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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得到了強化,學習這三本書,少則半月,多則三兩月,反正都不會很久的。
而這段時間也方便修真協會的人制作身份證,能像許賢這樣不僅上門服務還能當場拿到身份證的,易寒至今只見過他一例。
據說當年修真協會剛成立時,他師父和掌門倒是有這個待遇。
許賢翻了翻,看到“修士不得借用法術宣傳封建『迷』信”時揚了揚眉,問道:“這算不算掩耳盜鈴?”
易寒從容得道:“您可以看一下封建『迷』信的定義,和現在凡人的認識是有一些出入的。”
許賢翻了翻,裡面還規定修士不得哄抬物價。
見他眼中異彩連連,易寒和林清婉都提著心,感覺這冊子不是在約束他,而是在讓他發掘各種漏洞似的。
小小的一本冊子,許賢不過翻了半個小時就翻完了,一邊翻一邊問,他很快就濾清了當今各大勢力間的關係。
許賢不是第一次醒來發現改朝換代,這一次倒沒改朝換代,但時代的變化比任何一次都要來得劇烈和快速。
他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可他活得夠久,看到的變故夠多,足夠讓他面不改『色』的接受這一切。
他閉死關前,雖然已經抗擊外辱結束,但國家依然艱難飄零,就好比一個四處破洞漏風的房子一樣。
他當時甚至不覺得戰爭結束了,覺得照那樣下去,國內遲早要再發生一次戰爭。
修界也不安定,抗戰結束後,歸一門和逸門大部分隱世療傷,但也有人決意留在外面,加上其他門派的勢力,他們天邪宗更是以民間為據點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