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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你決定和你父親見面,你會帶祖安去見他嗎?”
他掌中她的手立刻變僵硬。
“我還沒有想過這件事。”
“祖安也是你恨你父親的原因之一,是嗎?”
她轉開忽地閃著淚光的眼睛。“我是恨過他。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我很恨他。”她輕而低的聲音裡,只有喟嘆,沒有恨。“”那時候我身負鉅債,祖安又小,我走投無路,想到是他的狠心和無情造成這一切……當時,我真的是恨他。“
“為什麼你一再相信你父親要對這些後果負責呢?”他納悶了好久,她從未給過他直接的答覆。
“要不是他把我們趕出來,媽不會墮落得變成酒鬼和賭徒,我也不會非得嫁給一個搞地下賭場的男人。”
“他告訴我是你母親帶著你離開了他。”
嘉茹要收回手,他不肯放。
“你同意和我去新加坡,我便在電話裡向他提起了你的事。我想該給他個心理準備。 ”
她的手在他掌中顫抖。“好讓他有時間準備更多謊言?”
敬桐的表情嚴肅,眼神則十分溫柔。
“我沒有提到祖安。他聽到你沒有收到過他的信和錢或支票,他非常震驚。相信我,嘉茹,我為你父親工作十幾年了,他從來不說假話。他能有今天的地位,是因為他的誠實和正直,為他贏得同行同業的信任和尊崇。”
“我很想相信你,可是他對我和媽媽不聞不問二十多年,也是事實。他趕媽媽出門,叫她帶我一起滾出去,是我親耳聽見的。”
他搖一下頭。“嘉茹,我真心的希望這一切在你和他見面後都能澄清。同時我要你知道,不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
她轉過去,看著他的眼睛。
“即使那表示你要背叛他?”
他柔柔一笑。“嘉茹,令尊於我是有恩,可是我不是是非黑白不分的人。”他聚攏眉峰。“有件事我不明白。”
“什麼事?”
“你為什麼非嫁給那個老頭不可?欠他錢的是你母親,不是嗎?他沒有權利要你來抵債,更何況他經營的是非法生意,你可以反過來控告他的。”
她神色沉暗。“那時候我母親病重,住在醫院裡。他要債要到醫院裡來。看到我,他開出條件。他願意結清醫藥費,同時把我母親欠他的債一筆勾消——”
“但是你必須嫁給他。你就真的答應了?”
她悽然搖頭。“我母親求我。她說只要我為她還掉這筆債,她再也不睹了。同時,她也答應戒酒、戒毒。”
敬桐吃了一驚。“她吸毒?”
“否則祖安出生時,不會幾乎活不下來。”她嘆息。“他只是智慧不足,不是個痴兒,已經是萬幸了。”
“你母親呢?她實踐了諾言嗎?”
嘉茹又搖搖頭。“我結婚不久後,她死於吸毒過量。喪事才辦完不到一個星期,我丈夫的賭場被查禁。我和債主們商量,用分期付款方式攤還。”
敬桐氣得咬牙切齒。“一還就還了十幾年?”
“十年。還有差不多五年就還清了。”她拿起杯子,喝一口冷掉的茶。
“你真的沒有必要代他還的,嘉茹。”
“我不想成為被討債的人追趕的逃犯。”
“他們根本沒有理由找你要錢。”
“對黑道的人,無所謂理由。他們的錢被坑了,非討回來不可,而且可以不擇手段。”
他震驚地看住她。“黑道?”
嘉茹也看著他,但目光平靜。“如你所說,我丈夫從事的是非法生意,你想他都和哪種
人來往呢?“
“不要再說他是你丈夫。他不配!”
忽然,敬桐想起一件事。
“我第一天去找你的時候,你以為我是去討債的打手嗎?”
“或殺手。差不多。”
他幾乎捏斷她的手指。“這些打手或殺手曾經找過你麻煩?”
“剛開始的時候。”她點點頭。“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發現那一大筆債務,我嚇呆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待在我母親買的房子裡,好幾天沒出門,想冷靜的思考對策。”
“他們以為你存心賴帳。”敬桐氣得七竅生煙。“房子呢?”
“賣掉了。我和祖安現在住的,是易風的父母早年住的舊房子。他們搬到新居後,這房子一直空著。易風和他們商量,讓我和祖安在那安身。”
她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