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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東西又貴又難吃,還不如自己做呢。”葉星辰用腳踢踢門,“快開門吧,我都等你好久了。”
蘇天塹掏鑰匙將門開啟,幫著將東西提了出去,邊換著拖鞋邊說:“你笨啊,不會先打個電話給我嘛,如果今天晚上我有應酬呢,那你不就白等了。”
“可是你現在不是回來了嗎?”葉星辰將包和毛線放到客廳的沙發裡,然後將菜提到廚房,“事實證明,我的猜測一定兒都沒有錯。我說你今天晚上會回來,你就會回來。”
蘇天塹也跟進廚房,開啟冰箱,拿了一瓶飲料出來,打趣著說:“葉星辰,我覺得這應該叫心有心犀吧。”
葉星辰笑笑,將菜放到洗碗池裡,附和道:“行,心有靈犀,總行了吧。”
蘇天塹喝了口飲料,貼身上來問:“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去客廳裡坐著吧,等一下就可以吃了。”葉星辰將掛在牆上的圍裙解下來,穿到身上,然後伸手趕蘇天塹。
可是蘇天塹卻沒有離開廚房,而是走過去,從後面圈住葉星辰的腰,將頭埋入她的頸項裡,深深吸了一口,“星辰,你能來做飯給我吃,我真的好開心。”
☆、33繼續曖昧著
葉星辰洗菜的手一頓;貼著她後背的那個男人的胸膛寬闊且溫暖,如果能是她永遠的港灣;或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吧?這種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呢?從他一次次為她解圍開始;還是昨天他將她從牢獄中解救出來開始?他曾一次次的問她;可以做他的女朋友嗎?那時她的心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想僅僅只是因為一次交易而對他動情;可他卻是一次次毫無保留,毫無目的地幫她。如果一個人在危難當中頻頻幫你,那個人應該是在真正愛你吧?
葉星辰笑笑;擰開水龍頭;繼續若無其事地洗著菜;聲音卻很輕柔地說:“你不是說我還欠你一頓飯嗎?所以吃了這頓飯之後,咱倆就兩清了。”
“什麼兩清?我不許。”蘇天塹扳過葉星辰的身子,很嚴肅地說。
葉星辰卻兀自垂眸,揚起兩邊嘴角,開心地笑了。蘇天塹見狀,憐惜地捏捏她的翹鼻,“哦,你是故意這麼說的是不是?”
“哪有。”葉星辰抬起頭,雙目炯炯有神,“你救了我那麼多次,我都不知該怎麼謝你才好,一頓飯實在是太輕了。只是我目前除了想到這個之外,不知道還能為你做什麼?”
蘇天塹抵過頭,兩人的額頭輕輕相碰,“傻瓜,其實你為我做的事情可以有很多啊,比如……投懷送抱之類的。”
“討厭。”葉星辰伸出小拳頭,作勢要錘過去,卻被蘇天塹捉了個正著。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移開,彷彿那視線中有什麼吸引人的東西存在,愣愣地兩人都挪不開眼。
蘇天塹的頭慢慢低了下去,葉星辰沒有動,只是愣愣地望著那張嘴朝她悄悄俯近,然後兩人的唇很自然地碰到了一起。
這是一個溫柔且綿長的吻。蘇天塹吻得很是小心,剛開始只是嘴瓣輕輾嘴瓣,輕輕地嘗試,彷彿在品味珍品一般。慢慢得蘇天塹才將舌頭伸入葉星辰的唇內,舌頭侵入齒關,在雪白的貝齒上掃過。
葉星辰“唔”一聲,貝齒張開,蘇天塹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纏住口腔內的小粉舌。兩根舌頭彷彿兩個打NBA的球員在搶籃球一般,誰也不讓誰,拼命舔舐著,吮/吸在一起。
兩人都閉上了眼,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溫存。蘇天塹心裡更是高興,因為這一次是葉星辰最投入、也最心甘情願的一次,他感覺得出來。
不安份的手開始在葉星辰的背上游移,剛想控進領口去,葉星辰卻突得一聲驚叫,“呀!”
原來柔和的氣氛被破壞,“怎麼了?”蘇天塹睜開眼,擔心地問道。
“糟了,溼了。”葉星辰嘟嘟嘴,蹙眉。
“啊?”蘇天塹叫了一聲,調侃道:“我還沒把你怎麼著,你就溼了,葉星辰,你真流氓。”
葉星辰怔忡一下,這才明白蘇天塹說得是什麼意思,“蘇天塹,你說什麼吶。”迴轉身,忙將水池裡的水龍頭關上。剛才他們兩人太專注了,水龍頭裡還在“嘩啦啦”流著水都不知道。當時葉星辰就靠在水池旁,水漫過水池,弄溼了她的衣服,一陣冰涼。
“蘇天塹,都你乾的好事。好啦,好啦,你先出去。我做飯。”葉星辰推著蘇天塹出了廚房,迴轉頭望著一地狼藉,卻不禁笑了。
晚餐很快擺上了桌,有濃湯燉鯽魚、清炒萵筍、金針菇拌海蜇、墨魚頭燒鹹菜,外加一個紅燒獅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