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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他之前給父親和大哥寫過兩封信,都是報個平安之類的,對於那些命案啊什麼的一字未提,沒想到卻傳到前線去了。
林澤生一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對,衣袖一甩將手臂從任刃手下解救出來,笑的愈發謙和。
任刃回頭一看他這個笑容,心裡立刻就發毛了。說來也怪,染墨看到任刃的笑容會發毛是因為任刃真的會收拾他,可任刃看到林澤生的笑容會發毛就沒有道理了,因為林澤生什麼都沒做過啊。可任刃就是有些怕,怕的莫名其妙……
撓撓頭,任刃覺得應該是自己理虧所以有些心虛,忙言簡意賅的將近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話頭一轉到了修路這裡,意圖將林澤生的注意力轉移過來。
林澤生看著任刃故意轉移話題,滔滔不絕的樣子也沒再追究,打算晚上回去寫封信跟任老將軍和少將軍報個平安就算了,也就順著任刃的話題問了些問題。
“為何要在地上先種草再撒細沙,然後鋪設方磚呢?”林澤生疑問。
“雖然鋪石之前已經將路面夯實加固,但仍舊還有許多不平整的,就算石磚夠厚夠硬,也是容易折損的。將草種埋下再鋪設方磚,野草生命力極強,就會順著縫隙生長,將縫隙填滿,石板也就沒那麼容易折損了。至於細沙,柔軟細膩,可以起到不少的緩衝作用。”
任刃慶幸澤州位於南方,四季皆暖,若是北方冬冷夏熱的,更是麻煩。即便夏天將石磚緊緊貼合著鋪設,到了冬天總會露出不小的縫隙。行人倒還好,但若是縫隙大了馬匹則容易將蹄子陷進去,很是麻煩。
任刃真是憋壞了,一路拉著他喋喋不休說著鋪路的難處。兩個多月來也和林澤生通了幾封信,但無非都是些醫理探討,或林澤生說說前線的殺敵情況,導致任刃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百姓們早就把他供的高高的,李州守是長輩他也不好妄言,染墨雖親近但不知為何總躲著他(那是怕了你了,少年)。所以乍一見到林澤生任刃真是欣喜非常的,否則那以飛撲做見面禮的舉動實在不是任刃的性格。
林澤生也是同感的,他少年成名,再加上醫聖谷的名頭,大多數人一見他就神醫神醫的叫著,哪裡有什麼同輩的朋友。任刃不僅精通醫術還聰明懂事,他自然也是喜歡的,所以分開這段時日後見到他也是高興的。
所以兩人回到州府分別沐浴更衣後,便叫人做了幾個小菜,捧著酒壺聊起天來。
有意無意的兩人都避開了那些醫理的話題,林澤生說著前線將士殺敵、將軍佈陣的事情,任刃詳細的說著近日來澤州城內發生的一系列變故。
“你說,這件事到底是誰下的手?”任刃終於能找個人一起探討案情了。畢竟之前已經宣佈了那是敵國奸細殺人,他不好再跟別人說什麼。
“我覺得,你應該想想,都什麼人知道你那日會去布湯。”林澤生夾了口菜,一針見血指出一個漏洞。
任刃眼睛倏地睜大,原本有幾分醉意的頭腦也清醒了起來。他當時是第一天去布湯,染墨送避暑湯過去後不多時便出了命案。但那人的死絕對是有策劃的,不是臨時的意外,那麼那人必然事先知曉他會去布湯,甚至知道他不在城西的安置點,才讓那人死在了那裡。
任刃回想起來,染墨和娉婷一直在他身邊自然知道,幾個州守府的下人幫著抓藥熬藥也是知道的,但牽扯到的人絕對不超過十個!
“既然這樣,我建議除了那幾個下人,重點派人盯著王家。”林澤生嚥下嘴裡的肉說道。
“你說王娉婷?”任刃連連搖頭,“不可能是她,那丫頭……”想到有段日子沒見那個圓滾滾的小姑娘,臉上帶了笑意,“她一天迷迷糊糊的,不被人害了就不錯了,哪有那個心思害人?”
林澤生見他提起王娉婷便一臉笑意,皺了皺眉道:“我沒有說那王家小姐,她家不是還有老夫人?盯著她。乍一看吳記倒了無人受益,但如今的局面還是王記一家獨大吧?所以王記雖不明顯但受益絕對不小。”
聽林澤生一說,任刃才想到這一面。可能是因著喜愛娉婷的關係下意識沒有往王家想,但現在看來王家的確嫌疑不小。
雖然坊間一直傳聞王老夫人面慈心善,但任刃知道那都是扯淡。一個老婦人憑一己之力就將無人料理的碩大家業打理好了,豈會是簡單的?更可況他可是沒少見到那些華貴的後宮女子爭寵的陰狠戲碼,對這種女人真是生不起好感。
也許目前只有舉止奇異的鳳娘和嬌憨可愛的娉婷是例外吧?
只是,若真是王家所為,娉婷是否身涉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