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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之餘又故計重施,他可不想再有被她嘲笑的機會。他清清楚楚記得他昏迷前,她的大笑,真是刺耳極了。
換了“邪毒聖醫”的臉皮,他才出了小山村,經過一片樹林子,就聽見那聲帶著抖顫的求救尖叫聲。
荒郊僻野的,即使不愛管閒事,唐秉儒仍無法坐視不理這般淒厲的求救,飛身往發聲處尋去,只見一名女子坐在火堆前,臉埋在膝上拼命尖叫,四周卻是什麼也沒有。
悄無聲息的上前,唐秉儒劍眉微蹙,這姑娘的叫聲還真不是普通的刺耳。
“姑娘,你是在練嗓子嗎?”饒了他可憐的耳朵吧!
“赫!”
茱萸讓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嚇的跳了好大一下,旋即抬頭看向來人,一張小臉毫無血色:“你……你是誰?”
“是你?!”
唐秉儒一見她的臉也嚇了一跳,想不到追的人會這麼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真是沒有挑戰性。
“你在鬼叫什麼東西?”跑給人家追的人還叫得那麼驚天動地,真不是普通的蠢!
“你是人是鬼?”
茱萸認不出戴上人皮面具、改頭換面成邪毒聖醫的唐秉儒,可對他一身的白和神出鬼沒的出現仍是畏縮得很。暈倒在她家地上的“那個東西”,也是一身的白和來去無蹤,眼前的“這個”不會剛好和家裡“那個”同類吧?
“我當然是人。”又來了,她是不是見到每個俊男都要問上這麼一句啊?
“你真的是人?”驚懼的瞳眸升起希望的目光。
“如假包換。”如果不是為了玉牌令,他才不會忍住氣,和顏悅色的回答這種超級侮辱人的問題。
“呼!”
茱萸吐出整晚憋在胸口的氣。有人作伴,總算解除了她草木皆兵的緊張情緒。再讓她一人獨自面對這片黑暗,肯定等不到天亮,她就讓自己的想像給嚇瘋了。
“你還沒說剛才為什麼叫救命?”他仔細的看過了,前前後後也不見什麼可怕的東西。
“啊?呃……”茱萸有些不好意思,困窘地說:“那個……嗯……其實也沒什麼啦!我……只是害怕而已!”
“怕黑?”唐秉儒心中一動,嘿嘿,抓到她一個弱點了!
“也不完全是啦!若是在家裡頭,再黑我都不怕的。”茱萸辯解道。
“那你為什麼不待在家裡,要一個人跑到這荒郊野外?”唐秉儒試探的問。她不會真的是因為嚇昏他而匆忙棄家吧?
“因為我家有那種東西。”茱萸小小聲的說,一邊還謹慎的打量四周,深怕她一說,那種東西會突然冒出來。
“哪種東西?”唐秉儒不悅的蹙起眉頭,這女人到現在還把他當妖怪看?
“噓——小聲一點。聽說它們的耳朵很靈敏的,讓它聽見了,跑出來怎麼辦?”
“是嗎?那我倒真想看看它們的廬山真面目呢!”
“你別亂說。”
茱萸情急之下忙用手指捂著唐秉儒的嘴巴,深怕那些東西聽見他的話會真的跑出來。
看她嚇得花容失色的模樣,唐秉儒突然不覺得氣惱了,她如此怕鬼,又把他本來面目當成妖魔鬼怪,往後還怕會整不到她嗎?
呵呵!看來“老鼠冤”的深仇大恨指日可報了。
想來,他實在很佩服自已耶!
若非事先戴上人皮面具,換成另一張臉,她一見到他,肯定會當場昏倒了事,再不然就是又說些什麼十分讓他火冒三丈的話,讓他氣得忘了正事。
“姑娘,有件事想請教你,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過一面玉牌?”
“真的沒有。”
“嗯。”茱萸眼神清澈的直視他評估的眼。
瞧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唐秉懦整張俊臉全垮下來了。整片山全找遍了,找不到才會回頭找她,心裡想著可能是她趁著他無法動彈時順手摸羊給拿走了。
“喂,你成親了嗎?”
“尚未。”猶在回想玉牌令可能掉落的地點,唐秉儒說出實話,忘了提防她問這話的動機。
太好了,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
把自己是神醫及行醫的志願告訴他後,茱萸問:“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嗎?”
唐秉儒根本沒在聽她在說什麼,心思全放在該如何找回鳳形玉牌令上,見她興高采烈的直望著自己住口不語,眼底充滿期盼,顯然正等著他回答某個問題。
“好啊!很好!”她剛才是在說行醫救世的計劃吧?反正不關他的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