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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膽小之徒剛好往她的方向一瞄準嚇破膽,連跑帶爬的呼天搶地,直說見鬼了。
“小燻,我也要上去,你拉我一把。”看她坐得四平八穩好象很愜意。
她?!“你……你在開玩笑吧!有誰看過母豬上樹。”
“馬唯燻──”
“噓!小聲點,好象有人走過來了。”咦,這人好面熟哦!
“你不要騙我了,拉我上去瞧瞧。”她才不相信她,老愛批評她的身材。
“拉你……”馬唯燻冷抽口氣地瞄了一眼龐大的肉瘤。“小胖……呃!柳柳,你不會以為我力大如牛拉得動你吧!”
牛柳柳使性子的扯上頭的枝葉。“我不管,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享你的頭啦!我家的豬都沒你胖……啊!別搖呀!我說錯話了,我跟你道歉……”
“來不及了,我生氣。”可惡,視線都被她擋住了。
“柳……”
柳柳兩個字只剩餘音,抑住尖叫的馬唯燻擔心被人發覺,死勁的抱住一根樹幹怕掉下去,兩腳直踢地抖落不少樹葉。
她根本沒料到牛柳柳會狠心地推她一把,一個沒注意連人帶樹枝地往下滑落,剝離的聲響大如喪鐘,她兩眼一閉不敢面對現實,口中默唸諸路神明的法號。
不過她的運氣背到極點,細微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來到跟前,她拉開小小的眼縫瞧見一雙比她腳大上兩倍的黑色大鞋。
“原來你仰慕我仰慕到不惜攀牆,叫我好生感動地直想落淚。”
奇怪,這聲音挺熟的,好象在哪裡聽過?
“也許我該給你一次機會認識我,瞧你抱著樹的模樣還真可愛。”她不會摔傻了吧?
瞧瞧這牆的高度摔不死人,頂多破皮瘀青罷了,以她皮厚的程度來看應該傷不到筋骨,傻人通常有傻福。
“我才沒有抱著樹……啊!是你。”連忙將樹枝丟掉的馬唯燻抬頭一看,差點嚇掉魂當認錯人。
“是我,姑娘對在下念念不忘之情叫人動容,在下何德何能能得姑娘青睞,實屬三生有幸。”司徒悔伸手欲將她拉起。
可惜人家不領情地揮開,靈活有神的大眼像見了豬會飛似的驚訝不已。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他還沒死嗎?
笑得有點可惡的他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病態。“因為我曉得姑娘傾慕我已久,特來此等候你的深情告白。”
“我的深情告別……”馬唯燻讓唾涎梗了一下咳聲連連。“你不要……害我喘不過氣來……”
天哪!她為什麼倒楣地遇上他,明明已經到廟裡上過香了,菩薩的護身符居然不靈。
“慢慢來,不要急,我會等你的。”自動送到眼前的小兔兒豈有不玩之理?
少了胭脂的她更見清麗,上回怒氣衝衝的潑婦罵街記憶猶新,這回抱樹的可人神情令人莞爾,讓人無法不多份心牢記。
原本想兩人的緣分大概只有市集的一面而已,雖然覺得她挺有趣的卻未進一步逗弄,以為這段插曲如以往的萍水東流,一去不可得。
豈知在他逐漸淡化之際主動送上門,他要是客氣就不是司徒悔,這朵小花兒註定要受他摧殘。
“等你的豬頭豬腦啦!你不是病得快死了,連上街都要人扶?”站起身拍拍裙襬灰塵,馬唯燻口氣不快的指著他鼻頭。
可……她還是一樣活潑、有朝氣。“我的身子骨是差了些,但還沒到了快死的地步。”
“騙人,我剛才看你和一群人玩鞠球一點事也沒有,你的身體哪裡差了。”根本健壯如牛。
啊!牛?!
她忽然想到無情無義的牛柳柳,竟然因為她不肯拉她一把而推她,待會非找她算帳不可。
“這要看情形咯!我的病時好時壞沒個準,大夫說我這是多年宿疾沒得醫。”真糟糕,被她瞧見了,不拖她下水都不行。
馬唯燻懷疑的瞟瞟他上下。“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你對我的愛慕之心叫我受寵若驚呀!”不騙你騙誰,傻妞兒。
適才玩鞠球時瞧見她在牆上探頭探腦像在做賊,兩顆骨碌碌的眼珠子東瞟西瞄,沒一刻安靜似在尋人,時高時低的窺伺白鹿書院。
向同儕告罪之後,他假意休息的踱到牆邊,不動聲色的瞧著她猴手猴腳地攀牆,絲毫不顧忌姑娘家的身分一躍而上。
剛一開始他還會擔心她會失足往下掉,兩隻小鞋蕩呀蕩的叫人揪心,他從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