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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逸達歉然拍一下腿。“我一開心就樂糊塗了。你和嘉茹又出什麼問題了?”
“我配不上她。”敬桐淡淡答。
“胡說,”逸達肅起臉色。“嘉茹不會說這種話。那麼是你有心病?這就更荒謬了。”
“她是說了,邵叔。她說我和她背景差距太大,和你重逢後,她已不是原來的她了。”
逸達神色一凜,沉吟了許久。
“這孩子,”他嘆一口氣。“我不該告訴她。可是我不能再拿謊言搪塞她母親的過錯,而且我以為她有權利瞭解真相。”
敬桐惑然不解。“什麼真相?”
“你誤解了嘉茹的意思,敬桐。她說的是她自己,她自認為她配不上你。”
敬桐更迷惑了。而當他聽完逸達的說明,他震驚得無法說話,回憶嘉茹蒼白的臉、她的倔強,他心都碎了。
酒會這邊杯觥交錯、熱鬧非凡時,嘉茄在院子裡灰頭上臉的為祖安做人造假山。易風今天沒法幫她照顧祖安,她便留在家裡,一早開車到海邊,拾了許多貝殼和搬了些石頭回來。
這樣很好,她一面堆石頭,一面告訴自己。她又可以過原來平靜的生活了。債務已還清,卸去了肩上的重擔,不必再活得焦心又提心吊謄。
堆好石頭,她開始和泥土。她這樣做是對的。她和祖支,兩個來歷不明的姐弟相依為命,他倆誰也不會傷害誰。
這樣是對的。但是淚水為什麼像開了閘的河流般滾滾不停呢?它們滾落她和了水的泥土裡,淹沒了她的臉,最後她不得不停下來,將臉埋進臂彎。
突然一雙有力的手下把將她自地上拉了起來,又將她轉了個圈。她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一張灼熱渴切的嘴唇已經緊密的覆住了她。
呵,她認得這張嘴,她認得這個滋味。濃烈、狂野、誘人,是他特有的滋味。它迅速燒灼了她的感官,把她帶進極度的渴望裡。
這是夢。這是她的幻想。這不是真的,因此沒有關係。她喉間逸出啜泣似的低吟,沾滿泥漿的手臂伸上去緊緊環住他的脖子,熱切、激烈地回吻他。
覺得幾乎忍不住要當場要了她時,敬桐呼吸急促地抬起頭,她氣息喘急,雙頰嫣然,眼眸緊閉,臉上一大片潮溼。他吻住她時嚐到了它,是淚水。他來之前她不知哭了多久。敬桐一顆心扭絞著。
“張開眼睛,嘉茹。”他沙啞地柔聲命令。
“不,張開,夢就醒了。”她雙臂仍摟著他的脖子。她的聲音同樣喑@@?。“不要醒,還不要。”她低喃,更多淚水湧出她眼眶。
敬桐壓抑著酸楚,低首吻吮去她的眼淚。“張開眼睛,看看我,嘉茹。這不是夢,我是真的。我在這。”
她張開了,咬著抖嗦的下唇,她用滿是泥巴的手摸撫他的臉,看到留下的泥印,終於驚醒過來。
“敬桐。”她不相信地低語。“是你。”
他柔腸寸斷地對她微笑。“是啊,是我。”
“敬桐,”她倒進他胸懷,抱住他。“你不該來的。”
“好,我不該來,但是我來了。”他吻著她的發頂。“這次你不管用什麼藉口或理由都趕不走我了。”
她驀地推開他,退後,上下打量他筆挺的禮服。“哦,老天,你的衣服……”她一手掩一下嘴,在嘴上留下一塊泥漬。“你應該在酒會的,你到這來做什麼?”
他深情地凝視她一身的泥和沙子。“我可以問你相同的問題。你應該去酒會,你在這做什麼?玩泥巴?”
“我……”她低頭看看自己,看看她的雙手,太遲的恍悟敬桐衣服上的泥是哪來的。
“哦,對不起,敬桐。”她又忘記了,伸手想去拍他衣服上的泥,又縮回來。
他握住她的手。“沒有關係,嘉茹。”
“有關係。天哪,真是……怎麼好像你每次來這都要弄髒你的昂貴衣服呢?”
“這可不是我自己弄的。別管衣服了,嘉茹,我要你嫁給我。”
她瞪大一雙眼睛。“你喝醉了是不是?”
“我這輩子沒這麼清醒過。”他將她兩隻手合握在他雙掌中。“我辭職了,嘉茹。我不知道我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擁有個成功的事業,可是我絕對養得活你,還有祖安。你可以繼續從事你的設計工作,或你想做個全職的妻子更好。孩子以後再……”
“”等一下,等一下。“她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真的喝醉了,敬桐,你身上有酒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