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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病毒『性』的病,林清婉基本上就能治。
很快,林清婉不行,駱師叔不是還在嗎?
徐長官覺著,只要人在這裡,他總能有辦法請得動人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難道大家還能說不嗎?
沒有人多少人願意去趟西北那趟渾水,大家是不知道隱在背後的人是誰,可眼前能看見的,西北一案牽扯出來的人身份都不小。
那些人未必就叛國或有意去做什麼,可或庇護,或阻攔過一些什麼人什麼事,甭管有心沒心,一旦查實,都將是一場地震。
而工作組的成員就處在地震中心,是把被查的人埋下去,還是他們自己先掉進坑裡,誰也不知道。
活到這個年紀,走到這個地步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也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所以沒人敢再提讓易磊提前退休的話。
他退了,誰去西北?
這一刻,易磊屁股下的位置不再是香餑餑,而是一塊燙手的鐵塊,是握住讓它變冷成精鋼,還是被它燙死燒成灰,則完全看握著的人的手段了。
一場會議從上午開到傍晚,一群人除了上廁所外,連飯都是在會議室裡用的,徐長官只『逼』出軍部工作組出發的時間才願意偃旗息鼓,讓大家散會。
當然,僅憑他一人是達不到這個目的的,所以一散會,他就特別熱情的拍幾位將軍的肩膀,笑眯眯的請大家去他家用飯,他請客。
將軍們笑道:“你還是自己回去吧,閉關半個月,出關還不回家,小心弟妹找你鬧。”
“還得把嗓子養一養,瞧這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怎麼欺負你了呢。我那有黃金喉片,回頭給你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