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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可以的,我在宮中也是有人脈的!”娉婷有些惱了,似乎對於任刃不信任她表示不滿。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擔心你。”想要如從前那樣輕輕捏了捏少女的臉頰,手抬到了半空卻只能定住,有些尷尬的笑了,“不用著急,陛下既然讓我活著,我就是有用的,你不用擔心。”
見勸說無果,娉婷撅嘴扭頭,不看他了。
被她突然展現的小脾氣逗樂了,任刃只好如同在澤州時一樣,不去哄她,卻說著這些日子來發生的瑣事,漸漸地娉婷終於繃不住,開始搭起話來。
直到午膳的時間,娉婷眨眨眼,頗為神秘的說:“這宮中御廚有幾道菜做的特別好吃,我們點來嚐嚐?”
任刃有點無奈,嘆了口氣問:“想吃就要來啊,為什麼要這個樣子?”
“哼!”鬱悶的撇撇嘴,秀麗的眉毛蹙起,“沒辦法,這宮中吃飯規矩太多,喜歡吃的也不能常吃。不過,我倒是可以借你的光,多吃一點。”開心的笑笑,便招來門外守著的太監吩咐了下去。
望著娉婷在面對太監宮女時,瞬間恢復了妃子應有的端莊表情,任刃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斂,漸漸地歸於平靜。
緩緩閉上眼,在心中長長的嘆了口氣:
對不起,娉婷,在這裡,我誰也不信。
並不珍貴
這次中的****實在有些狠了,任刃的身體即使之前已經被調理的不錯也有些承受不了,所以即便是喝了解藥,幾天內也是身體發虛,四肢綿軟的。//。mingshulou。//
此時,他正無力的靠在蕭天弘的懷裡,任由帝王的手掌在他的腰間輕撫,眼底一派平靜無波。他不是沒有反抗過的,但身體使不上力,根本掙脫不開。蕭天弘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總喜歡把他抱到腿上摟住,摸一摸親一親而已,就好像他是一個喜愛的玩物。
對於蕭天弘,任刃越來越搞不懂。
這兩三日來,各種奇珍異寶、珍稀古籍像流水一般堆砌在任刃面前,蕭天弘總是期盼的看著他,若是任刃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興趣,雖然蕭天弘面上沒有太多變化,但語氣會明顯的輕鬆許多。就算任刃完全不理會,他也不氣餒,一次次的蒐羅來各種寶物,只為博他一笑。
除此之外,每次下了早朝,若沒有其他事情,蕭天弘必然就會回到養心殿來,連後宮的女人們那裡都極少去,只是纏著他。
將宮女太監全部揮退,年輕的帝王總喜歡將他抱在懷裡,一起吃飯,聊天。當然,大多數都是蕭天弘輕聲說著,任刃無動於衷的聽。批閱奏摺時,也是拉著任刃一起的,似乎完全不避諱他,偶爾遇到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還會詢問任刃的意見。但任刃自然是從不開口的,別開眼不去向那明黃的紙張上瞄上哪怕一眼。
蕭天弘越是溫柔體貼,任刃越覺得心中發冷,每個夜裡都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戰慄驚醒,恐慌的無法成眠。他不相信蕭天弘表現出來的柔情深種的模樣,但也搞不清這人打的什麼主意,只好冷淡的不迎合、不反抗,每天趁那人不在的時候尋找著契機。
“你太瘦了,該多吃點的。”放下手中的毛筆,蕭天弘取了手帕將右手的墨跡擦淨,雙手環住少年的腰,將他更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有些心疼的呢喃。
任刃卻彷彿沒有聽見一樣,權當身下坐的是個軟墊子,自顧自得拿起瓷碗吃飯。一不小心,米粒沾在了嘴邊,任刃下意識的用舌尖在唇邊一卷,下一秒下巴就已經被搬到了那人對面,唇毫無預兆的被吻住。
眼中厲光一閃,任刃不留情面的合齒便要咬下。蕭天弘卻早就料到了他會這麼做,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力道猛增,生生的將他的下顎捏住無法閉合。趁著這個空當,他的舌已經登門入室,********。
估計下巴已經青紫了吧?任刃放棄了抵抗,任由他的唇舌如何的掃蕩,身體僵直的好似一塊木頭。與蕭天弘相處十餘年,他當然知道剛才那一捏已經說明他開始不悅了。任刃並不打算跟蕭天弘鬧翻,在弁京,在宮中,若是真的將這人惹惱了,只是苦了自己罷了。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任刃又覺得自己有些矯情,跟這人什麼沒有做過呢,現在又來裝什麼堅貞不屈?只是,曾經這人一個輕微的觸碰都能讓他身體酥軟,如今這樣的親密,卻在他的心底激不起半點漣漪了。
不期然的,想起了另一個人的吻。那人的吻和他的人一樣,總是溫溫潤潤,不急不躁的。與那人相處,也不是沒有情/動難耐的時刻,但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