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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明貴聽李久福提起自己當逃兵的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們炮兵連長太黑了,總剋扣軍餉,還不讓我們吃飽飯,我就跑了”,郝明貴嘆了口氣又說:“出來當兵還不是沒辦法,我父母四十多歲才有了我,現在他們都七十多歲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們”。

陸珊看著郝明貴,心裡充滿了同情的問:“戰爭結束了,你想做什麼”;郝明貴聽陸珊問自己這個問題,愣了一會兒,回答:“我想去開汽車,我覺得開汽車最威風了,想去哪就去哪”。

李久福聽郝明貴說想做汽車司機,搖了搖頭,傲氣的說:“我的理想是造汽車,開著自己製造的汽車去上海,去北平,要是沒有戰爭,我三叔說了就帶我去上海進一所汽車製造學校”。

李久福隨口提到他三叔,突然感覺有點不妥,趕緊住口,有點擔心看著林梅問:“陸參謀,現在是全國同力抗擊日本人,我和我三叔也算一家人了,我三叔是我們家裡最有文化的人,聽說他現在陝北洛川”。

陸珊聽李久福提到他三叔,心裡無限感慨,自己與地下組織失去聯絡已經快一年了,不知地下組織情況如何,於是就說:“現在全國同力抗擊日本人,委員長說人不分老幼,地不分南北,皆有守土抗敵之責,我們只有一個敵人,那就是日本鬼子,你和你三叔當然是一家人了”。

赫平盯著李久福和陸珊,冷冷的說:“山城政府委員長心胸寬廣,海納百川,如果陝北方面的人還是堅持蘇俄的那套東西,蔣委員長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看著這幾個人,赫平心裡想,高文和、郝明貴這幾個人打起仗來有一套,但是頭腦簡單,政治問題和他們說不明白,於是又說:“陸參謀,這些政治問題最好不談,我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陸珊知道自己的話戳到赫平的痛點,就對赫平說:“赫參謀,他們幾個只是樸實的華夏軍人,不懂什麼政治,他們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赫參謀別往心裡去”。

赫平是軍統的骨幹,也是情報處長蘇格的心腹,不過有時也對軍統的做風有點看法,也感到自己有點小題大做,話說的有點冷,高文和他們只是一群普普通通計程車兵,每天在生死線上摸爬滾打,於是對著陸珊笑了笑,說:“陸參謀你多心了,我們是生死與共的戰友,這次炸燬日軍機場全靠他們幾個,哎,我也希望趕走日本人後過幾天太平日子”。

幾個人趕著馬車,繞過相馬鎮,一直向西而來,之所以沒有到秦掌櫃那裡,是因為敵人搜查的太緊,這裡距離平城太近,不安全,也怕暴露秦掌櫃這個聯絡點。

想到就要回到雲橋寨,想到炸燬日軍機場的勝利,坐在前面趕著馬車的高文和,高興的用馬鞭子在空中抽了個響“啪,啪啪”。

郝明貴看著高文和高興的樣子,說:“咱們都是瞎高興,戰爭結束了最高興的是咱們得小排長,人家那才是夫妻雙雙把家還,買上幾頭牛,蓋上幾間大瓦房,小日子紅紅火火了”,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馬車繼續前行,山區景色迷人,樹木蔥綠。

“突,突突”,後面忽然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三輛三輪摩托車從後面追了上來,陸珊回頭一看,心裡開始緊張了,看來人的裝扮,黑色男士禮帽,黑色綢緞外套,趾高氣揚的樣子,極有可能是廬城山本特隊,如果遇到日本兵,還好對付,在這些日本兵的眼裡,華夏人人都差不多,只要沒有明顯的跡象,他們一般也看不什麼來。

廬城山本特工隊,大部分是華夏人,而且大部分是皖北本地人,對這一帶風土人情特別熟悉,稍有一點破綻,就會被看出來。

三輪摩托車上坐著陳盛,前面的章節提到過,他是山本特工隊的一個警長,在投靠日本人之前就是一個兵油子,當過警察,身手不錯,槍法很準,很得日本人的器重,這次山本命令他配合日軍的搜查行動,負責封鎖主要公路,對過往行人和車輛負責盤查,為了在日本人面前好好表現,陳盛對搜查的事情特別賣力,經常帶人在這條公路上巡邏。

陳盛遠遠看到一輛馬車的在前面,車上坐著幾個警察,一輛馬車上有這麼多警察,陳盛心裡有點疑惑,心想馬車一直向西,距離廬城越來越遠,他們去幹什麼嗎。

於是,陳盛命令摩托車加快速度,從後面追上來了,一邊追一邊大喊:“停下來,停下啦,我們要檢查”,聽見後面的喊聲,陸珊命令道:“文和,停下了,準備戰鬥”,高文和勒住馬車,停下來,做好了戰鬥準備,看著從後面追上來的山本特工隊。

陳盛戰鬥經驗豐富,在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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