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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月子坐的跟我一樣驚心動魄啦,陪著孩子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孩子滿月和出院同一天。哈哈。”
燕韜抬起頭,打量著她的小家。兩室兩廳,採光很好,裝修簡單,但不失溫暖。因為對自己身體情況的瞭解,燕韜自己也沒想過要結婚成家。上了大學以後,把所有的心都用在學業上,視追求者為無物。她不想給別人增加負擔。雨沐多年的堅持與守護,終於如願的抱得美人歸。每次朋友感嘆燕韜在哪兒找到這麼個體貼入微的老公時,雨沐都說:“我容易嗎?我八年抗戰啊,好不容易把她騙到手了,可得好好騙著點。”說這話時,兩人總是相視一笑。
燕韜端起杯,喝了一口中藥。雖然現在的技術改良了,不用再煎,再泡,可以粉成奈米粉衝著喝,可是難掩中藥本身的苦味。可對燕韜來說,喝這杯苦苦的飲料,很家常,很習慣。燕韜打量著牆上的結婚照片,慢慢的想著。從上午跟靜琳的電話,到靜琳從小的生活,再到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再到戀愛,到結婚。一直以來,以為靜琳結婚了,就幸福了,再也不用擔心她因為那個家而煩惱。可是上天卻安排靜琳走到今天這一步。再想想自己,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幸福。
雨沐是燕韜的大學同學。這一點,也是雨沐自己告訴燕韜的。燕韜說不知道班裡有這麼個人,因為她只認識同一個宿舍的七個女生。在準備結婚收拾東西時,燕韜和雨沐意外的發現,他們各自的手中有一張一模一樣的照片。照片上三十個十歲左右的孩子,在陽光下排成三排,盡情的笑著。剛看見這張照片時,雨沐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你,你怎麼有這張照片?”
燕韜反問:“你怎麼有這張照片?你不是在南方長大的嗎?”
雨沐說:“我爸是當兵的啊,十歲前我在燕南市啊,十歲後跟著他全家上杭州了啊。這張照片我記得,是當時教育局對於小學升中學全市前三十名的獎勵夏令營啊。”
燕韜:“不會吧?”燕韜嗄嗄的笑著。
雨沐一臉壞笑,伸出手環住燕韜的肩:“嘿嘿,這至少說明兩件事:第一,咱倆還挺有緣份的;第二,你小時候唸書不錯啊,嗯,經我鑑定是個好孩子,呵呵。”燕韜微抬左肘,一使勁,正打在雨沐肋下三寸。雨沐順勢倒在床上大叫:“來人啊,謀殺親夫啊。”“我再讓你胡說八道。”燕韜邊說,邊把一個枕頭扔在雨沐臉上。
……
想到這裡,燕韜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燕韜放下杯子,看看手錶,快五點了,也應該為雨沐準備晚飯了。燕韜輕輕的嘆口氣,快步走進廚房。 。 想看書來
(五)
“什麼時候睡著的?哎。”靜琳從沙發上爬起來,用手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臉。想起約了天齊晚上來取東西,開啟壁櫥,拿出兩個大尼龍袋子,紅白藍相間,有歷史的味道,讓人能想起春運時大包小包湧進湧出的農民工兄弟們。這兩個尼龍袋子,是四年前靜琳和天齊準備結婚時,靜琳的婆婆從農村拿來的,當時裡面裝的什麼,靜琳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雜七雜八的,東西不少,可是自己能用上的並不多。婆婆坐在沙發上,左手握著天齊的手,右手一件一件從袋子裡掏東西,每掏一件,就跟天齊講解一下這件東西的歷史,怎麼怎麼來的,來的如何如何不容易,說到動情的地方,還用袖子擦擦眼淚。靜琳沒有興趣聽婆婆講她家的血淚史,便向天齊使了個眼色,進廚房去了。當靜琳託著切好的水果出來時,定格在了那個讓她從心裡往外煩的畫面上。只見婆婆左手拉著天齊,身體向右邊略轉,右臂抬高,用拇指和食指捏著鼻子用力嚮往一擤,再一甩。靜琳還沒來得及去看鼻涕的落點,就看見婆婆把手在布藝沙發上上下擦了擦。
“阿姨!”靜琳脫口而出。
隨著靜琳這一聲“阿姨”,婆婆和天齊同時抬起頭來。
“你看看,小齊,你媳婦叫你媽什麼你聽見沒有?在咱們那裡,訂了親的,誰敢這麼叫她婆婆,嗯?你去給她改改。”婆婆斜睨了一下靜琳,帶著怒氣對天齊說。
“喔,媽,城裡的規矩是結了婚才叫媽的,這不是還沒舉行儀式嗎?呵呵,跟咱村裡不一樣。”天齊陪著笑從少發上站起來,接過靜琳手裡的果盤。“媽,嚐嚐這個荔枝,咱村裡可沒有啊。”
“是咱家娶她,還是她家娶你?還城裡的規矩?再有規矩,都給我收起來,進了我們王家的門,就要守我們王家的規矩。婆婆要吃水果,還用男人動手?還不過來?”婆婆把手在自己的衣襟上抹了抹,抬頭看著靜琳。
靜琳緊緊的咬著下唇,一聲不吭,抬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