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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暗藏著什麼名堂,可也知道今天若想活著回去的話,這些哨兵們就是必不可少的一份助力,將會決定下面戰鬥的走向!自是不會叫特里爾的想法得逞,當下就將四顆魔法飛彈射了出去,又用故鄉的話語接連喊道,“初級火焰!火焰箭!”
三個魔法接連砸在了能量球體上面,打的它偏斜往一旁,只是角度並不很大,這樣飛行過去,依然會傷到不少的月夜哨兵。可與風翔有同樣心思的,還有茉瑞德,為了救助族人,她做的遠比風翔要徹底許多,眼下就飄忽閃爍至小球的飛行軌道前面,大喝了一聲,使曙光往小球上揮砍了過去!
爆炸聲起,接連響了兩次。茉瑞德的身形被爆炸餘波帶的吐血著倒飛了出去,同時堅固的石壁上也開出了個巨大的破洞。茉瑞德終究是將這一擊抵擋了下來,雖然付出的代價也是不輕!
風翔見特雷爾還想凝聚小球,連忙持劍上前意欲干擾。他知自己一人很難抵擋太久,就在飛撲的同時向哨兵們喊道,“我拖住他,你們自己見機行事,就用剛剛那種箭羽!”
哨兵們點頭,數位與風翔相識的哨兵們上前一步,從箭壺中取出了支綠瑩瑩的小巧箭矢來,搭在弓上,他們目不斜視的注視著特雷爾的一舉一動,沒什麼表情動作,倒是其他的那些哨兵們,在凝神戒備的同時,紛紛抽空拍打了他們的左肩。
這種氣氛凝重的舉動給風翔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可又沒空細想。為了不叫特雷爾騰出手,去攻擊那些“脆弱”的哨兵們,風翔正在不顧一切的搶攻著。他的攻勢猶如驟雨疾風一般,可特雷爾卻仍顯的遊刃有餘,躲閃的很是從容,在一邊反擊的同時,還一邊向風翔問道,“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些什麼嗎?”
“恩?”風翔一記流光閃剛被特雷爾躲過,就馬上使出了暴雨疾刺,把特雷爾迫退了數步,可也是一劍都未能擊中。
因為沒有了趁手兵刃的緣故,特雷爾這陣子的反擊威脅並不算大,同樣沒能傷到風翔,可對此特雷爾似乎並不在很在意,只是揮出一拳用噴吐出的幽暗能量將風之嵐歌穩穩擋下,就再答道,“每位暗夜精靈在出生時,他的雙親都會為他種下一棵寧神樹,以他的名字來命名,意為‘生命樹’,哨兵們截下自己生命樹上主枝的一截,做成唯一的一支箭矢,那就是剛剛傷到我的那箭了……”他嘲諷的用精靈語說了一個名詞,又“貼心”的為風翔解釋道:“你們的話來說,就是生命之箭。”
風翔的劍尖稍亂,可馬上就穩定了下來。再一次虛招過後,忽然搶進到了特雷爾的懷中,於是振劍斬下,用斬鐵擊與特雷爾互換了一招。他沒能佔到便宜,可也用忽然變招踢出的右腿,將特雷爾踹退了數步。
風翔與特雷爾暫時拉開了距離,三支綠色的光矢馬上就如約而至!它們分別襲向特雷爾的額頭、咽喉、心口處,卻因為失去了突然性而被他擋下了兩支。最後那箭雖是正中了特雷爾的胸口,兀自搖曳著,入肉卻不算深,特雷爾雖是受了些傷,但並不算致命。
不過風翔見機也是極快,馬上上前挺劍疾刺,劍尖正頂在箭尾末端。他想把箭羽推入進特雷爾體內,那想剛剛碰到那箭羽,它就失去了綠色的光芒,變成了紛飛的碎末。
特雷爾搖頭惋惜的說道,“生命樹與本人生命相通的,一個人死去一棵樹就會枯萎。你這般做是沒用的!”又看向月夜哨兵所在的那邊,“昔日的安澤雷爾,你們近千人一起齊射,方才暫時止住了‘黑騎士’亞巴頓(Abaddon)前進的腳步,今日我的力量已經絲毫不遜色於他,單憑你們這區區數十人,又能做到些什麼!”
“是麼?”風翔這時已經怒極,身後接連傳來的三聲悶響,他不用去看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憤怒當中已是忘了自己眼下最多隻能操縱啟用兩個銘文,不管不顧的將魔力一氣往風之嵐歌當中輸送著,讓手中這劍先是跳起火焰,繼而馬上有雷芒遊走,緊接著淨化讓火焰變成了乳白色,風之力又助長著火勢,讓它變成了接近三尺了火焰劍芒!一次啟用四個銘文,負擔不可謂不大,單是為了壓下銘文力量的相互碰撞,就讓風翔竭盡了全力。而四個銘文帶來的魔力反噬,更是讓他頭疼欲裂,遠比魔力枯竭的那時還要嚴重許多!
可風翔依然堅持了下來,咬牙向著特雷爾詢問道,“那你看看我這招如何!”他明白自己這樣狀態可堅持不了太久,當下就持劍上挑使出了天外飛龍的第一個虛招。
吃過一回虧的特雷爾看著眼熟,但還不能肯定,先是側身閃過白色的火舌,待看到相同的第二招後方才徹底肯定下來。頓時爆喝一聲,撲上前來,絕不給風翔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