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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故作高深地嘆了一聲:“在錯誤的地點遇到錯誤的人,那便是個劫啊!”
諸次愈發的泫然欲泣。
我慈愛道:“便是真娶了我們郡主又有什麼不好呢。你且聽我說。你不是極忠心妖族麼?我魔族與你妖族交惡,你若成為我魔族的郡馬,對於緩和兩族關係豈不是極有好處?二則你在始煌宮中這許多日子,也當了解我們郡主,實是個外冷內熱,再賢惠不過的人兒。而你麼,性子麼,雖迂腐了點於大事上還是清楚的;模樣麼,雖花哨了些也並沒有招蜂引蝶,還是配得上我們郡主的。如何,諸次,於公於私,從了我們郡主吧!”
他的眼睛瞪的如同那南海最上乘的珍珠般,晶瑩潤澤:“目前某些天族人士對諸次是日行一刺殺。以毒藥為茶,刀槍做枕的生活,一段日子是刺激,一輩子就是悲慘了。”
暮暮悲憤地拍了桌子:“你個男人,被情敵欺到頭上了竟做如此縮頭烏龜模樣。若是我,立刻打上天族,平了他的遣雲府去!”
諸次無力地翹了翹嘴角:“前提是他不是我的情敵,我不想娶郡主啊。我與郡主之間,我與郡主之間乃是比冰山上的雪蓮與雪還要純潔的友情啊!!”
“所謂友情者,不就是用來變質的嘛,只要火候燒的足,男人與男人之間都可以,你們這點純潔的友情又算得了什麼呢!!”我諄諄誘導。
也不知道是真純潔還是會裝,諸次小臉竟唰唰紅到耳根子:“大尊這話,實在是有損您冰清玉潔的形象,諸次權當沒有聽到。”
我驚異地揉了腮:“卻原來有人形容我冰清玉潔麼?嗐,我這魔生委實是太失敗了”
諸次:“”
暮暮驚奇地問:“咦,男人與男人之間也可以麼?那還是把他讓給敖詰吧,他想那魅生美人都想瘋啦,我快被他纏死了。”
諸次無語淚奔了
一趟東海之行,始煌宮得了兩個門神。一個於夜晚出沒,點檢安初的嫁妝嫁儀,將其不滿意的摧毀之,讓那不盡心盡責的負責執事第二日對著滿殿狼狽垂淚連連。完了之後再對準郡馬進行突襲式體能訓練,讓那準郡馬功力激進,因著一個輕輕的背後拍肩都能一蹦三丈。
而另一個則於白日徘徊於始煌宮宮門,與那守門的護衛勾肩搭背言笑晏晏。見了那捧了合婚庚帖求見暮暮公主的媒婆,馬上彬彬有禮地請入偏殿奉茶,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誰也沒想到,在這兩位門神的大力提防之下,始煌宮中竟發生了一件嚴重的失竊案。
案發之時,我正與敖詰對坐品茶。
敖詰雖是坐著,然小身板挺的如箭上弦。他盯著手中的茶目不轉睛,直到那茶的熱氣已然散盡,才咳了一聲,喚我:“九姨。”
我眨眨眼睛:“你是在叫我?”
敖詰的臉紅了一紅:“難不成你想讓我叫九姐?固然我知道女子都喜歡人將她稱呼的年輕,然你實是大了我太多”
“二太子想多了。”我額筋抽抽:“二太子還是跟世人一般,稱我一聲大尊,或是老母,便好了。”
敖詰傲嬌地一揚首:“俗氣!本太子最不屑從這世俗。”
我凝噎道:“可是這什麼‘九姨’,為何就讓我想起凡間那依附於已婚男子以生育為人生主要內容的一類非雄性生物?”
“九姨才想多了。您看九姨這稱呼即親切又順口,在隨意中彰顯尊重,在尊重中蘊含大氣”敖詰喋喋不休。
我拉下臉:“再讓我聽到半句‘九姨’,你和暮暮的事就不要提了。”
敖詰立刻住了嘴。
半響,他訥訥道:“九大尊,你跟公主長的真像。”
我無語道:“你原是想說,暮暮跟我長的像吧?”
他的臉上紅暈更甚。
我又笑道:“本也是不像的,只是她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朝夕相處了這許多年,這眉目間的神態總有七八分相似,她又愛和我一樣妝扮。”
“四海八荒,除了大尊,再沒有人能□出公主這樣一位奇女子。”他瞥我一眼道:“蕙質蘭心,卓爾不群,桃李豔姿宜室宜家。”
宜室宜家哎,有人說我們暮暮宜室宜家哎。我心中喜甚,換了親切模樣道:“果然你是個有眼光的。本尊的公主,自然是這四海八荒一等一的好女子。卻不知道是哪個有福的能得了去呢。”
這二太子很善於順杆兒爬,他立刻起身鄭重行禮道:“不知敖詰是否有這個福氣。還望大尊成全。”
我也擺出鄭重模樣,方要回他,殿門被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