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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沉思,“好了,這個情況連我們暫時還挺遙遠,就放到日後再說吧!眼下天就快亮了,我們還是先去做最該做的那些事情吧。”
女妖無言闔首。
風翔就再問瑟裡耶克,“你呢,最後的決定是什麼?”
低頭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不醒的戀人,瑟裡耶克堅定的答道,“我要留在這裡!和她一起……”死亡騎士並沒有把話說完,只是對著風翔輕輕笑了起來,“溫德。福睿登,很很高興能在這裡遇見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們或許還要繼續渾渾噩噩的仍有阿爾薩斯擺佈下去。”他說著,身上就有金色的光芒綻放,竟是不顧身體早就身受重傷,又將能對自己造成不小傷害的聖光,再一次的使用了出來。
瑟裡耶克不再去看風翔,只是低下頭去,輕輕撫摸著戀人的臉頰。
死亡騎士就打算在這裡與布勞繆克絲一起殉葬了,對於這個結果風翔並不覺得意外。也不勸說,只是扭過頭去看阿卡莎,輕輕笑著問道,“對於這個結果,你覺得甘心嗎?”
女妖微笑不語,卻靜悄悄的將右手食指放在了唇邊。那根纖細的手指不知怎麼地,這時正有幽暗的光芒在閃耀,讓風翔不由得揚起了眉毛,就見阿卡莎她,忽然將手指向了瑟裡耶克的所在之處……
第二十一章 信任論
當初升的太陽擠破天際邊層層厚密的烏雲,灑下今晨第一縷陽光的時候。
成功破壞掉天災亡靈遺留在白水河北岸最後一座異界傳送門的風翔,早已經藉著騷亂,遠離了那個主帥陣亡,無人能夠穩定軍心的營地。他直直向著東邊偏北的方向前進著,此時已經來到了一片不是很高但很連綿的山脈腳下。
在那裡,他很是驚奇的逮住兩隻在北岸非常難得一見的野兔,雖是瘦的簡直就是皮包骨頭了,可仍是開懷地打了一次牙祭。又尋了個某種野獸遺留下來的隱蔽洞穴,在那裡席地而坐,運氣調息休息起來。
如此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直到風翔體內氣如月盈,不自禁輕嘯一聲睜開眼後,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清晨時離別的阿卡莎已經去而復返的重新回到了他身邊。正依靠在洞邊的石壁上,靜靜的打量著他。不由得一笑,“什麼時候來的?”
“也沒有多久。”女妖柔聲應道,走到了風翔的身邊,將身後揹包裡的東西,一件件取出擺放在他的面前。那是一套整潔乾淨的衣服,幾塊猶自散發著麥香的麵包,肉乾也有不少,不過更多的,則是風翔非常迫切需要的清水。
或許是北岸為天災亡靈所控制的緣故,這幾天裡,風翔所尋見的那為數不多的水源,無不被汙染,散發著陣陣的惡臭,根本就無法入口。全賴之前儲存在手錶空間內的那點酒水,他方才得以維持。可那量不是很多,畢竟在那夜變故突發之前,風翔怎麼也不可能想到,他會有流落到天災亡靈所控制區域,孤身逃亡的一天。所以哪怕這幾天是千省萬省的,時至今日,存貨也已經告竭,若不是女妖適時的尋上來主動要求合作,只怕最遲到後天,風翔就要為飲水這個問題犯難,乃至感受到生命危機了。
所以清晨離別時,阿卡莎問他需要些什麼的時候,風翔就順水推舟的要求了這些。現在更迫不及待取了一瓶喝了起來,同時又有些皺眉,“怎麼才這麼一點?”女妖那揹包看上去就不大,取出來的更是不多。一掌半高的陶製水瓶,也就六七個,這些雖是夠風翔幾天用的,可卻與他想要的,相差甚遠。
“我們的體質與生者還是有許多差異的,像你能夠入口而無礙的清水,本來就不是很多。你又要求那麼多,我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夠在阿爾薩斯不起疑的情況下湊齊。”阿卡莎見風翔神情有些不豫,遂解釋說道:“不過放心吧,絕對不會礙你事的。”
風翔點了點頭,珍惜的抿了口水在嘴中,不忍嚥下。倒讓阿卡莎瞧出了些端倪來,她遲疑了下,忽然冷冷笑道,“你的處境似乎沒你說的那麼好吶。”卻是由風翔對於清水的迫切需求,聯想到了昨天夜裡那場不對稱的談判——若是早一些瞧出風翔所面臨的窘境,那麼女妖或許就不需要獻出契約,就能達成合作事宜——先不論事情是不是真能如阿卡莎此時心中所想的那麼發展,她現在有些不滿及不快,那也是肯定。
風翔聞言失笑,揮了揮手,輕巧的說道,“哎呀,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說它作甚!”更叫阿卡莎氣結,若不是靈魂契約存在的緣故,只怕連上前對風翔進行撕咬的心思都有了。可卻偏偏不能付諸於行動,只能咬牙切齒的瞧著風翔在那裡,如品酒般的一點一點的綴著手中的那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