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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到殘存的族人身上!
直到那樣的景象出現,他們這些活著的笨蛋才徹底的明白過來:他們是受了惡魔的欺騙!
可為時已晚,他們只能徒勞的抵抗著,卻不斷的死在惡魔或者族人幽魂的手中……
夢做到這裡,原本清晰的景象就逐漸的模糊了下去,做夢者對那時的爭鬥沒有太多的印象,卻清楚的記住了映入滿眼、滿眼的鮮血顏色,耳中不斷傳來的痛苦哀嚎;也還清楚記得最後幾名同伴、族人對她的迴護與鼓勵;她當然也還記得,在最後的時候,他們又是怎麼樣努力掙扎著,方將精神連結重新建立了起來!
僅剩的那些同伴,不論是能動還是不能動的,就透過那個弱小卻牢靠的精神網路,將他們所擁有的全部靈能傳送了過來!
對於那些靈能,時至今日做夢者也還清楚的記得。哪怕是夢境裡,她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些靈能的溫暖與強大。那樣的溫暖讓做夢者好受了一些,就如這讓人絕望的夢境在最後所爆發的那一絲光亮一樣。她看著夢境中的自己將那些靈能匯聚,再將其演變成能夠撕裂所有事物,甚至空間的離子風暴。
看著在那耀眼的雷網中,那個惡魔是如何不斷掙扎哀嚎,並歸於虛無。
但做夢者也清楚的知道,那個惡魔並沒有死去,她與它之間的恩怨,這僅僅只是個開始而非結束!
……
黑暗聖堂的意識開始上浮,忽然感覺到有人正用什麼柔軟的東西幫自己擦拭著額頭、臉頰,她掙扎的睜開了雙眼,就瞧見了風翔黑色的雙眸,似是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轉化成為了欣喜,“你終於醒了!”
無蹤確實聽清了那句話,但卻不能理解其中的含義。她頭依然昏沉沉的,不能集中注意力,並對現在所處的這間茅屋感到陌生,不由得左右張望,想要坐起身來。但只是稍一用力,全身就猶如被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低呼起來,“啊!”
但這疼痛也有著些許的好處,至少現在無蹤能夠想起昏迷之前所發生的那些事情。她一直在尋找的縛魂者忽然出現,偷襲重創了她,隨後又被風翔施計送回到寒冰要塞裡去。僅僅是想到內維摩爾的名字與容貌,就讓黑暗聖堂變得憤怒不已,她閉著眼靜靜躺了好一會兒,方才控制住情緒,再睜開眼後,就輕輕的對風翔說道,“你做的很好,這次……真的是多虧了有你在……”
風翔倒聽的很是奇怪,“你不生氣了?那天你可是氣的不輕呢。”說得是他設計將內維摩爾送走後,黑暗聖堂的反應。在那個時候,無蹤可就差指著風翔的鼻子罵了,就是怪沒能讓她為族人復仇——但也沒持續多長時間,因為風翔很快就讓清醒過來的瑞格瓦爾,一拳將她擊暈了事。
不過也因為這樣,風翔事後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去預防捱罵。這會兒黑暗聖堂要是再來怪他的話,那他也會很不客氣用“自己被迫抓瞎右眼,當時情形十分危急根本就沒有選擇”等等來反駁。
但這些統統都沒有用上。聽到風翔的話後,無蹤就輕輕的笑了起來,她的樣貌本身很是俏麗,柳眉大眼的,與人類的些許差異,主要是集中在臉頰的兩側——有著既像魚鰓又似貓須的短小觸鬚,配在一起並不難看,只能說是別有一番味道。她的笑容很有些感染力,與平素裡那股冷冷的說話腔調很是大相徑庭,倒讓風翔看得一愣,只聽她道,“謝謝你!”
“……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客氣……”風翔有些不太適應。
“當然了,要不是你的判斷,只怕我再沒有機會幫我的族人復仇了。”黑暗聖堂並不是笨蛋,在那時不過是被複仇的怒火矇蔽住了雙眼而已,這會兒冷靜下來,自然能夠想清楚當時的形式,對風翔的感激自然也是發自內心的。她又對風翔的冷淡反應有些奇怪,“我和那個內維摩爾的恩怨,你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倒也不是不在意……”風翔嘆了口氣,再用溫熱的粗布幫無蹤擦拭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不過是想知道的東西,都已經知道了……”他知道黑暗聖堂不能理解,就用種古怪的腔調繼續解釋道,“你肯定想不到的,在你受傷後,靈能就變得有些失控,時常會自動跑出來……拖它的福,我可也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好睡。”他用誇張的動作揮揮手,“竟做些討厭的夢吶!”
無蹤的臉忽得紅了,不知該如何答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忽然被他人知曉,黑暗聖堂根本就不能體會到其中的滋味,似是羞澀,還有些憤怒,可在心底深處,又輕輕的鬆了口氣。
風翔能夠猜出無蹤的為難,就主動把話題岔到了一邊,“不管怎麼說,你醒過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