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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雨林肯定說,夏陽城工部局沒有苗廣這個人,高文和和陸珊對望了一眼,心裡充滿疑慮,難道是情報有誤,陸珊拿出苗廣的照片,遞給高雨林說:“高先生,你仔細看看,苗廣就是這個人,是不是你們工部局的人”。

苗廣的照片很清晰,面帶笑意,圓臉型,大眼睛,細眉毛,略有謝頂,看起來很和善的樣子

高雨林接過照片,看了看,臉上表情豁然開朗,點點頭說:“這個人是我們工部局的人,我也很熟悉,不過,這個人不叫苗廣,他叫刁一德,是工部局的高階督察,能量很大,交遊很廣,自己開著建築公司,幾乎控制了工部局的所有工程專案”。

“刁一德”,陸珊看著高雨林,再一次的詢問道:“高先生你確定照片上這個人是刁一德,是工部局的高階督察”,高雨林肯定的回答:“我確定這個人是刁一德,大眼睛,略有些謝頂,我們剛才還見了面,約定幾個人今天晚上聚會”。

得到了高雨林的確認,所謂的刁一德就是苗廣,這個傢伙一定聽到了什麼風聲,居然隱姓埋名,陸珊放下心來,收好照片,問道:“高先生,你們今天晚上聚會,你和這個刁一德有交情嗎”。

高雨林撇撇嘴,嘲諷的笑了笑,回答:“刁一德,人家有權有勢,在工部局。連局長都不放在眼裡,和山田公館關係密切,那會瞧得起我這個書生,不過是一般禮節,明天他要出差去山城,可能要在山城待上一兩個月,我們局長今天晚上舉行宴會,為刁一德踐行,邀請我參加,只是客氣客氣,我不好馬上拒絕,準備中午找個藉口,推掉這些無聊的宴會”。

陸珊和高文和互相看了看,高文和點點頭,表示同意,陸珊鄭重的對高雨林說:“高先生,刁一德正是我們要找的人,刁一德還要去山城出差,這個情報極為重要,這個人背景複雜,而且你儘可能的去參加他的踐行宴會,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其他的事,我們來處理,你們晚上的宴會在哪裡舉行”。

看到陸珊嚴肅的樣子,高雨林知道事情重大,回答:“是玉竹閣酒樓,三樓雅間302,今天晚上六點,玉竹閣酒樓也在嵩山街南部,距離小嵩山魚館兩千米左右,外表裝修豪華,很容易找到”。

“好”,陸珊得到刁一德要去山城的情報,心裡突然有了更好的計劃,可以跟蹤刁一德去山城,一定會有更大的收穫,看看刁一德要幹什麼,於是吩咐說:“高先生,我們會在雅間302附近,你想辦法套出刁一德明天的船期,什麼時間的船票”。

看到陸珊和高文和要離開的樣子,高雨林咬了咬嘴唇,一副下了決心的樣子,問道:“陸參謀,你們——,你們炸斷了湘河大橋了,行動順利嗎”,高雨林的話,提醒了陸珊,高雨林是湘河大橋的設計師,湘河大橋凝結著高雨林的心血,而且如果沒有高雨林的幫助,沒那麼容易炸斷湘河大橋,順利炸斷湘河大橋,也有高雨林一份功勞。

陸珊給高雨林倒了一碗豆漿,已豆漿代酒,輕輕的和高雨林碰了一下,“噹——”,兩個瓷碗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陸珊感激地說:“高先生,謝謝您,沒有您的幫助,我們沒那麼容易炸斷湘河大橋,不過您放心,我們只是破壞了橋面,大橋橋墩完好無損”。

湘河大橋橋墩完好無損,高雨林如釋重負,臉色開朗了許多,感激地說:“謝謝你們,儲存了湘河大橋橋墩,以後日本人被趕跑了,我們還要重建湘河,湘河地質複雜,水流湍急,而且落差大,是一個非常典型的高跨度大橋,將來在長江上建設大橋,湘河大橋的水文資料很珍貴”。

高雨林看起來還是一介書生,外表有些迂腐,膽小怕事,沒想到,心裡激情萬丈,竟然籌劃著將來在萬里長江上架設橋樑,陸珊和高文和心裡充滿了欽佩。

回到震峰樂器行,見到了赫平,陸珊簡要的介紹了和高雨林會面的情況,根據高雨林的情報得知所謂的苗廣就是刁一德,這個傢伙一定聽到了什麼風聲,居然改名換姓,隱藏在工部局,“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情報,刁一德明天要去山城,還要在山城待上一段時間,我覺得暫時不要動刁一德,跟著他到到山城,看看他還要耍什麼陰謀”。

陸珊的考慮很有全域性性,據說夏陽城山田公館在山城有很多潛伏人員,查詢起來很困難,這個刁一德出賣了貓頭鷹,還和山田公館關係密切,也許是山田公館地下潛伏人員,說不定順著刁一德這條線索,可以追查到山田公館在山城的地下諜報網。

為了確定情報的準確性,赫平和陸珊來到震峰樂器行的前臺,撥通了玉竹閣酒樓的訂餐電話,“嘟,嘟——,先生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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