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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丈。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這錠銀子無論如何你都要收下,不然我真會生氣。”徐君硬把銀子塞到了老者的手上,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世界或許充滿黑暗,但只要還有一絲陽光,那就值得他為此拼搏。
曾經,他以為朝廷和羌族聯姻後,會有效壓制其餘四部,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可他太天真了。朝廷尚未來得及有動作,羌族就在冒頓的鐵騎下覆滅了。歷史正朝著最危險的方向發展,一個統一的蠻荒帝國,遠比五個嗜血強大的部落更加可怕。為了那千千萬平凡的生命,他決不能隨波逐流,自暴自棄。
他知道,自己完全沒有使命,亦沒有義務去為百姓的平安負責。但作為這個時代的一份子,他有責任貢獻自己全部的力量。事事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
徐君抬腳走入京城一家最大的布行道:“店家。給本少爺做套新衣服,再做雙靴子。”
掌櫃的是一個背有些駝,總是弓著腰的老者。他忙迎上前道:“不知這位客官什麼時候來取衣服靴子?”
“衣服靴子無需注重式樣花紋。舒適就好,時間要快,一柱香後本少爺就要取。”
“那這位客官要加銀子,先付一半的定金。”
徐君點了點頭,掏出銀子塞到老者手上,猛然貼著老者的耳邊小聲道:“王叔,你真的認不出本少爺了嗎?”
老者的身子一個顫抖,手中的量尺差點掉落,他衝夥計道:“今天提前打烊。工錢照算。你們都快點回去吧。這位客官的衣服靴子,我親自來做。”
古人的規矩極多。尤其在乎尊師重道,連皇帝老兒小時候都要挨竹板打手心。別說凡夫俗子了。四名夥計都是學徒,聽到掌櫃的吩咐,忙收拾東西離開,連原因都沒人敢過問。
老者關上門,突然朝徐君跪下道:“少爺,你剛進門的時候,老奴就懷疑是少爺,只是沒敢相認。”
徐君攙扶起老者道:“王叔快快請起,這次小侄前來是有一件事不明,想要問王叔。”
“少爺有什麼疑問,但說無妨。”
徐君面色陰沉道:“徐家是大秦第一布行,其生意遍佈大江南北,幾乎壟斷了整個華夏大地的綾羅綢緞生意。徐家慘遭滅門後,徐家的生意都被官府查封,為何現在全落入了藏寶齋之手?”
每個商行都有自己的印記,徐君不是瞎子,他在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徐家的印記換成了藏寶齋的印記,自然知道布行易主,成為了藏寶齋的產業。
王叔咬了咬牙,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道:“少爺,恕老朽直言,藏寶齋一向野心勃勃,掌控了華夏的經濟命脈。藏寶齋的福祿壽喜四大財神,不止一次的想要收購徐家的產業,均遭到老爺的拒絕。這使得徐家成為了藏寶齋的眼中釘,肉中刺。此次滅門慘案,頗有蹊蹺。徐家剛遭滅門,官府就查封了徐家的布行,把所有布行低價轉讓給了藏寶齋。老朽懷疑,徐家滅門的事情就算和藏寶齋無關,也脫不了關係。”
徐君眯縫著眼睛,面色慘白。其實一切他早都知曉,只他一直不願意相信。王叔跟隨徐志橋多年,所以徐志橋才會把京城這麼重要的布行,交給王叔打理。徐君雖然和王叔只見過幾面,可他知道,這些老者或許迂腐,不討人喜,但絕不會背叛自己的東家。
“王叔,倘若本少爺想奪回徐家的產業,和藏寶齋暗中相鬥,那當年跟隨我父親的老掌櫃,有多少人會幫我?”
王叔略作思考道:“人心隔肚皮,少爺若是想和藏寶齋鬥,那就不能犯半點錯誤。跟隨老東家的掌櫃雖多,但能確保一定不會背叛少爺的只有十一人。”
“十一人?”徐君詫異道。
“不錯,這十一人皆是當年跟隨你父親一起打天下的掌櫃,亦是徐家的股東之一,老朽也在其中。你父親早就想到了可能會有這一天,所以一直隱瞞這十一人的身份,才讓老朽等人僥倖留得性命。這十一人包括老朽在內,都有自己的錢財勢力,只要少爺肯出來振臂一呼,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援少爺。”
“好,那就麻煩王叔聯絡這十一人,但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讓人察覺。本少爺還有一件事要做,忙完這件事後,自會來找王叔。。”
徐君目光深邃,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可以說是歪理,但卻是血淋淋無比現實的真實情況。那就是,兄弟義氣是靠不住的,只有銀子,白花花的銀子,才是成大事的必備條件。
譚彩貓說的沒錯,欲成大事,首先你要有銀子,其次你要有銀子,然後你還要有銀子。只要你有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