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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稻田會館二樓七號貴賓房,裝修豪華,房間中間時一套真皮沙發,茶色玻璃茶几,牆壁是灰白色軟包桌布,西式壁燈,西式吊燈,正南方是高高寬寬的落地窗,透過落地窗可以清晰的看見坪山港口和滔滔的長江水,景色優美。

高文和關好房間門,和赫平對望了一眼,心想沒想到如此順利,自己在腦海中規劃了幾套應急方案,看了都用不上了,只要劉文不產生懷疑,乖乖的跟我們走,只要離開坪山縣城,一切都ok,就可以回宛城了。

這時,臥室的門開啟,劉文走了出來,身穿米色風衣,提著一隻綜色皮箱,臉色嚴峻,手裡拿著一把手槍,冷冷的說:“二位,很會演戲麼,舉起手來”,高文和認出劉文手裡的手槍是美式1911式點45口徑勃郎寧手槍,火力猛,射速快。

赫平和高文和本以為沒有問題了,可以順順利利的把劉文帶走,沒想到情況突變,劉文突然變臉,還拿槍指著他們,赫平和高文和沒辦法只能慢慢的舉起雙手,赫平一副很疑惑的樣子,“梁董事,您這是幹什麼,我們都是滿洲株式會社廬城分社的同事,奉山階社長的命令,來接您的”。

“同事,哼哼——”,劉文放下綜色皮箱,坐在沙發上,槍口對準赫平和高文和,嘲諷的說:“歐陽豪協理,哈哈,山城獄正赫督察官,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一見面就感到有些面熟,剛才我才想起來,閣下原來是山城獄正赫督察,我們應該是老朋友了”。

赫平聽劉文叫出自己在山城時的職務,獄正督察官,腦海中轉了轉,確實記不起在哪裡見過劉文,赫平軍統出身,很會作表面文章,還是一臉發矇的樣子,看著劉文說:“梁董事,您認錯人了吧,山城獄正赫督察是個什麼人,這個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劉文冷冷一笑,“赫督察,不要再表演了,幾年前我一個朋友私下販賣煙土,被山城警方抓獲,關押在山城五號監獄,我們幾個朋友還是走了赫督察的門路,花費大洋十塊買路費,才進入山城五號監獄,見到了我的朋友,說吧,你們是什麼人,來到這裡目的是什麼”。

山城獄正督察官說出來不是什麼重要角色,但是卻是一個實權職位,油水頗豐,關押的犯人,要想和外面的家人和朋友疏通疏通,要過第一關就是山城獄正督察官,在山城獄正督察官位置上三年,赫平雖然潔身自好,但是監獄上下官員都是如此,明碼報價的收禮收錢,自己如果顯得很另類,沒辦法待下去,也只能入鄉隨俗,泥沙俱下,半推半就,這樣的事很多,根本想不起來什麼時間收了劉文的禮,也記不起劉文這個人了。

赫平儘量保持心態平和,找機會抓劉文的破綻,他還是一副無辜的樣子,“梁董事,我奉山階社長的命令來接您,我一直在江都和金陵之間往來,根本沒去過山城,也不可能認識什麼山城獄正赫督察”。

劉文哼了一聲,正要接著追問,突然想起了敲門聲,“噹噹,噹噹噹”,敲門聲吸引了劉文的注意力,他略微一愣神,高文和抓到了這個機會,生死瞬間,搶步上前,一隻手抓住劉文的小臂,一手抓住劉文握槍的手腕,用盡掰動劉文的手腕,槍口瞬間轉向,指向劉文的腦袋。

高文和對於突入其來的變故,也沒有準備,但是他久經戰陣,臨危不亂,聽著赫平在和劉文周旋,尋找機會,偶然響起的敲門聲,分散了劉文的注意力,高文和搶步上前,空手奪槍。

形勢突變,槍口翻過來對著了劉文的腦袋,劉文手腕幾乎要被高文和掰斷,疼痛難忍,手指顫抖,劉文知道美式1911式點45口徑勃郎寧手槍,裝彈量九發,可以連發,一不小心,手指一抖,自己的腦袋就被打成了糖葫蘆,只能無奈的鬆開手,手槍轉到高文和手裡。

高文和拿到美式1911式點45口徑勃郎寧手槍,掌握了主動權,一隻手掐住劉文的喉嚨,槍口指向劉文的腦袋,低聲但嚴厲的呵斥:“別動,也不要出聲,否則我打爛你的腦袋”,劉文急忙點頭說:“我不動,我不動”。

赫平和高文和對望了一眼,二人配合默契,赫平清了清嗓子,問道:“誰呀,亂什麼敲門,有事嗎”,門外響起一個男聲:“梁先生,我是九號服務生,您昨天不是點了翠紅樓的麗麗姑娘嗎,麗麗姑娘已經到了樓下,還帶著一副琵琶,說準備給您彈上幾曲,她可上來嗎”。

原來是一樓吧檯的九號服務生,赫平看了劉文一眼,心想這傢伙到是很會享受,叫來了翠紅樓的麗麗姑娘,做夢吧,赫平聲音緩和了一些,“九號服務生啊,梁董事有事,正在收拾東西,一會兒去廬城,叫麗麗姑娘改日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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