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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角,而你再也不用策劃什麼來逼她死心。」
「單雲弋,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要帶她走?」
「當然,你不能珍惜她,那就把她交給我,我會比你更加呵護她,這些年來不就是這樣?」
連浩延輕蔑一笑,「她在潘芭杜當的是女傭,苦哈哈的為你們潘芭社打掃清潔,充其量在你們眼底,你不過當她是個廉價勞工,若真會愛惜她,早就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了,為什麼她卻是瘦骨嶙峋的模樣?單雲弋,別說得冠冕堂皇。」
「你說什麼?至少我比你有人性,是我親自去貧民窟帶回她,是我在她孤立無援的時候給她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是我知道她心裡有所牽掛的時候,努力的想要給她機會一償夙願,但是你,連浩延,你是殺手,扼殺她勇敢天真的殺手,讓她流落異鄉,還將她被逼得走投無路。」單雲弋長串的指控著。
臉色一沉,連浩延啞口無言。
沒錯,單雲弋說的都沒錯,他是扼殺嚴祖妍的兇手,他總是扮演著那可惡的角色,可惡到連他都痛恨自己。
「榆木燈箱琉璃鏡呢?交出來,我要親自載著東西去贖回小妍。」單雲弋堅決說道,拂袖而去。
連浩延則呆坐一旁。
腦子回想著他這輩子揹負的仇恨,他不快樂,永遠在痛恨著人,唯獨嚴祖妍的出現曾經那麼柔軟的打動過他,然而老天卻存心捉弄,他愛的人竟是造成母親自殺的第三者的侄女,他曾經對母親發誓要記取這深沉的恨,在兩難的局面下,他只好懦弱的犧牲了她,然後狠狠的逃開。
他該是勝利的,但是勝利的喜悅卻從來沒有降臨愛著她卻又要逼著自己恨她,他真是可恥至極。
單雲弋獨自扛著榆木燈箱琉璃鏡走了,連浩延自責的說不出阻止,第三者死了,他的父親佝僂孤單的隱居在臺灣的山區佛堂,而她,嚴祖妍,那個說要愛他一輩子的傻丫頭,他卻想要推開她。
傻呀傻,他聰明瞭一輩子,卻傻得離譜。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連浩延茫然的推開他的豪華房子走了出去,鑄鐵花紋大門外,一輛貨運載著一大箱的東西。
「連浩延先生在嗎?」
「我是。」他抹抹疲憊的臉。
「請簽收。」貨運工人說。
「簽收?這是什麼東西?」
「不清楚,我們只負責託運,從不干涉裡頭的內容物,簽收後你自己開啟看了不就知道了。」
不等他說什麼,工人逕自將木箱子扛進房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