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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地主嘛,會算牌,再會猜牌,再加上那麼一點運氣,基本上就不會輸得太慘。
而林清婉不僅前面兩項是個中翹楚,運氣更是好得無與倫比,易寒本來中規中矩的牌到了她手上,硬是發揮出了十成的功力。
汪師兄和曾遠被殺得眼淚汪汪,牌還沒打完就忍不住嗷嗷叫,“你怎麼還有那麼大的牌,師兄你倒是攔住她啊!”
易寒聽著聲音微微一笑,將房間門關上,這才接通電話。
易磊和這個侄子不熟,實在沒有寒暄的,只能開門見山的問,“公安部那邊替周家翻案的申請是你遞的?”
“是。”
易磊目光一凝,問道:“有證據了嗎?”
易寒沉默了一下才道:“有。”
易磊驚詫,“既然有證據,為什麼不找家裡,我們出面總比你自己打申請更快點。”
“也不慢多少,我師叔替我和國安部說了句話,只用一天的時間申請就下來了。”
易磊問,“你這是信不過家裡?”
“大伯,”易寒低聲道:“當年振華貿易也有易家的股份,您就沒想過,如果我舅舅是冤枉的,那當年是誰在利用振華貿易出賣國家情報?”
易磊下意識的否認,“你懷疑你爸爸?這不可能,當年他在『政府』裡面工作,公司都是你舅舅他們幾個在管,他連走私的事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知道叛國的事?”
易磊沉聲道:“小寒,我知道你怨你爸爸,可你不能往他身上潑髒水,當時振華貿易是你舅舅在管,走私這樣的事瞞得過他?”
“我沒有否認他走私的事,”易寒道:“可叛國不可能。”
“他周明宇不可能叛國,難道易胥就會叛國嗎?你別忘了,你爺爺是幹什麼的,你爸他敢叛國?”易磊是軍人出身,忠誠第一,沉怒道:“我易家是出漢『奸』的地方嗎?”
易寒也不想懷疑易胥,其實在前世記憶恢復前,他從沒懷疑過易胥,他覺得,易胥最多是對走私的事知道內情,甚至參與其中,叛國應該不可能。
畢竟,易問寇的位置擺在那裡,易家的教育也擺在那裡。
可是,如果前世他遭受的那兩場襲擊果然跟易家有關,那易胥涉及的就不可能是走私這樣的小事。
畢竟都過去二十多年了,當年的振華貿易的資產全部被沒收,就算被翻出來,他們這些人最多進去兩三年,再走動一番,不是不可能緩刑。
他何至於要殺了他?
但這些話他都不可能和易磊說。
易磊見他沉默不語,就嚴肅的道:“今天晚上你回家一趟,我和你談一談。”
“大伯,您與其找我,不如找他,”易寒道:“我是個講證據的人,我從山上下來十三年了,卻一直到現在才提周家那個案子,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沒有證據,只有找到證據表明我舅舅沒有叛國,我才可能申請翻案。”
“那你現在就有證據證明是你爸爸出賣國家了?”
易寒不語,這種沉默讓易磊一陣心慌,他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問道:“什麼證據?”
“大伯,我的體系和你不一樣,但我想你最近肯定也收到了訊息,西北那邊『亂』起來,那把火可能會燒到中央,這事當時是我去處理的。”易寒輕聲道:“這些話我本不該和您說的,但他對我再怎麼不好,他也是我父親,舅舅叛國,對我有影響,父親叛國,對我的影響只會更大,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牽扯其中。”
易磊沉默下來,思索他話中的真假。
易寒放下電話,結束通話,沉默的看著窗外。
餌已經丟擲,就看易磊能查到多少了。
易問寇雖然還活著,但現在易家,他說話都沒易磊管用。他才是大家長,而易胥不怕易問寇,卻很怕這位長兄。
易磊捏著電話沒說話,開始回憶二十多年前的事。
可是,實在是太久遠了,很多事他都不記得了。
當時他是在東北,碰上蘇聯解體,國家邊關戒備,誰也不知道邊關會不會打起來,所以他緊急把妻兒送回家,自己守在邊關。
全旅將士,沒有一個人能回家過年,然後過完年就出事了。
先是他被帶走隔離審查,連帶著和他走得近的幾個戰友也被一再審查,國安部的同志反覆問他有給家裡提供過什麼軍部資訊。
他隱約知道家裡出事了,一直被關了三個月後才被放出來,當時易胥還被關在牢裡,辦案的人分成了兩部分,公安部查的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