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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欽和丁晟最有可能去哪兒?”
見易胥閉目不語,組員甲就撐在他床邊冷笑道:“易先生,我們體諒你體內有魔蟲,所以沒問那個人的名字,但不代表我們就完全拿你沒辦法,你不是一想起那個人就會痛苦難當,如同萬蟲啃噬嗎?”
“其實我們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當年參與調查的人員一個一個在你面前提起,我就不信,你能抑制住自己不去想。”
易胥臉『色』一白。
“所以您看,我們體貼您,您也得體貼我們不是?說吧,趙欽和丁晟有可能會躲到哪裡去?”
“我不知道,”易胥苦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一開始就鬧得不太愉快,很多事都是他們兩個商量著來辦,並不告訴我。”
“易先生,你的兩個合夥人揹著你私下來往密切,做的又是掉腦袋的活兒,難道你就不好奇?”
見他不說話,組員甲就冷笑著道:“我記得當年調查組裡的副組長叫嚴琮,他現在已經升任為委員,當年就是他負責你的審問……”
易胥只覺得腑臟處一陣疼痛,似乎有蟲在爬動啃噬,他嚇得臉『色』發白,額頭微微見汗,可他面上表情卻不敢變化,生怕『露』出什麼來。
他強笑一聲,打斷組員甲的話,道:“我偶爾聽趙欽和他的助理說過,要打理好西北和歐洲大陸的路線,將來出國貿易有可能還是走絲綢之路。”
“可是這麼多年了,我們兩家公司主要走的還是航貿,陸貿佔的份額極其少,而且一連五六年都沒有變化,我總覺得有問題。“
組員甲定定的看了他半響,轉身去查萬華科技曾開通的西北陸貿路線。
易胥看他離開,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以及查到嚴琮了嗎?
念頭只是閃過,易胥便覺得腹中一陣難受,連忙將那個名字剔除在外,這才好受一點。
他扭頭看著窗外的陽光,他現在是活著的,至少是活著的。
林清婉和林清俊回到家,她就打發他回去上學,“趕緊回你的學校吧。”
林清俊總覺得心裡怪怪的,“姐,你真是因為愛爸爸才送他手錶的,對嗎?”
林清婉看他這樣就忍不住一笑,“怎麼,你還怕我在手錶裡裝竊聽器啊?他一個文化局的局長,我能竊聽什麼?而且我竊聽了有什麼用?”
林清俊一想也是,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道:“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就是覺得心裡有點怪而已。
“好了,快回學校去吧,收假了,把心也收一收,別整天想著打遊戲。”
林清俊吐吐舌頭,悄悄地決定和汪師兄他們把戰場轉移到地下。
還怕林清婉再說下去,林清俊連忙轉開話題,“姐,今天早上我看到爺爺和駱師叔出門了,還是方叔來接的人。”
林清婉知道這事,到底是自己最喜歡的小徒弟,林肅嘴上說著不答應,但還是和駱師叔去翰墨齋看一看,只是讓他請其他老朋友去,他是沒這個臉的。
林清俊的這點小心思哪裡瞞得過她?
她瞥了他一眼,大發慈悲的揮手道:“趕緊回學校去吧。”
林清俊高興的跑了。
易寒回周家去了,林清婉想想,似乎不是很想修煉,於是轉身也去了舊貨市場。
舊貨市場不論何時都很紅火,本來還門庭若市的翰墨齋現在門前冷清,林肅和駱師叔正坐在二樓看方丘捧出來的東西。
林肅拿起一隻雙耳銅碗,笑問,“駱先生家應該有很多這些老東西吧?”
駱師叔就頷首道:“倒是有一些,不過都不是什麼貴重之物。”
方丘聽見這話,商人『性』格發作,忍不住道:“駱先生要是想賣,不如考慮一下我們翰墨齋,最近比較火的是玉製品,尤其是古玉,最近價格很高的。”
駱師叔就搖頭笑道:“古玉可不行,這東西留久了有靈,我們家只送給晚輩,從不拿來賣的。”
方丘有些惋惜,不過這次他別有目的,很快打起精神來道:“駱先生覺得我這銅碗怎麼樣?”
駱師叔放下笑道:“是真品,收藏它的人很用心,保養的很好。”
方丘鬆了一口氣,笑道:“一會兒還有收藏界的幾位同好來鑑寶,到時還請駱先生請教一二。”
林肅就放下茶杯,問道:“你打算拿什麼東西出來鑑寶?就憑現在店裡的這些東西?”
“當然不是,”方丘小心翼翼地瞄著林肅道:“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