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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再說下去,而是道:“當年易胥他們的公司出事,他也被抓了,我以為是東窗事發,還高興了一陣,可是後來你們只通緝了周明宇,卻把易胥他們全放出來了。我,我覺得你們是受了矇蔽,於是匿名寫了一封信,我也不敢投寄,打算親自找機會親自投到你們外面的信箱裡。”
林聞博似笑非笑道:“結果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過去,卻看見他送人民日報道記者出來,我才知道他就在調查組裡,我這封信送出去,最後也是回到他手上,我就沒敢寄,遊帶了回來。”
“日記和信呢?”
林聞博抬起頭來道:“被溫柔帶走了。”
“我當時把東西隨手塞在一本詩集裡,我們離婚的時候,她把詩集帶走了。”
所以他一直惶恐不安,但溫柔恨透了他,離開後直接辦手續要出國,不管他怎麼聯絡她,她都不願意再見他,甚至連他的信都不看,更別說把東西還給他或是銷燬了。
這麼一份要命的東西在外面,可以說林聞博這二十多年就沒真正的睡過一天好覺,隨著那個人越走越遠,位置越來越高,他就越來越惶恐不安。
也就……更恨溫柔,如果當年不是她,一切都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