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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桌邊的三個木椅,還是像離開時那樣擺放,桌面上留有厚厚一摞白紙,細密的寫著所有委託事宜。
蕭宇上前,隨意的翻閱一番,越是翻開,便越是驚訝,其上有很少危險的委託,但根據記載,都是蘇屏一人解決的,以她的實力,不該有這樣的能力,而若不是她手,她也不會厚顏無恥的寫上自己的名字。
翻著翻著,便停在了一頁之上,委託人是一個熟悉的名字,張歡歡。
這是一封沒有解決的委託,委託的內容則是詢問【那個叫張陰的混蛋,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回來看過她一眼!】
張歡歡也不是笨蛋,反而因為要面對各式人物,心思分外狡黠,在張仁和葉靜的幫助下,她發現了柳靜兒那日佈下謀劃的蛛絲馬跡,但是蕭宇那時已經隨楚行雲殺往血手門了。
委託的最後,是張歡歡留下的一行字跡,文字有些顫抖,但同時又非常的決絕【那日入城,你所見非實,實乃柳靜兒故意佈局讓誤會於我,但我看到的,應該沒有人作祟吧,你的身邊,多了很多美麗的女孩子,師姐祝你們幸福,也別忘了,陰風武館是你永遠的家!】
蕭宇的鼻間忽然一酸,差點沒忍住流出眼淚。
腦海裡都是他和張歡歡在一起的記憶【歡歡,對不起了,我是個自私的人,心也很小,當它被容納滿是,便再也裝不下其她女孩了。】
“誰敢擅闖此地!”
屋外傳來一聲大吼,蕭宇渾身一顫,趕忙將眼角的餘淚抹去。
悍然推門進來的,正是沈琅和許輝銘,見是蕭宇,很是激動的來了個熊抱。
“哥們,你總算是回來了!”沈琅大笑一聲。
蕭宇也稍微恢復了一些心情,露出一個笑臉:“怎麼了?話說蘇屏呢?她為何沒來。”
“她走了。”許輝銘直言道。
蕭宇聽得滿臉困惑,望向沈琅,許輝銘的口才是不期待了。
“唉,這個事說來就話長了,我簡單的說下吧。”沈琅雖是這麼說,但言語中的興奮,卻再難掩飾。
原來,在蕭宇奇襲血手門時,白修遠便帶著一些赤陽宗的天驕子弟,前來叫囂挑釁,本來學院有許輝銘、冰淑筠等人坐陣,自是穩如泰山。
即便是赤陽宗的天驕,在年齡的限制下,還是完全被宛如開掛一般的二人吊打,幾乎是摁地摩擦的地步了。
但其中一個叫赤凌心的,非比尋常,比的是陣法一道,整個琥鍾學院,並沒有精通陣道的學子,被一番惡言侮辱後,有一個習過陣道的導師,便打算教訓赤凌心。
而沒有想到的是,赤凌心在陣法一道的修為遠高於源道,本輕鬆的解決,乃是琥鍾大師親自出手,也是惜敗於赤凌心。
琥鍾學院的此番恥辱,眼看再難去避,一個少女,在萬眾矚目中,踏上了對壘的陣臺。
當著所有人的面,少女只是伸出一根如青蔥般的手指,虛空朝著赤凌心點了一下,空氣中頓時傳來一陣急促之聲,還沒等眾人眨眼,赤凌心渾身上下,爆出數百條的血痕,額心上的靈印,凝實的肉眼可見。
不懂陣道的人,卻並不妨礙他們驚歎於此招的神妙,而懂得陣道的人,早已驚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的望著眼前少女。
此女,是人是神?
靈印對於陣法一道的象徵,就像是元丹對於源法一樣。
換句話說,源力很多人可以使用,但能用源力凝固空間的,只有元丹境才能做到,陣法眾人都可研習,但唯有真正的靈陣師,才能用靈印傷人!
少女漆黑的頭髮,緩緩的亮起金色的光澤,澄青色的眸子裡,透著天地間最靈動的顏色,一對尖尖的耳朵略顯突兀,卻又充滿了異域的美感。
雪嫩的雙手接連結印,一個個靈印便代表著一個恐怖的殺陣,而少女卻一口氣結出了九個,將白修遠圍在了中間。
“我從主動用過這股力量去傷害他人,你白修遠是第一個,只因為你是他的敵人!”
話音一落,九個靈印接連炸響,一道道金色的漣漪,不斷的衝撞著白修遠的靈魂。
待漫天煙霧散去,少女已經不見,而白修遠卻杵在原地,七竅流血,人雖未死,但源脈盡碎,一身強悍的修為,皆付東流。
這個少女便是蘇屏,而她臨走前,只單獨和沈琅交代了一句話。
“她說‘她都想起來了,你就是她要等的人,但她現在要去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用她的陣法力量,去救她的族人,臨走之前,希望能再見你一面,在那個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