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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好冷,有些又好像硬玻璃,一點溫度也沒有。”她的氣息仍有些亂,但已經能繼續閒聊,將方才中斷的話題接下去。“可是我喜歡你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你常常在笑,所以看起來很溫暖。”
“還好你有補上這句話。”
“喔?為什麼?”因為諂媚到他嗎?
“不然我只能勸你消極接受,你必須和我這個擁有討人厭藍眼珠的男人一輩子相看兩不厭。”
“那還真是萬幸。”一輩子嗎?聽起來是一段好久好久的日子呢。
“好了,現在輪到把你洗乾淨。”軟刷打上肥皂泡沬,搓揉出滿手的白色泡泡,惡作劇地先把第一批泡泡全往她黑髮上抹,十指開始認真工作。
她搶過軟刷,也努力搓揉出泡泡,也朝他頭上擦。
兩人就像在玩遊戲,兩分認真的清洗對方,八分不正經在調笑,不過她畢竟手臂沒他長,要維持高舉雙手幫他洗頭很吃力呢,所以她乾脆拿軟刷替他刷身體。
他的身體線條不是過分粗獷型的,但非常性感——肌理結實,卻沒有誇張賁起的累累肉瘤,包在衣服裡像是隨時都會擠出來。她喜歡這種毫無累贅感的身體,尤其在她親手塗上奶油,不,是肥皂泡泡時,看起來更是秀色可餐。
她刷著他的手臂,刷著他的頸子,刷著他的胸肌,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你身上有傷口……”她突然發現。
“開盲腸炎時留下來的吧。”唐虛懷瞧也沒瞧。
“你的盲腸長在這裡嗎?!”她戳著他的胸口,那裡有一條好幾公分長的淡白色疤痕。
“仰頭,我要衝水了。”他將她的小腦袋挪到浴缸邊緣,扭開蓮蓬頭,適中的水溫沖掉她滿頭的泡泡。
“你還沒回答我,那是什麼傷口?”
“水會不會太熱?”他好像沒聽到她問什麼,忙碌地服務她。
一顆頭都快洗完了才問水溫,不嫌太晚了嗎?
“唐虛懷,那是什麼傷口?”梁宛歌非要追根究柢不可。那道傷口的位置非常危險,幾乎逼近心臟。
“男人身上總要有一、兩條傷口才帥呀。”
一聽就知道他在敷衍她。梁宛歌不再說話,抿著紅唇看他。
唐虛懷知道這是她開始賭氣的表情,擺明就是——好,你不說,我也不再說話了。
“以前發生小意外時留下的小傷,也值得你追問?”他拿了一條毛巾將她的溼發包起來。
“以前?”好熟悉的推諉句子……對了,玉玲姐也曾經有一回將句子停頓在“以前”,然後就死都不肯說話,她嘴裡那段“以前”和唐虛懷這段“以前”,是不是同一段?
“你這麼擔心我嗎?”他啾了她一口。
“什麼以前?”她不否認。
“不怎麼重要的以前。”他避開話題的味道很明顯,不怎麼重要就等於沒什麼好說的。
“既然不怎麼重要,就當做純聊天好了,拿出來閒磕——呀!”梁宛歌以尖叫收尾,小臉又漲得火紅,可見在水面下又有人開始不規矩了。
結論二,洗完澡,不小心在浴室裡被吃完第二次,一定要儘可能趕快離開這個案發現場,絕對不要再給對方製造第三次機會,不然會在浴缸裡泡到皮都皺掉還出不來噢……
切身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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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宛歌與囡囡一左一右坐在鞦韆上閒蕩,一旁的豪哥拄著柺杖在大枝椏的另一端架上大一號的鞦韆,雖然行動不便,但他婉拒大小女孩的幫忙,自己一個人俐落地系麻繩、綁木板。
梁宛歌這才知道,原來整個前院的手工物品都是出自於“豪哥”陳俊豪之手,他雖然寡言,但是幾乎過沒幾天就會替前院添一樣物品,也許是好幾張能讓人坐著曬太陽的木椅,也許是草叢裡幾隻刻工精美的小兔子、小梅花鹿,也許是一株漂亮的花草……沒有人要求他辛苦做這些,但他似乎樂在其中,像這回的新秋千,梁宛歌或囡囡根本沒跟他開過口,他卻因為大小女孩擠在同一個鞦韆上安全堪慮,而主動再綁個適合梁宛歌坐的鞦韆。
梁宛歌感動歸感動,但是現在沒太多心思去為了一個鞦韆痛哭流涕,她心裡懸著昨天在唐虛懷胸口上看到的疤痕,耿耿於懷,偏偏那男人四兩撥千斤的功夫了得,總是在她想追問出什麼之前就……
嘖,她這算不算是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呀?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