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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安高高興興的把手伸給她,和她走進酒店,他似乎忘了四周的陌生人。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嘉茹問。
“天哪,他那哭聲,我在香港都聽得見。”易風得意地揚揚頭。“如何?上次他在大馬路上發威,我靈機一動,就是這慶收服他的。有效吧?唉,咱們這些人類還比不上飛禽走貓對他來得關係重大。”
“我問你怎會突然來了?你真把紅茶和咖啡帶來了?”
“開什麼玩笑?它們上了飛機,人家準把我當劫機者。”
“為什麼?”
“你那隻紅嘴獸呀,成天追著我喊:『義大利刺客』。要不要命嘛!”
嘉茹笑不出來。“義大利刺客”這幾個字刺得她心頭刺痛。
“我不放心你們啦,藝廊淡季,反正沒什麼生意,就來找你們一塊兒玩玩。”
“我想看有沒有機位,有的話,今天回香港。”
“什麼?我昨天好晚才到哪,想你們八成睡熟了,沒敢打擾,早上一下來就聽到小乖乖拉警報。一大早,你們上哪去了?”
嘉茹嘆一口氣。“說來話長。”
易風終於看到她鐵青的神色。“今天要回家?”
“有機位的話。我不想在這發瘋。”
“那可不?家醜不可外揚,要瘋回家去發。”
“易風!”
“好,好,不玩了,回香港就回香港。你可得詳詳實實告訴我這兒發生了什麼事,彌補我瞎跑這一趟。”
第九章 愛的禮物
已經一個月了,日子每過一天都像一年那麼難捱。嘉茹試著忘記敬桐,忘記新加坡那一夜。但太難了。
在屋裡,紅茶那句“義大利刺客”成了口頭憚,時刻提醒她敬桐來此的時光。走到院子裡,看到他半夜跑來做好的木樁圍籬,令她回憶起他的吻,他的溫柔、霸道,偶爾的淘氣,和他的體貼、細心。
祖安更幾乎天天問起他。她耐不住煩躁,吼了他幾次,事後,摟著委屈地哭泣的祖安,她心痛如絞,卻欲哭無淚;而敬桐在時,她的淚水掉得那麼輕易。
夜裡,她思念著他,想得身體每個部分都疼痛。她居然無法生他的氣,或惱恨他。即使他利用了她,即使他藉她賺取高額酬金,他幫助她和她父親重聚是事實,他對祖安的關心和愛護也不是作假。他不需要為一個對他無利可圖的男孩耍心機。
易風知道整件事情之後義憤填膺。不過嘉茹略去了和敬桐在一起的那一夜沒提。她不是怕易風知道,不過以易風的脾氣,她會馬上要找他算帳;單聽到支票獎賞的部分,她便暴跳如雷了。
回到家,平靜下來,嘉茹反而沒那麼生氣,只是傷心感情被愚弄。但是她和父親再度拾回舊日的溫情,敬桐確實功不可沒。
“什麼功不可沒?那隻『義大利刺客』根本是罪無可赦!”曉得了“義大利刺客”的由來,易風倒好生誇讚了紅茶一番。
邵逸達抽空來了一趟香港,探望嘉茹時,見到了祖安。為了某種原因,嘉茹沒有說出祖安的身世。對這個智慧不足的男孩,她父親一見便十分喜歡,且疼愛有加。嘉茹因此更不敢提起祖安的私生子產身分,何況她母親自己都說不出他的父親是誰。嘉茹擔心她父親因此對祖安另眼相看。
祖安和她父親非常投緣,嘉茹正猶豫著不知該如何要他稱呼她父親時,他竟自己笑嘻嘻的叫“爸爸”。
只當祖安是嘉茹朋友的孩子,他天真的稱呼,邵逸達絲毫不以為意。嘉茹心中則百感交集。祖安和她是同母異父姐弟,他叫她父親“爸爸”,也並不為過。但在他仍執著地喊她“媽媽”的情況下,場面便有些尷尬。好在祖安的情形特殊,除了心裡有數的嘉茹和易風,心照不宣地對視,嘉茹苦笑,樂觀隨興的易風倒覺得十分有趣。
易風和她父親相處融洽,頗有點出乎嘉茹的意料。相交十幾年,每提起她父親,易風總是十分不屑,比嘉茹還恨他。結果他們一見面,彼此竟如久別不見的朋友,相談甚歡。
聽說易風年屆四十,邵逸達很是驚訝,直說看不出來。他門口聲聲欣賞易風的爽性和豁達,也令嘉茹意外。在許多人眼中,易風的作風和打扮,是早期的嬉皮和現代狂放不羈族的綜合,是她保守的父親最反對的型別。
易風的觀點呢,她父親那種男人,是屬於她最不屑一顧的“假道學、假正經”的錢囊。
但易風卻對她說:“你父親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他風趣詼諧,談吐不凡,很有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