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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身後,差點膝蓋一軟,摔下去,那色胚竟然在看他的屁股!
被抓到的蔣陸巖也覺得尷尬,耳尖都紅了,輕咳一聲,看向別處。
等青年扭過頭去,眼神又飄回來,可以說是非常不要臉了。
用完早餐,蔣陸巖要去上班,方灼則打算回無名觀,繼續學習符籙。
兩人前後腳一起出門,正要上車,背後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蔣浩穿著皺巴巴的短袖西褲,神情晦暗,印堂黑得嚇人,像是一夜沒睡。
方灼還從他身上,隱隱聞到了一點惡臭。
他皺了皺鼻子,覺得這味道像在哪兒聞過,卻有一時想不起來。
蔣浩看也沒看蔣陸巖,徑直走到方灼面前。
他哀求道,“陳先生,我求求你幫幫我吧。”
方灼面無表情,“該說的我昨天已經說過了。”
蔣浩哭喪著臉,“我,我實在是沒辦法才來找你的,錢,無論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蔣先生路子廣,又出手闊綽,相信會有很多人排隊接你單子。”方灼油鹽不進,死不鬆口。
昨天蔣浩還只是陰雲蓋頂,今天就成了這幅鬼樣子,可見纏著他的東西有多兇。
方灼自認現在學藝不精,不想趕著送死。
蔣陸巖已經坐進門口停放的車內,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看向前方的司機,“蔣浩最近在做什麼?”
司機立刻發了條訊息出去,很快那頭就給回覆。
他瞥了眼神情焦躁的蔣浩,照著手機報告,“什麼也沒幹,白天到處廝混,晚上就呆在家裡。”
蔣陸巖挑眉,有些意外。
蔣浩從小到大,就跟有多動症狀似的,閒不下來,白天跟朋友吃喝玩樂,晚上自然也不會獨自留在家裡,享受寂寞。
司機猜測,“會不會是金屋藏嬌了?”
每天晚上溫柔鄉,誰還想出門。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
前兩天調查員的確報告說蔣浩有新的交往物件,但關係只維持了不到兩天就分了。
一時間,司機也想不通,蔣浩為什麼會突然轉性。
實際上,蔣浩不是不想出門,而是出不去。
只要他不回家,那隻嬰鬼就在他耳邊大聲哭哭喊,亦或者勒他的脖子。
甚至有兩次,他強忍著折磨,住在賓館,再醒來卻是在墓地。
從那以後,蔣浩就不敢跟嬰鬼對著幹了。
他現在無比後悔,當初為什麼要鬼迷心竅,聽信白錦山的話。
見方灼不受金錢誘惑,蔣浩沒轍了,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死死抓著方灼的褲腿不放。
原本只是看戲等人的蔣陸巖,立刻將大長腿跨出去,把人一腳踹開。
蔣浩懵了下,噌的跳起來,“老四,你有病是不是!”
蔣陸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彎腰替青年撣了撣褲腿上不存在的灰塵。
淡聲說,“陳酒現在是蔣家的貴客,希望二哥能恪守禮節。”
蔣浩臉色青黑,想發作又礙於老夫人就在屋裡。
只能強行壓住怒火,咬牙警告,“你那破公司已經玩兒完了,你還有什麼好拽的?”
蔣陸巖無視他,問方灼,“可以走了嗎?”
方灼正欲點頭,蔣浩直接張開雙臂,攔住去路。
昨天回去以後,他求爺爺告奶奶,認識的那些大師們,就跟事先說好一樣,誰也不肯出手幫忙。
房子車子票子,沒有一樣能請動他們。
最要命的是,白錦山失蹤了。
家裡沒人,電話也打不通,去公司裡一問,說人出國了。
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不得不懷疑,自己被人給坑了。
陳酒現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這稻草要是丟了,他只有死路一條。
“陳酒,我把能提出來的現金全都給你,我一分不留。”
說著,他一股腦把身上的卡全掏出來,噼裡啪啦報上一通密碼。
那雙手裡,黑卡金卡銀卡全都有,一水的v。
方灼偏頭悄悄問蔣陸巖,“有多少啊。”
看著青年耳根後不明顯的小紅印,蔣陸巖眼神微暗。
他湊過去,貼著他的耳朵說,“至少五千萬。”
蔣浩願意花這麼大的價錢買自己的命,纏著他的東西,肯定比之前的女鬼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