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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琮眉頭一皺,看著賈珍,笑著就問了一句:“珍大哥哥何時學著敬老爺,也慕了黃老,無為而治了。”
賈珍到底是進士的兒子,立馬就聽出了弦外之音了,忙笑道:“你大嫂子這幾日犯了舊疾,蓉兒他媳婦又病了,這府裡也沒人料理,難免粗疏,倒是讓琮弟你笑話了。”
因聽得尤氏不好,家中無人料理,家中下人才如此無禮放縱。
賈琮皺了皺眉,微微一笑,說道:“大嫂子病著,珍大哥哥既要忙外頭的事情,又要照管裡頭,一時顧忌不到,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這樣操勞,對珍大哥哥身子也不大好,珍大哥哥也要記得保重身子才是。”
賈琮本來年紀就小,眼神又極清澈,眨巴著大眼睛將這一番老成的話說出來。
直教賈珍是五臟六腑無處不熨帖,暗道賈赦這輩子也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生個賈璉,讀書雖不行,但卻是長袖善舞,精明能幹,生個賈琮,既是少年天才,又這般體貼人意。
再一比較自個的兒子,賈珍頓時咳嗽起來,在風中很有些兒後繼無人的蕭瑟意味。
拜了祖宗,賈琮又去拜了尤氏,尤氏果如賈珍所說,犯了舊疾,一臉病容。
見了賈琮行禮,尤氏連忙命人攙住,掙扎著說了幾句閒話,將送給賈琮的禮取出來,才要命人送賈琮回去。
忽然,外頭驚叫起來,只聽得亂哄哄的哭聲,銀蝶跑進來,拖著哭腔道:“奶奶,可是不好了——”
第68章 不能生
“什麼不好了?”尤氏欲站起來,可是猛一動作,胃氣上湧,直燒得胃痛,整個人搖搖欲墜。
“是蓉哥兒……”銀蝶看了看賈琮,欲言又止。
尤氏頭暈眼花,也沒留意,只蹙眉道:“蓉哥兒怎麼了?”
話才出口,就聽得外頭鬧嚷嚷又大叫起來:“蓉大奶奶暈過去了。”
尤氏聽得秦可卿暈過去了,也顧不得再問銀蝶,忙扶著丫頭的手出去瞧看。賈琮見寧國府出了事,自然也得跟著去瞧瞧,略盡點心力,以表情義。
誰知,到了上房內間,賈琮目瞪口呆,差一點連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內心的彈幕瘋狂刷屏,我艹我艹艹艹,饒是他一介穿越者,見多識廣,也全然沒料到過如今這場面。
只見炕上,赤條條兩塊白肉貼在一起,底下白肉的那條小尾巴還斷斷續續的尿著,恩,底下還在尿的那塊白肉是賈蓉,上面嚇得如同得打擺子的那位是秦鍾。
賈琮看著還在尿的賈蓉,伸手掩面,賈蓉這不會是嚇到急性腎衰了吧。
又看了看臉得黑如同鍋底,青筋冒得都快爆炸的賈珍,賈琮一臉同情,玩兔子是風雅事,可若生個兒子是兔子,這就風雅不起來了,賈珍也是可憐人吶。
至於一旁暈倒在丫頭懷裡的秦可卿,賈琮不著痕跡的流連了幾眼,豔麗不下寶釵,風致與黛玉彷彿,更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高貴氣度,果然是個傾國傾城地大美人,就連暈過去了,那姿態也是楚楚可憐。
唉,憑誰看見自己老公和弟弟搞在一起,老公還是當小受那個,這打擊……哪個妻子也受不了啊。
何況秦可卿本身就是重病之人,驚怒過度,以致於暈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賈琮又看了看賈蓉和秦鍾,內心的彈幕又開始刷屏,他知道大宅院裡齷蹉事兒多,也知道紅樓中男角色大多好色,但是按他想來,也就是媳婦丫頭都淫遍,偶爾換口味玩玩小廝兔爺這種水準。
哪知道,還有不甘於玩人,要讓人玩自個的呢。
但是,賈琮看著秦鍾那慘白的小身板,很有搖頭的衝動,就算想被人玩,賈蓉也該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啊,秦鍾這身子骨,動幾下就沒力氣了,還有什麼樂趣。
“畜生,畜生,你看看你這醜態——”賈珍的牙咬得咯咯直響,一副恨不得將賈蓉扒皮抽筋的架勢。
秦鍾本來膽小,見了賈珍這模樣,原本就慘白無比的小臉越發沒了顏色,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只聽得波的一聲,一股味道彌散開來,秦鍾從賈蓉身上滾下來,哭哭啼啼地大聲求饒道:“求珍大爺饒命,饒命……”
賈蓉卻硬氣,挺著脖子,罵著秦鍾道:“有什麼好哭的,不就是被人瞧見了嗎?你又不是沒被人瞧過。”
賈珍見著賈蓉不悔過,反有力氣罵人,紫黑著一張臉,操起一個杯子就扔了過去:“不成人的東西,你瞧瞧你,你這畜生,祖宗的顏面都叫你丟盡了。”
賈蓉捱了一砸,呲牙咧嘴的冷笑道:“祖宗的顏面還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