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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權,只剩下他一個人的牌還在,自然已經是算他贏,不過他的三張牌被刮開之後,旁邊觀看的人又一陣譁然。
難道……
矮冬瓜目睹一這幕,嘴巴動了幾下,也不知道嘟囔些什麼,他身後一名瘦瘦小小夥伴在他耳邊低語兩句,這胖子忽地也站了起來,叫嚷道:“掃興掃興,老子也不玩了。”
剩下三人,僵坐在賭桌上,表情各不一樣,但牌局到了這時,顯然無以為繼,只能散了。最鬱悶的應該算那臨時荷官了,本指望多賺點外快的,沒想到就這麼幾把牌就不歡而散。
就在此時,海風越刮越緊,烏雲自四面八方來聚,籠罩海面。頃刻間,黃豆大的雨點刷刷落下,敲打在甲板上,噼啪作響。
“見鬼,還真是下雨了。”所有人同時想起了張弛剛才的預言,喃喃自語道。
這毫無徵兆的一場風雨,讓大家都對張弛的預言產生了濃厚的幸福,不少人都在好奇,那小子是怎麼知道暴風雨要來的?
難道他是先知不成?
尤其是矮胖子那一夥,想起張弛在賭桌上的驚人洞察力,不禁對張弛產生了好奇之心。
客艙內,張弛凝神打坐,將神識之力揮到了極致,開啟了“天耳通”這樣的仙家妙法,頓時,千米以的任何細微變化,都從四面八方向他的耳膜會聚而來。
最清晰的是那雨點敲打船板的聲音,以及那呼嘯的海風,船伕的詛咒,大廚們敲鍋的聲音也都清晰可辨。
但這些都不是張弛需要的情報,他需要的聆聽重點,是那中年男人,以及那名斯斯文文的青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兩個傢伙應該是勾結在一起的。
“老古,你怎麼看那小子?”張弛終於捕捉到了一點聲音。
這是那斯文年輕人在問,老古亦即是那名面容陰騭的中年人。
“不是我牢騷,就這麼個傢伙,我實在不明白有什麼好謹慎的。我認為越早動手越好,夜長夢多。不瞞五少爺你說,我這一路都覺得心神不寧,總感覺此事宜早不宜遲。魚龍島那種地方,這船每靠近一步,我心裡就多一份不安。”老古雖然堅稱自己不是牢騷,但事實上,他確實是在抱怨。
那五少爺悠然道:“老古啊,你不會被一場意外的暴風雨給嚇破了膽子吧?上頭交代了在杜鵑島幹這件事,不管是提前還是押後,都是一種背叛。你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如果你再抱怨的話,我不介意就地執行家法的。”
老古嘟囔道:“自然是你說了算。我只是一個建議罷了。”
組織?張弛心中更加確定,這是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犯罪策劃。
“在哪裡動手,怎麼動手,上頭都有明確指示,目標只有一個,幹掉那小子。我出門前,父親親口叮囑我,事關重大。不能有任何差錯。如果成功,我們組織將會得到百里家族暗中的大力支援,如果失敗,後果不堪設想。”那五少爺的口氣無比慎重。
“嘿,對付這麼一個無名小卒,百里家族是不是有點過度謹慎了……”那中年男子口氣中有幾分嘲弄。
“嗯?”那五少爺不怒自威,“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咱們只需要把僱主吩咐的事做好!”
那中年男子嚇得全身一震,忙不迭道:“是小人多嘴了,請少爺寬恕。”
張弛聽到“百里家族”四個字,原本不清晰的一切疑團,都變得十分清晰,果然又是百里家族,看來百里山果然是睚眥必報,把喪子之仇這筆帳算到自己頭上來了!
“下不為例!根據我的觀察,這小子也許真的不簡單。在龍鬚港,那個名叫鐮刀惡魔團的敲詐團伙為什麼臨陣退避?你們有沒有注意過,那個腦西格曼可是一名進階大劍,如果這小子是個廢物,西格曼有必要對他那樣恭敬麼?”五少爺分析道,“百里山還派出了他最小的堂弟百里槐督陣,杜鵑島一役,一定不能讓這小子溜掉。老古,你看緊點,別出什麼亂子。”
百里山的堂弟?那論起輩分來,百里劍三兄弟都得管他叫叔叔?
看來百里家族當真是跟自己對上了。
“所以少爺您給老古那麼一副紙牌,裡邊混著幾張特殊的卡片,打算測試一下那小子的深淺,對麼?”老古笑問。
“沒錯,這幾張卡片乃是經過嚴格加工,與那副紙牌其他牌可以說是毫無區別,若非修煉之人,絕難識破。”五少爺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我就是想測試一下那小子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廢物!”
老古聽得心中直流冷汗,自己怎麼著也是個修煉中人,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