握住。
眾目睽睽下,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十分鐘,認識周猝的,不認識的,全都知道周丞那個野種弟弟跟男人好了。
周鶴年從前選的弟子,都是從十歲左右開始培養。這次不同,他已經快九十歲了,沒幾年可活了,只能重新將這些曾經選過一次的,再選一遍,希望能從矮個裡挑個高個。
管家恭敬地敲門進來,“老爺,人已經到齊了。”
別墅裡到處都是隱形監控,與線路相連的另一頭是書房。周鶴年看著眼前的顯示器,將所有饒形態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