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遠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哐——”,午夜一刻左右,金湖灣賓館門前傳來一聲巨響,一輛滿載柴油桶的卡車,突然失控,撞在金湖灣賓館門前西側的一個電線杆子上,車頭冒出了一縷白煙火了,在黑夜中特別顯眼,車上的幾個柴油桶掉了下來,“咕嚕咕嚕——”,滾得到處都是。
看到有汽車撞擊路旁的電線杆子,值守在金湖灣賓館門前的幾名憲兵以為受到了攻擊,有人要謀害日本皇家慰問團,紛紛端起槍向那輛卡車圍了過去,警車裡的三名警察也跳出警車,圍向卡車,一時之間金湖灣賓館門前的停車場沒有了警衛的憲兵,停車場進警衛空缺,與赫平的設想一致,這是個唯一的機會。
高文和提著鐘錶式定時炸彈,從金湖灣賓館一樓房間的窗戶跳了出來,躬著身子,迅速衝過馬路,來到了金湖灣賓館門前的停車場,趴在地上,迅捷的鑽到那輛防彈車底下,把鐘錶式定時炸彈貼到防彈車底盤上,還是有些不放心,用手推了推這顆定時炸彈
陸珊看到高文和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砰,砰”,緊張的的似呼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夜色很濃,雖然只有幾十米的距離,但是,高文和的身影還是模糊不清,陸珊只感到,高文和的身影來到德式防彈麵包車跟前,一閃,就不見了。
定時炸彈自帶吸鐵石,牢牢地吸附在防彈車底盤上,高文和推了推定時炸彈,果然紋絲未動,這才放心的從防彈車底下爬了出來,穿過馬路,回到金湖灣賓館一樓的窗戶旁,整個過程只有二分多鐘,一百五十多秒,也是驚心動魄。
高文和跳回房間,陸珊迅速關好窗戶,拉上窗簾,透過窗簾的縫隙,陸珊和高文和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緊張的觀察著金湖灣賓館門前的情況,一群日本憲兵和三名便衣警察圍著卡車,大聲呵斥,過了十分鐘,卡車重新啟動,緩緩向西駛去,赫平和魯明安全離開,日本人沒有找他們麻煩,陸珊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赫平和魯明開著一輛卡車,卡車車廂內有十幾個柴油桶,赫平心裡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此次行動的結果,他和魯明喝了一點酒,身上和頭上都澆了一些酒,顯得酒氣熏天,魯明是司機,赫平坐在副駕駛上。
今天月光明亮,定江路上路燈雖然熄滅,能見度還不錯,卡車由東向西慢慢開了過來,赫平看到金湖灣賓館門前有微弱的燈光,人影晃動,低聲對魯明說:“加速吧,撞擊西側那根電線杆,撞上電線杆後,踩住剎車,其他的聽我按排”。
魯明稍微加快車速,從金湖灣賓館門前飛速駛過,看到一根電線杆在馬路北側,電線杆距離金湖灣賓館門前停車場只有二十多米,魯明方向盤向左猛的打舵,車頭一歪,向電線杆撞去,“哐——”,卡車撞在電線杆子上,午夜時分,夜深人靜,撞擊聲顯得特別響亮,傳的很遠很遠。
魯明撞擊分寸拿捏得當,民國時期電線杆都是圓木的,圓木電線杆被撞裂,但是沒有被撞斷,否則會引起大面積停電,兩個人剛從駕駛室裡出來,馬上被六七名日本兵和三便衣警察圍了起來,七八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赫平和魯明,“尤夠酷哪,尤夠酷哪”(不許動),幾名日本兵大喊著。
一名胖胖的警察,拿著手電筒,在赫平和魯明臉上照了照,嚴厲的問:“什麼人,要幹什麼”,赫平陪著笑臉,回答:“太君,長官,我們是良民,晚上喝了一點酒,睡著了,不小心撞在電線杆子上,驚擾了諸位長官,太君,罪過,罪過”。
胖警察聞到赫平和魯明一身的酒氣,說話搖搖晃,揮揮手,驅散鼻子前的酒味,覺得是虛驚一場,問道:“喝這麼多酒,還開車,不要命了,有證件嗎”,赫平忙回答,“有,有證件”,說著掏出自己的證件遞給胖警察。
酒味刺鼻,胖警察後退了兩部,開啟赫平的證件——良民證,用手電筒照了照,看到證件一面是赫平的照片,照片下方是紅色印章——黃戈林,黃戈林是夏陽城警察署署長,胖警察看著照片,與赫平本人仔細的對了一下,照片與本人一模一樣,沒有問題。
良民證另一面,寫著姓名,李現,年齡,二十九歲,家庭住址,箐山街三和里弄,一百三十一號,籍貫,夏陽城永平縣,發證機關,夏陽城警察署第十三警察所,胖警察看完赫平的良民證,轉身向一名日軍曹長鞠躬,說了幾句日語,赫平精通日語,胖警察的意思是,兩名酒鬼,開車不小心撞到了圓木電線杆,驚擾了幾位太君,由胖警察處理,一定會對他們嚴加訓斥。
魯明也遞上了自己的證件,紀嶺,年齡,二十三歲,家庭住址,箐山街三和里弄,一百二十八號,籍貫,夏陽城城北,發證機關,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