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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師父救了他,”張天恩道:“所以他退役後就直接入了天邪宗。”
“你師父答應幫他查清真相?”易寒沉聲問。
張天恩扯了扯嘴角道:“人都死了,連魂魄都被收了,真相還有什麼用?自然是我師父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四隻眼攥緊了拳頭,易寒握住他的拳頭,盯著張天恩問,“去哪裡可以找到肖立?”
“我不知道,”張天恩道:“肖立是凡字部的人,裡面都是一些不能修煉或還沒進入練氣期的凡人,主要給我們提供錢財和情報的。肖立這個人獨得很,就是凡字部的部長都指揮不動他,也就我師父能讓他做些事。”
易寒和四隻眼便明白關鍵還是在任志的身上。
倆人收拾東西離開,讓人把燈收走了,張天恩就軟倒在桌子上,他終於可以睡覺了。
四隻眼問:“要抓嗎?”
易寒沉著臉沒說話。
倆人去給徐部長彙報情況。
徐部長也沉『吟』起來。
任志的身份有些特殊,他是商界裡出了名的商人,同時還是有名的慈善家,教育家。
要抓人也不是不可以,但這樣沒有任何實質證據的抓人會被人詬病。
徐部長是不怕被人詬病的,但他不願意開這個先河,引領這股風氣。
任何一個時代,『政府』和軍隊都要被約束,哪怕一件事你明知是正確的,但只要不符合程式,你還是不能去做。
有些程式可以被打破,但有的卻絕對不可以。
比如現在就不可以。
一旦今天他沒有任何證據的拿了任志,將來軍隊便能沒有證據的拿下其他人,這件事帶來的後果及影響是任志不願看到,也承擔不了的。
所以他們只能暫且忍一忍了。
“派人暗中去查任志,哪怕是違反交通規則,或偷了稅收也行,直接把人帶回來。”
四隻眼烏鴉嘴的問,“那萬一他連隨地『亂』扔垃圾這樣的小錯誤都不會犯呢?”
徐部長就瞥了他一眼道:“那就使勁兒的盯著,直接抓到他的大把柄好了。”
“可張天恩說,攫取功德一事他從來不直接參與,都是指使手底下的徒子徒孫去做,要抓到他的把柄哪兒那麼容易……”
四隻眼訴夠了苦,這才道:“而且我的手下都是普通人,對上修者還是吃虧點,所以您看,要不也讓易寒給我們先引個氣,活著讓特聘部的人接手?”
徐部長剛要張嘴噴他,突然一怔道:“你剛才說讓誰接手?”
“特聘部啊,咋了?”四隻眼道:“部長,現在可是多事之秋,雖然我們要厚待特聘部的戰友,但也不能我們累死累活,特聘部卻還在悠哉打遊戲吧?”
易寒卻福至心靈的與徐部長對視一眼,半響才微微頷首道:“倒是一個辦法,就是破壞大點。”
易寒含糊的道:“那可是高檔別墅,要是損壞了,造價很高的。”
徐部長卻若有所思的道:“我記得那片地區在民國時曾作為軍隊駐紮地是嗎?那地下要是埋個炸彈什麼的也正常吧?”
易寒:“……”
四隻眼左看看,右看看,暴躁的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徐部長就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訓道:“讀這麼多書,把眼睛都讀壞了,脾氣卻還是這麼差,難怪這麼大年紀還單身,趕緊找個媳『婦』,也收收你的脾氣。”
易寒在一旁默默地道:“我覺得很難找得到。”
徐部長就想起前天他叫人連著籠子把林清婉抬到跟前來的事,這麼不懂憐香惜玉,想找到物件很真難。
徐部長頭疼的扶額,揮手道:“行了,你們下去吧,小易啊,方問那邊你去溝通。”
四隻眼默默地跟著易寒往外走,到了外面就勒住他的脖子問,“說,你和部長打什麼啞謎呢?”
易寒拍開他的手,淡淡地道:“沒什麼,只是想叫虎妞去給你們接個班而已。”
四隻眼愣住。
虎妞?
他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撲上去攔住易寒道:“你這是想把我那些寶貝都禍害乾淨?”
虎妞那個重手重腳的,去了他的監控室,他的那些寶貝還要不要了?
“所以你可以另外租一套房子,就單獨給虎妞住好了。”
“不行!”四隻眼斷然拒絕道:“住得這麼近也很危險的,而且我除了裝置外還有人呢!”
“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