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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豎子……”
這時,忽然有一人撲了上去,對準申公權的臉就是一拳。申公權慘叫一聲,身子往後一倒,那人又是一腳踹去,登時申公權就撞到了張臨身上。
張臨沒有防備,以為是苟參幾個偷襲自己的,心裡大嚇,往前一衝。就將前面走著的於永給撲倒了。
於永“啊呀”一聲,順著外面的青石臺階就翻滾下去,嘴裡哀聲不斷,摔得慘了。
蕭育大驚。一看動手打人的竟然是劉歆,這劉歆手裡持著鏟木炭的鏟子對著申公權兀自一邊打一邊憤憤的罵:“誰是豎子?誰是豎子!”
“讓你指指點點,讓你狗仗人勢,讓你這飢則附人飽則猖狂的豎子再豎子!”
蕭育要攔,可是覺得申公權說的太過了,這劉歆是你隨便能罵的?
劉歆是皇室人員,罵劉歆是豎子,是小人,可不就將天子也給捎帶了進去?
張臨趴在地上一咕嚕起身,那於永卻頭髮披散,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非常狼狽,全身的衣服上都沾滿了泥汙,這會還爬不起來,張臨登時大喊:“了不得了,護羌校尉苟參將丞相公子打死了!”
張臨這樣鬼哭狼嚎的一叫,立即跑過來幾個廷尉署當差的,同時剛才隨著於永蕭育和張臨申公權來廷尉署的下人也有幾個,大家手忙腳亂的扶於永的扶於永,攙張臨的攙張臨,有人要前去阻攔劉歆毆打申公權的,可是畏畏縮縮的卻不敢向前。
於永這會眼冒金星,嘴裡澀澀的,伸手一摸,一臉的血,頓時聲音尖利,氣的渾身發抖,指著苟參幾個喊:“給我打!將這幾個全給打死,打!”
蕭育急忙攔:“都別動手,這裡是廷尉署,不是大街上!”
張臨大叫:“廷尉署?你當這裡是廷尉署,人家不這樣想,丞相公子都被打成這樣了——你們還愣著幹嘛!上啊!”
申公權在地上叫聲更慘,劉歆再用腳在申公權身上蹬了一下,抬眼看著於永的親隨說:“誰敢動?動動祖宗要你們全去西域屯兵吃沙子!”
劉歆這樣一講,那些人呆在原地,張臨心裡越發惱恨,心說苟參,你娶了烏孫公主還勾搭我的女人,今天要是不找回點面子,今後這長安自己也別混了。
張臨猛地對著前面的一個人踹了一腳,那人就衝著劉歆撲過去,劉歆一閃,那人一下爬到了申公權身上,申公權又是慘叫。
有人開了頭,下來就有人跟著躍躍欲試,苟參撥開杜欽和劉歆站在眾人面前,冷眼看著他們。
就在這時,遠處有人大喊一聲:“都住手!”
這一聲宛如平地驚雷一般,震得在場的人耳鳴目眩,接著一個猶如鐵塔一般的身軀就走了過來,原來是未央宮衛士令朱博。
朱博睜著銅鈴一樣的大眼環視眾人,嘴裡嗡嗡的說:“廷尉重地,爾等如此放肆!視大漢律條為無物乎?”
那廷尉監一看心說救星來了,急忙上前,朱博皺眉看看,說:“某不管今日是非曲直,再要在此撒潑,視為造反論處!”
張臨因為敬武公主不理自己,最近才從劉敏嘴裡確切的知道了她喜歡苟參的訊息,心裡對苟參恨之入骨,今天好不容易的將亂子搞大,哪裡能就此罷手,嘴裡就叫:“這是廷尉署,你這個衛士令在這裡發號施令,還輪不到你!”
朱博瞧著張臨,緩緩的說:“某奉詔讓護羌校尉進宮,誰要是阻礙,就是叛亂,就是造反。”
“黃門郎,你,還有何教我?”
張臨語塞,於永這會卻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一下將身邊的兩個人望朱博那裡猛推,嘴裡說:“我被打了,難道就……”
“啊!”
於永的話沒說完就驚恐的大叫一聲,同時在場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
就在於永推身邊的人往朱博跟前去的一霎那,朱博猛地手臂揮舞,面前登時血光沖天,只見朱博手裡握著一柄長刀,而那兩個被於永推過來的人身首異處,噗通噗通的就倒在了朱博的眼前。
白的雪紅的血刺目立即讓人觸目驚心,所有人都愣著不動,朱博對著苟參說:“校尉,陛下有詔,請校尉跟某去未央宮。”
“苟參,奉詔。”
朱博對苟參說完,道:“還有人要質疑否?”
“還有誰想試試某的刀利不利?”
已經死了兩個人了,誰還敢對著這個煞神說話,剛才嚎叫的申公權這會也沒有了聲息,苟參對著朱博說:“衛士令稍等。”
“剛才有人說廷尉署這裡給某的刑具都不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