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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他笑著說道。
“咱是個窮人,好酒喝不起,平常的酒就打發咱這些窮人了!”光頭說道。
“啥時候額能混到你這個份上就行了!”另一個身著休閒裝的人說道。
“誒,額不行,額不行,額差的遠呢!”光頭故作謙虛地說道。
“別的地方咱不敢說,就說咱XJ市,東南西北四條大街,咱六哥到那個夜店裡喝酒花過錢?麼有吧!”休閒裝說道。
“誒,不敢這樣說,把我說的跟黑社會的霸道流氓一樣。咱是文明人,咱在白天是公務員,晚上也是公務員。”光頭嘿嘿笑說著。
此人的真實姓名,一般人不知道,只是很多人都叫他六哥,又叫六爺,別人喝酒買單,可他是簽單。只在酒水單上劃一個簡單的‘六’字,就算是付賬了,那字跡潦草的恐怕他自己都認不出來是個‘六’字。
像這種簽單的人,一般都是在白道、黑道很有權有勢的,夜總會老闆經常要用到他們,不得不買他三分面子。
“你也坐下吧!”
“好的,六哥!”那個精壯青年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坐的很淺,唐則韻第一次見到了什麼叫真正的‘危坐’。
“你也自己倒上喝麼!”
“好的,六哥!”……
晚會在八點半正式開始了,先上來一群性感的舞蹈女孩兒,跳了一直風情舞蹈,接下來就是武葉欣登臺演唱,仍是那首豪情壯志的《萬山之巔》。
武葉欣身著白色禮服,宛如一位聖潔的喜馬拉雅女神,一群舞蹈DANCER傾情伴舞,一曲唱完,臺下掌聲四起。
“好!好!一會跟哥喝杯酒!”那個光頭六哥舉著雙手一邊鼓掌,一邊喊道。又對身邊人喊叫道:“我知道這姑娘,這姑娘長得好,有氣質滴很!”
武葉欣在臺上是聽不到的,但唐則韻聽到了,頓時一陣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光頭六哥一個招手,服務生就來到了他跟前,服務生俯下身,光頭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服務生點了點頭,向後臺去了。
唐則韻看在眼裡,暗叫不好,那光頭莫不是讓服務生去叫武葉欣?這可怎麼辦才好!
當一個男人深愛、熱愛著一個女人的時候,是不允許任何一個男人接觸她的。
這樣的黑社會,唐則韻深知自己惹不起,光頭身邊那個精裝青年,一看就是個打鬥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