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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週家只有他一根獨苗,在『逼』迫不成的情況下,周母只能哭哭啼啼的準備給周父納一門妾,好承繼香火。
周源當然不能讓母親這麼傷心,讓父親這麼為難,於是兩顆丹『藥』下去,直接把倆人的身體調得棒棒的,第二年就生了個大胖閨女。
也就是易寒外祖父周通的母親。
等她長大,周家給她招了個女婿,直接把家業給她繼承。
適逢『亂』世,逸門也被捲入戰爭之中,在山中靜修的周源放心不下家裡,也下山歷練。
這次不同上次,上次他出來才呆了兩年就回山,這一次卻呆了二十多年。
一開始是為了護佑家人,到最後卻不得不走上戰場,跟著師兄弟,帶著師侄。
國內的侵略者都被趕走後,周源就立即回山,一是養傷,二是消化這些年的感悟,閉關進階。
等他再出山時,小侄子的兒子都長大成人了,然後他都沒來得及見一面,侄孫和侄孫女就雙雙逃到了國外,罪名還是叛國。
當時周源已是金丹,天道對他有束縛,門派對他有束縛,國家對他也有束縛,他根本不可能『插』手凡間的事。
一口老血就堵在了嗓子眼裡。
為了這個國家,他們死了多少人啊,他周家的後代真要是叛國,不用『政府』出手,拼著違反法則的反噬,他也得把那倆孩子捏死。
可不論他左算又算,他都算不出他們周家哪兒叛國了。
他怕自己算不準,還去找歸一門算過,結果顯示也是周家雖有小過,但絕對沒有叛國這樣的大罪。
除非那倆孩子不是周家的人,可易寒在這兒呢,這孩子是周家的血脈,總不能他媽反而不是周家的人了吧?
可惜了,國家只認證據,不認他們的龜殼算出來的卦。
所以周源心裡一直堵著一口氣呢,他認準了侄孫和侄孫女沒叛國,所以他派人傳話給周通,讓他把易寒送上山。
哼,他是不能查,但易寒也不行嗎?
我非得把他培養成人,讓他一築基就下山查,非得把周家頭上這盆髒水洗乾淨不可。
這些年,這件事幾乎要成了周源的心魔,好在金丹期進階慢,目前他還不到需要進大階歷心魔的時候。
所以易寒有大把的時間。
可如果按照他記憶中那樣發展,他最後不但沒查出真相,反而把自己給摺進去了,師父該多傷心啊。
他知道後會不會不顧法則的『插』手?
易寒按下心中的情緒,默默地繼續聽著師父推薦的二三活潑小友,“……因為那新功法,最近上山來的小朋友不少,年齡都在三十歲以下,跟你正同齡,所以你多和人家相處。山下的人早熟,於戀愛上知識豐富,你多請教請教人家,別跟你掌門師叔似的……”
說到這兒,周源一頓,問道:“剛才是你汪師兄送你們去凌峰園的?”
“是。”
“以後不要讓他去了,你和林小友相處時不要讓他在場。”
這一點倒是和易寒的想法不謀而合,所以他點了點頭。
見徒弟這麼誠心聽取意見,周源很滿足,“好孩子,太舅公等著你給周家開枝散葉呢,你好好努力,啊。”
“……師父,不是,太舅公,那如果我們不生孩子怎麼辦?”
“沒事,”周源頗為大氣的揮了揮手道:“到時候讓你舅舅生一樣的。要不你就改姓周,然後活長一點,基本上只要你在我死前一直活著,延續好周家血脈,我下去時就能見周家的列祖列宗了。”
當年父母『逼』婚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呢。
易寒覺得他今天無語的次數特別的多。
“師父,汪師兄約了我一起去泡澡。”
周源就起身,“泡澡倒是可以一起,不過其他時候還是少和他接觸,那孩子一根筋兒,對你找物件沒好處。”
“師父,汪師兄聽到您這麼說會傷心的。”
“他要是會傷心,那你汪師叔就該高興了,那孩子終於開竅了啊?”
話音才落,外面就傳來汪師兄的招呼聲,“易師弟,易師弟,你好了沒,不會真的要收拾半個時辰吧?你都有什麼東西要收拾啊……”
汪師兄推門進來時,周源已經直接瞬移離開,實在是掌門師弟的徒弟太糟心,他不想看見他。
汪師兄領了一幫師兄師弟過來,大家一進來就圍上易寒,你捶一下,我捏一下,很快就把他的行李擠到了屋角,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