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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著,楚昕突然哭了出來,好個沒良心的臭道士,太壞了
“哭什麼”莊逾臣揭開酒罈子喝了口,將罈子遞給了楚昕,“不就是說了你一句,你倒還沒完沒了了。”
鬱悶的楚昕撇嘴,接過酒罈酒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沒幾下子就將原來買來孝敬莊逾臣的烈酒喝了個精光。
酒喝光了,殭屍也醉了,憋屈的楚昕生怒的舉起酒罈個砸了個粉碎,“你罵我”
莊逾臣滿臉黑線,“我就隨意說了一句。”
“你知不知道為了給你做雙鞋,我熬了幾個晚上嗎”楚昕揪住莊逾臣的衣領,“我十根手指都被針扎腫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莊逾臣我告訴你,你是鐵石心腸嗎我忍你三百年了,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為什麼就一點都不感激,嗚嗚嗚”
醉醺醺的腦袋一歪,倒在莊逾臣身上哭了起來,“你欺負我,嗚嗚嗚”
“誰欺負你了。”莊逾臣鬱悶的,揚手拍了拍她的肩。
眼淚決了堤,三百年來的委屈湧了出來,楚昕哭了大半天才止住眼淚,用屍爪子抹了抹眼睛,低著頭半晌才道:“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沒有。”莊逾臣抬頭望著深邃的夜空,心事重重。
楚昕眼皮一沉,歪在莊逾臣身上睡了過去。
莊逾臣無奈地搖頭,抱起醉鬼殭屍回房。他將她放在chuang上,褥好被子。
楚昕醒過來時已是翌日中午,她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茫然發現自己睡在莊逾臣的chuang上,愕然半晌突然笑了。
她重新躺在chuang上,拉高被子蓋在身體,鼻子用力吸了口氣,有莊逾臣乾淨的味道,莫名的愉悅。
腦海中不禁浮現莊逾臣冷酷的容顏,楚昕深深覺得他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比她所有見過的男人都要帥,比自個的親爹還好看,呵呵
楚昕賴在chuang上好一會,屋裡靜悄悄的,她好奇莊逾臣哪裡去了,於是起chuang走出屋外。
殭屍輕輕依靠在門邊,望著屋外一身天水相間的道袍顏色。她靜靜地望著他,三百年來的怨恨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許,臭道士沒有她想象中壞,那隻要他將靈力還給她,她可以饒了他一命。
“師父,你在幹什麼”
“佈陣。”莊逾臣在仙人洞四周施法,將天上的靈氣引了過來。
楚昕不解道:“布什麼陣”
“到晚上你就知道了。”莊逾臣在陣法中央畫了黑白八卦,咬破手指將鮮血塗在符紙上,貼在八卦陣四周。
“師父,我”楚昕雀躍的站在莊逾臣旁邊,“我幫你。”
莊逾臣低頭忙碌著,“不用,一邊待著去。”
楚昕敝嘴,鬱悶的坐在一邊,托腮望著莊逾臣。
天空飄來一朵雲彩,雲彩上站著兩道身影,徐徐降落在仙人洞。
楚昕睜大了眼睛,半晌才愕然道:“饅頭,你怎麼來了”
來的兩個人物,楚昕都甚是熟悉,一位是菩薩,一位是自個的同胞弟弟。天,饅頭怎麼跟菩薩混一道去了,壓根就是八輩子打不著竿。
十多歲的孩童朝菩薩行禮,菩薩微笑著點了點頭,孩子笑容滿面地朝楚昕走來,“姐姐。”
“怎麼回事”楚昕拍了拍饅頭的肩膀,“你怎麼跟她混在一起了”
眼眸悄然瞥向菩薩,只見手持淨水瓶的她微笑著走向莊逾臣,兩個神仙在一旁輕聲交談起來。
“菩薩收我為座下弟子。”饅頭高興道:“爹跟娘也同意了,我跟在菩薩身邊已有好幾年了,隔段時間會回屍界看望爹跟娘。姐姐,你已經好久沒回去了,什麼時候回去一趟呢”
“你好好的幹嗎跟了她”一聽饅頭跟了菩薩,楚昕頓時急了,“你可是爹跟孃的心頭尖,將來整個屍界都是你的,你做什麼不好非得拜她為師你不知道殭屍跟神仙勢不兩立嗎”
“姐姐莫要生氣。”饅頭微笑如風,“殭屍跟道士亦是天敵,為何姐姐與能莊施主相處三百年呢”
“學會教訓我了是吧”楚昕擰住饅頭的嘴角,“能比嗎姐姐忍辱負重是為了報仇,奪回自己的靈力,小孩子不懂別亂說話。一會再教訓你,快去聽聽,他們在講什麼”哼,臭道士,對她冷著一張臉,對著那個女人笑臉相迎,偏心眼
“對姐姐而言,是極好的事。”
楚昕眼睛一亮,“什麼事”
“天機不可洩漏。”
“什麼德性”楚昕翻白眼,推了饅頭一把,“一邊玩去,裝什麼深