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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說這是逸門獨有的,他們只怕學不到。
易寒已經快速離開,徑直朝村裡掠去。
許牧將張天恩拎著從視窗那裡又飛了進去,將人往籠子邊狠狠地一丟,就看向他的手下。
下屬們立即躬身道:“大人設的禁制很有用,下面工廠的人沒聽到動靜,但外面……”
許牧淡淡地道:“你們去處理了。”
林清婉眉頭一皺,她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什麼人,如果和那個被許牧用來擋掌力的人一樣,她倒是能心安理得的坐著,可要是普通老百姓呢?
林清婉連忙道:“許前輩,我記得我這裡有一門消除人記憶的功法,就好像睡一覺起來就不記得前一天發生的事一樣很是奇妙,但我從沒有試過。”
她笑道:“我也不好平白去消除人的記憶,不如這次就拿外面那些人來試試功法。”
“要是能行最好,既少造殺孽,也不會留下後患,畢竟殺人總會留下痕跡,而且現在戶口很嚴,消失一個兩個或許引不起注意,可要是消失的人多了……”
許牧瞥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林道友不愧是『政府』的人,真是每時每刻都在為人民服務啊。”
林清婉面上尷尬的笑笑,“許前輩誤會了,我也是為您的道心著想。”
許牧當然不會信,但他也不反感,林清婉說的沒錯,死的人太多,肯定會驚動外面的『政府』的。
而且他們雖然在這個村子紮根很久,基本上能控制這裡的村民,可要是涉及人命,只怕會激起他們反抗,到時就不好了。
許牧乾脆的掏出紙筆交給林清婉,微抬下巴道:“寫出來吧。”
這下林清婉是好不藏私,提著筆就開始將腦海中的那門功法默寫出來。
躺倒在地的張天恩微微眯起眼睛,盯著林清婉若有所思起來。
林清婉將寫好的功法交給許牧,笑道:“許前輩,這功法若有用,回頭可要告訴我,讓我心中也有數。”
許牧掃了一眼功法,將它細細地疊了放進懷裡,冷哼了一聲道:“算他們運氣好。”
說罷讓人去修窗戶,又讓人把拎來另一個籠子把張天恩塞進去。
剛才張天恩在外面『露』過面,他就是想殺他滅口也不能是現在,得讓他再在外面多『露』幾次面才行。
最後是等他帶林清婉離開後再死,到時候就是那些名門正派的事,與他可無關了。
許牧甩著手走了,他的下屬們資歷前,雖然聽了全程,也看了全程,但依舊一知半解。
太過傷腦,甩了甩頭,他們不再思考,轉身去修窗戶。
不知道是誰腳下不小心,踩碎了一塊玻璃,玻璃渣直接被踢到屋裡來了。
林清婉一直靠在籠子上看著窗外,思索著怎麼逃出去,看到幾粒玻璃渣滾到籠子前,她木愣愣的抬頭順著玻璃渣滾過來的方向看去。
有人低聲罵道:“小心點,別把東西踢得哪兒都是,不好收拾……”
“不是我踢的,還不是你們不小心!”
林清婉呆呆地看著那塊明顯凹下去的玻璃片,她眨了眨眼,總覺得那塊玻璃凹得很奇特。
且一股熟悉的氣息就出現在周圍。
林清婉心中一動,眼見著那些人就要走到那塊玻璃那裡去了,連忙道:“不用這麼麻煩吧,反正外面的人也看到窗戶壞了,不如找幾把掃把來,直接把碎玻璃渣掃下去,再把剩下的玻璃砸碎,換上新的就行了。”
幾人一聽也是,紛紛停下撿玻璃渣的動作。
林清婉看著他們手上的玻璃渣,抽了抽嘴角提醒道:“幾位不如先去找掃把和玻璃,反正我和張前輩被關在籠子裡也動不了。”
張天恩也焦急著逃命,雖然覺得林清婉恐怕居心不良,但此時也思考不了太多,激道:“你們別太得意,我師弟和師父都在京城,讓他們知道你們敢拿禁靈籠關我,一定會剝你們的皮抽你們的筋兒。”
此言激怒了幾人,他們也不怕張天恩,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有人直接啐了他一口,道:“你等著,我去告訴大人。”
也有人上前踢了他一腳,以報復以前受到的虧待。
但張天恩積威甚重,被他一瞪之後也有些膽怯,踢了一腳就跑了,嚷道:“我去拿掃把。”
另一個也在張天恩的陰狠目光下往外跑,“我跟你一起去。”
張天恩這才冷笑一聲,扭頭看向林清婉正要說話,就聽見房間內咔擦咔擦的聲音,似乎是有人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