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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和趙家在一個大院裡,易瑞飛速的跑去,不過四五分鐘就到了。
趙晉收到訊息,將人放進來,倆人就湊到房間裡密談,“你爸怎麼會發現,那可是我拖國外的朋友弄到的最先進的監視器了。”
想起監視器的最後一個畫面是父親接起電話,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電子產品,易瑞就臉『色』發白道:“我爸手上有檢測監視器的電子。”
趙晉咋舌,“我這朋友說過,這款的波動很小,一般的檢測器都檢測不出來,你爸手上的得是最新科技了吧?他沒事用這東西幹嘛?而且還是在自個家裡……”
易瑞抿嘴不說話。
趙瑞就嘆道:“你們家水可真夠深的。”
易胥也覺得他們家的水變深了,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
他手上的東西是朋友特意給他準備的,每年更新,只有開啟保險箱和接到特殊電話時才會拿著走一圈,可至今為止,這東西就沒響過。
他以為這次也只是走個過場,誰知道竟真的找出東西來了。
是誰?
總不會是大哥,三弟更不可能,那就是易寒了?
今天他剛來過家裡。
至於他兒子和其他侄子侄女,他根本不考慮。
易胥思緒還在翻滾,電話那頭的人已經在說話了,玉筆被放在書桌上,它能全方位監視書房,卻聽不到電話裡的聲音,所以留影石前的易寒等人也聽不到。
但他們可以聽到易胥說的話,“失聯了是什麼意思?”
“不可能,如果是封鎖,他為什麼能出來?”
“對,他今天回家來了,帶女朋友回家,沒什麼特殊的……”易胥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道:“只是我大哥提議給他分一部分家產。”
“沒有,”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易胥有些煩躁道:“我今天根本沒和他單獨說過話,他能向我打探什麼?”
“你放心,我比你更不希望他查到那件事。”
易胥捏緊了手機,抿著嘴沒說話,半響才陰鬱的道:“你的手也別伸得太長了,我大哥也不是吃素的。”
易胥按掉電話,坐在椅子上呆了半響,轉身便去開保險櫃。
易寒眼睛一亮,湊近了看他按的數字,保險箱開啟,易胥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檔案袋,轉身卻放進了公文包裡,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離開。
易寒傻眼了,四隻眼也懊惱道:“誰那麼傻缺,在書房裡放監視器?這下弄巧成拙了吧?”
東西在易家,易寒還有可能得手,轉移到別的地方就有些困難了。
易寒扶額道:“看看他會送去哪裡。”
易胥快要下樓才發覺時間不對,只能轉身回去,將公文包放好。
譚雪蘭見他衣冠整齊,以為他要出門,就抱怨道:“怎麼一個個都大晚上的要出門?”
易胥心中一動,問道:“還有誰出去了?”
“小瑞啊,那孩子剛急匆匆的離開了,說是去找小晉,兄弟兩個也不知道怎麼有那麼多話要說。”
易胥就沒放心上,“年輕人都那樣。今天晚來了,我不出門呢。”
他『摸』了『摸』手中的鋼筆,將它放到桌子上,脫下外套去梳洗衣服。
公文包被他縮在一個櫃子裡了,譚雪蘭從不會去翻他的東西。
四隻眼看著,撐著下巴若有所思,“你覺不覺得你爸爸對那支鋼筆特別看重?”
“嗯?”
“如果只是單純的喜歡或鋼筆蘊含意義,他不至於時不時的撫『摸』一下,從心理學上來說,他這種行為是確認重要東西的存在,一支鋼筆,至於五分鐘內『摸』兩次嗎?”
四隻眼學過心理學,易胥看著還正常,又不是偏執狂,幹嘛那麼在意那支鋼筆?
易寒目光一凝,“你的意思是……”
“那支鋼筆可能不僅僅是鋼筆那麼簡單。”
“那還不簡單,我們去拿回來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曾遠躍躍欲試,“師弟,我去幫你拿回來。”
正好,他出去逛逛,外面燈光璀璨,看著很熱鬧漂亮的樣子。
易寒哪敢讓他一個人去,道:“今天很晚了,明天吧,而且玉筆是清婉的,只有她能遠端與它溝通,你一個人去了也沒用。”
曾遠就有些失望,“像這樣的有靈之物很少了,她才入道多久,怎麼既有一隻狐狸靈寵,又有一管筆精?”
他很懷疑這些是易寒送的。
“她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