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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珊自己也是個女孩子,聽她們說自己,真想出去和她們吵一架,但自己身份不同,不能和他們一般見識,於是推開房門走到了廊下,幾個人一看陸珊走了出來,估計她們剛才吵架陸珊都聽見了,三個女孩都有點不好意思,都站在那裡不說話了。

“肯定是郝明貴說什麼怪話了”,陸珊心裡想:“他們這幾天被日本人追著疲於奔命,生死一線,郝明貴為了討好於華,把他自己描繪成一個英勇無敵的大英雄,其他人什麼也沒幹,只是跟著旅旅遊,遊山玩水,自己更是有問題,沒事讓高文和揹著跑”。

“江嵐,你要是閒得慌,就去到下面和他們一起訓練”,陸珊有些生氣的說:“你們這樣背後議論長官,合適嗎”,江嵐看到陸珊真生氣了,就沒敢說話。

這時,赫平走了過來,他與陸珊住的很近,只隔幾個房間,說:“陸參謀,總部來電了”,然後又對黎楠楠他們幾個說道:“以後不能背後議論長官,再讓我聽見你們亂議論長官,就到高文和的隊伍中一起訓練,散了吧,江嵐,馬上過去把高文和找來,說陸參謀找他又事商量”。

赫平看出來陸珊很生氣,就安慰說:“陸珊參謀,不要和她們一般見識,這幾個小丫頭聚在一起就這樣,嘰嘰喳喳的,沒辦法”。

在敵後已經幾個月,一直和總部聯絡不上,好不容易和總部聯絡上,總部來電一定是大事,看到高文和急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赫平揮揮手,三個人一起進了陸珊的房間。

“野戰醫院院長陳凱還活著,被敵人扣押在廬城”,赫平電報稿遞給陸珊,接著說:“陳凱院長是我國僅有的幾名細菌醫學專家,為了應對日軍可能發動的細菌戰,總部命令我們不惜一切代價營救陳凱院長”。

“啊”,陸珊接過電報,心中既興奮,有感到意外,“榆樹嶺野戰醫院撤退時他沒跟著我們走啊,那時公路已經被日軍截斷了,沒想到日軍沒有殺害他”。

陸珊看著電報稿,問:“陳院長具體關押在哪裡,電報上沒說明啊,這麼大個廬城,我們如何尋找,是關押在戰俘營還是其他地方,大海撈針”。

赫平也無可奈何的說:“我們的內線情報資源有限,只能提供這些,陳凱院長在哪隻能我們自己尋找,只知道陳院長還活著,被關押在哪裡還真不清楚”。

高文和看著陸珊、和赫平說:“二位長官,我對於與蒐集情報是外行,沒有注意這些,確實當時在榆樹嶺野戰醫院沒有發現陳凱院長,他是上校軍銜,當時我們發現的死難者最高軍銜是中校,九團副”。

陸珊思考了一下,說:“我想起來了,陳凱院長畢業於京都醫科大學,日本軍界高階將領有很多人是陳凱的同學,估計日本人不會太虐待他,我們分幾路進平城蒐集情報”。

赫平說:“我們分成幾路,同時進城,分別打探陳凱院長的訊息,記住我們只是打探訊息,不能採取行動,如果冒然採取行動,打草驚蛇,敵人把陳院長轉移出廬城就麻煩了”。

最後組織精幹的力量,赫平、陸珊、高文和、李久福、魯明、張大山幾個組成迎救小組,郝明貴留守。

郝明貴很不服氣,認為自己無論什麼戰鬥從來是打頭陣,李久福拍拍郝明貴的肩膀,笑著說:“大貴,打仗沒說的,你是勇猛,但地下工作需要智慧,智慧你有嗎,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昨天一場大雨,整個山林向洗澡了一樣,草木蔥綠。枝葉上含著滴滴水珠,空氣清新,帶著絲絲涼意,景色雖美,但對於爬山的人卻增加了許多困難,道路泥濘難行。林梅、趙文和幾個人清早啟程,向雲橋寨民要了兩輛馬車,趕著馬車匆匆上路。

昨天大雨,山路泥濘難行,溼滑無比,馬車軲轆壓在泥濘的山路上,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馬車也是走一步退兩步,有的地方積水很深,需要推著馬車走,大部分時間只有陸珊坐在馬車上,其他人在馬車外面推車,或者牽著馬車,平時需要四五個小時的路,走了七八個點。

午後時分,一行人終於來到通往平城的大路邊,已經疲憊不堪,本想在馬路邊休息一會,赫平看了看周圍,說:“這裡距離廬城只有幾個小時的路程,日本人的巡羅車、巡邏隊特別多,巡邏特別頻繁,我們這麼多人待在一起,目標太大,容易引起懷疑,我們分成兩撥,分開走,到相馬鎮匯合”。

赫平、李久福、張大山三個人趕著一輛馬車先走了,囑咐陸珊、高文和、魯明三個人一個小時以後再出發。

“陸參謀,你估計陳凱院長會在廬城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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