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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兒還沒有走進山,就聽見後面有人喊:“小兄弟,快停下來,小兄弟,快停不來,我們有事找你。”
祖兒停了下來,他轉過身,見後面有三個大人在向他招手。那三個大人的身邊站著剛才跑了的那個小孩。祖兒不知道他們找他有什麼事,他向他們走去。
那三個大人先迎了上來。祖兒一看,這三個人,是倆高一矮。高的一個是毛臉長鬚,另一個是瘦臉尖嘴,矮的一個則是胖臉圓腮。
“小兄弟,你是不是叫牛繼祖,從這山上下來?”毛臉大漢問道。
祖兒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來。他點了點頭。
這時瘦臉漢子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畫像來,他瞧了像,又仔細看了看祖兒,對毛臉大漢點了點頭。
“你是一個醫生?”毛臉大漢又問祖兒道。
“我是醫生。”祖兒回答道。
毛臉大漢對矮個子點了點頭。矮個子就轉身往回跑去了。
“你快跟我們回去。”毛臉大漢上前拉住祖兒說道。
“我要上山去採藥。”祖兒說道。
“你先和我們回去吧。”瘦臉又上前拉著祖兒說道,“你以後有的是時間採藥。”
祖兒不知道為什麼,但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和他們往回走。跟來的那個大男孩走在他們的後面。
倆漢子帶著祖兒來到剛才的那戶人家院前。祖兒發現院中圍了許多人,是附近的村民。祖兒一到,村民們都圍了過來。他們都好奇地打量著祖兒。祖兒一瞧,這些人個個都臉色黃瘦,面板粗糙。從這些人的眼耳鼻唇之色澤斷定,他們身上都長有蟲子。他們都是來看病的?祖兒在心中揣度著。祖兒正想時,遠處突然傳來“噠、噠”的馬蹄聲。眾人朝來聲方向望去,見一大隊人馬向他們這兒飛馳而來。
馬隊很快來到了院落的面前。祖兒一看,有好幾十個人。他們手中拿著弓箭,背上揹著長刀,一到這兒就翻身下馬,把整個院子包圍了起來。這些人剛把院子包圍起來,遠處又有六匹快馬飛馳而來。祖兒一看,走在前面的那個人就是他剛見過的矮個子。一到院子,矮個子就滾下馬來,俯身去接他後邊馬上的那個人。騎在馬上的那人斜眼淡淡地掃了一下矮個子,又朝院落中眾人看了一看,他突然從馬背上縱身一跳,腳尖輕點人頭,落在了祖兒的面前。祖兒嚇得向後退了幾步。祖兒旁邊的毛臉和瘦臉大漢也嚇得閃到了兩邊。祖兒一看,這人戴一紅頂黑邊小圓帽,眉粗眼大,鼻子堅硬,鼻上長有紅色小痘點。祖兒斷定,此人臉色紅燥,眼光陰澀,一定是陰陽失衡;且他平時易怒,愛發脾氣,其肝腎有疾。
“陳公公,您真是好功夫。”矮個子跑過來稱讚道。
原來這人叫陳松,是宮中的一個太監。
陳松看也不看矮個子,他直直地盯著祖兒。祖兒心裡有些恐慌。
陳松圍著祖兒慢慢地轉了好幾圈,他邊轉邊上下打量著祖兒,他在祖兒的背上摸了摸,突然撕開了祖兒的後背衣服。一塊有些發黃的白絹掉在了地上。陳松迅速從地上拾起白絹,抓在手裡。
“你為什麼要撕破我的衣服?”祖兒大聲叫了起來。
“你一件破衣服!我給你換一身好的。”陳松淡淡地說道,“這是你師傅李真給你的?”
陳松露了露手中發黃的白絹。
祖兒想了想,他記得在離開師傅的時候,師傅好像是在他背上放了什麼東西,可由於當時太悲傷,沒太在意。不過這東西是從自己的身上掉下來的,就應該是自己的。
“你快還我的東西。”祖兒又叫道。
陳松示意旁邊的人站遠些,他慢慢地展開白絹,見那絹有三尺長,二尺寬。他仔細地看了很久,問祖兒道:“你師傅只給了你這個東西?”
祖兒點了點頭。
“他真的沒有給你別的什麼?”陳松又問道。
“沒有。”祖兒答道,“你快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陳松又看了看白絹,然後又看了看祖兒:“你明白這上面畫的是什麼嗎?”
陳松又示意祖兒旁邊的人站開,他把白絹遞到了祖兒的面前。
祖兒接過白絹展開一看,見上面寫著“斜月十四舞圖”六個大字,上面共畫了十四個人體裸像,有站有坐有臥。每一個裸像的五臟六腑骨骼經絡俱現,上面還畫有粗細不一的箭頭,看起來很複雜。祖兒看了一會兒,他把每一幅畫都記在了心中,然後他對陳松搖了搖頭。
“這件東西就先由我給你保管吧。”陳松從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